“你说的这些都是发自内心的吗?”
“嗯……发自内心的……”
眼底妒意褪去了大半,沈叠舟的目光变得温柔,俯身靠近了男人的耳畔,撒娇似地哑声低语道,“那你会爱我一辈子吗?”
不知道是不是于泽的错觉,压在他身上的人呼吸好像粗重了些。
困意浓雾般吞噬清明,脑袋里全是“应付完这喋喋不休的家伙继续再睡会儿”的念头,于泽萎靡又敷衍地“嗯”了两声,合上眼昏昏欲睡。
然而下一刻腿间感受到来自湿滑液体的凉意和借着液体的润滑挤进他身体里的滚烫欲望把他吓得顿时睡意散了不少。
“喂!”于泽慌了神,“不可以、不能进来!”
力量甚微的挣扎被沈叠舟轻松镇压,胯下狰狞巨物性奋地齐根没入。
甬道内的软肉被冠顶重重碾过后阵阵泛起过度刺激所致的酸胀,电流般迅速涌过了全身,青紫交接的双腿可怜地颤个不停,正红色的枕头上显现出星星点点的深色湿印。
“我真的受不了了,”于泽蜷缩身子哽咽地哀求道,“老公,呜呜呜,老公放过我吧……我好困,让我睡会儿……”
动作温柔地将男人乱了的鬓发梳理至耳后,沈叠舟吻了吻男人脸上的泪痕,耐着性子哄道,“最后一次。”
清冷的声音因欲火而沙哑低沉。
“做完这次我就像之前一样为你忍耐。”
……
…………
于泽昏睡了整整一天才堪堪缓过劲,沉重的双眼在睁开后看到的是床边身姿挺拔、交叠双腿坐着的“罪魁祸首”。
似是立刻就察觉到他醒了,床边的美人放下了手中的东西,起身靠近他。
清雅好闻的雪松香一触即分。
恍惚地看着美人离开,于泽的意识渐渐回笼,后知后觉地往被子里躲了些。
被牵动的肌肉处处泛着酸疼,腰以下的位置像是瘫了那般发麻到使不上力气……于泽眉头紧皱直吸一口凉气。
这家伙到底有没有节制的概念,是要把他弄死在床上吗?
然而于泽心底的不满并没有维持多久,在想起了美人所带来的压迫感后顿时散了个干净。
他承认在刚领完证的时间点聊那个确实不太合适,可他说的也都是实话啊……
额……叠舟昨天生气到那种程度,现在气消了吗?
昨天后来发生了什么、沈叠舟和他又说了什么他都记不太清了……如果那家伙还气着……
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面对自己气性稍微有点大的“新婚小娇妻”,懦弱怕事的于泽不安地攥紧了手心,像个自欺欺人的缩头乌龟一样祈祷着事情它可以自己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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