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眼眸中暗涌着骇人的危险,身居高位的美人面上虽然没有什么怒容,却令人心底发慌得直冒冷汗。
性子怯懦的于泽在那可怕的压迫感下根本提不起什么反抗的心思,颤颤巍巍地顺着沈叠舟的意思乖乖解开了他的裤子,将蛰伏的欲望从布料的束缚中释放。
沉甸甸的肉块被握在掌心,半勃的尺寸就已是不容小觑。
美人身上清雅的雪松体香在动情时展露出平日里深藏的强侵略性,充满雄性荷尔蒙的浓郁气味扑鼻而来熏得人有些发晕。
于泽硬着头皮伸舌舔舐起了那根常常把他肏得神志不清、但是从来没有这么近观察过的阴茎。
美人的性器洗得很干净,颜色和美人身上其他位置的肤色一样浅。白皙细腻的皮肤被舔湿后像是一大块温润透亮的汉白玉,光看外表根本不会有人将它与危险联系到一起。
温热湿润的唇舌软软地贴在美人的欲望上乖顺努力地取悦着它,偶尔在舔舐的动作中还能看见的软嫩的舌尖和媚红的口腔。
刚才还扬言要再次抛弃他的男人此刻却臣服地跪在他的腿间“热吻”着他的阴茎。
沈叠舟居高临下的冰冷视线中流露出几分轻蔑。
真是格外的好拿捏。
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在男人脖颈处被剥夺呼吸时掐出的青紫指印上停留,脆弱的脖颈似是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皮肤下的动脉跳动得很快。
带有些许恶意,修长的手指覆上了男人的脖颈。
被吓到了的男人动作变得有些僵硬,但却没有半点想要反抗的意思,依然乖乖地侍奉着沈叠舟。
弱小无助,除了认命之外似乎别无选择——软弱可欺的模样好像对男人做多过分的事情都完全不用在意会产生什么不利的后果,哪怕是剥夺人权把男人调教成永远听话的专属性奴也不过只在他的一念之间。
单方面碾压性的掌控地位令沈叠舟病态可怕的占有欲得到极大程度的满足,眼中的冷意也随之稍退。
于哥已经落到了他的手上,他已经成为了于哥命运的主宰者。
就算于哥想抛弃他,这辈子都再没有可能从他手中离开。
沈叠舟的手移到了男人的脸上,褒奖似地摸了摸泪痕未干的脸颊。
卡住了男人的下巴,沈叠舟将自己近乎全硬了的欲望从男人的嘴里抽了出来。
于泽茫然地抬眼看向身居高位的美人,下一秒他就被粗硕的阴茎惩戒性地抽了个巴掌。
愠怒中的美人看垃圾一样的眼神令生性软弱的于泽顿时失去了开口质问的勇气,畏畏缩缩地低垂下眼帘不敢多说一句。
似是一“巴掌”并不能让美人感到满意,于泽的脸上又挨了好几下阴茎的抽打。
从未被人这样欺辱过的于泽羞愤欲哭,眼眶里盛满了晶莹的泪水,摇摇欲坠的泪滴被粗硕的阴茎打得滑落脸颊,还被阴茎恶劣地“拭去”。
直到打得于泽的脸上浮现异样的红痕,美人才停了下来。
白皙漂亮的性器在凌虐的行为中彻彻底底的硬了,柱身上根根暴起的青筋毫无收敛地展露出凶戾的本性,性器的阴影落在于泽的脸上近乎覆盖了大半张脸。
“继续。”
美人冰冷的话语中听不出任何的情感与欲念,仿佛是毫无悲悯的神明,高高在上地俾睨着冒犯者狼狈卑微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