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叠舟问了他却没有给他回答的权利。
脖子上的手伴随着话音施力,呼吸困难到喘不上气的于泽害怕极了,抓紧了沈叠舟的手腕想要阻拦什么,但那掐住脖子的手就像是铁钳一般根本撼动不了分毫。
泪水无助地自泛红的眼眶滑落,一滴滴没入发丝间。
软嫩的肠肉因受惊而痉挛着紧绞,相较于拼尽全力的驱赶,对于深嵌其中的性器而言更像是这具身体在谄媚地侍奉它。
欲望仿佛要被下面那张勾人的小嘴含化了,肥硕的冠头在甬道深处性奋地弹跳着,憋了半年没开过荤的沈叠舟差点就这么射在了里面。
动情地轻声闷哼,沈叠舟爽得呼吸在短暂地停滞了一瞬后立即变得炙热粗重,面颊浮现肉眼可见的薄红,眼中欲色浓烈得令人心慌。
“屁股比以前会咬了不少,”沈叠舟的声音喑哑又危险,“他在床上教你的?”
于泽发软的腿被沈叠舟强行压到了逼近肩的位置,两人紧密相连的私处因此高高抬起,完完全全的暴露在了那双夜色般阴沉的眼下。
适合交媾的角度下粗硬的性器轻松挣开缠着它的肠肉肏进了最深处,一次次精准又残忍地重重碾过藏在肠肉间那道狭小的脆弱肉沟;饱满的囊袋在猛肏中将大张的浅色腿根拍击到深粉;激烈交合中被磨出泡沫的情液顺着股缝道道流下;被领带一圈圈缠绕紧缚住无法发泄的欲望呈现出不正常的艳红……
韧带渗着疼痛叫嚣着无法承受这样的姿势,但快被冷清美人活活肏死、也快被活活掐死了的于泽根本无暇顾及。
于泽的双手无力地抠抓那紧扼住喉咙的手,涣散的双眼因严重缺氧而上翻,半张的口中软舌因渴望触碰氧气细颤着支起。
如蛇信子般灵活的舌带着炙热的吐息与于泽舌尖相抵,紧贴着舌身亲昵温和地往牙床里探,触及舌根时立马揭了无害的假面将软舌紧缠到发麻作痛。
脖颈上攀附的手在水声淫靡的热吻和交媾中收了力气,情色又充满威胁意味地摩挲起了颈间深红色的指印。
哭得泪眼婆娑,于泽轻轻抓着仍停留在脖颈的手,乖乖躺着张开嘴给身上人亲、张开腿给身上人肏,不敢做出任何反抗的行为。
……
不知道被压着肏了多久,腰都快被肏断了的于泽总算是等到了身上人发泄出来的那一刻。
滚烫的精水激射进体腔的深处刺激得软穴阵阵痉挛,在体位的影响下浑浊浓郁的白精都积蓄在了最里面,哪怕是没有了阴茎的阻挡都难以排出。
欲火得以发泄部分,深嵌甬道内的性器半软了下去。
覆在脖颈上的手上移到了那张遍布泪水的脸上,沈叠舟轻轻拍了拍于泽潮红湿润的脸蛋,耐心地等待了一会儿,在看到他涣散的瞳孔重新有了聚焦后面无表情地问道,“你和他一天做几次?”
“我……”于泽被自己沙哑微弱的气声和显然异常危险的沈叠舟吓到,嫣红的眼尾又滑落几滴泪,哽咽地和面前倍感陌生的冷清美人乞求道,“叠舟你别这样……我好害怕、我害怕呜呜呜……”
像是没听到于泽所说的话那般,沈叠舟在看到自己的手上多了些淡淡的痕迹后把手收到眼前仔细看了看。
“每天只做三次的话——”
白皙的皮肤上多了不少浅粉色的抓痕,显然是刚才于泽挣扎时留下的。
“对不起……”见沈叠舟的注意力放在了他的手上,试图用讨好他的方式保全自己的于泽唯唯诺诺地问道,“我、我是不是抓疼你了?”
看了两眼手上浅淡到或许过不了几个小时就会消失的指甲划痕,又将视线移到了于泽身上自己刚弄出的种类不一的深色红痕上……注视着挣扎过后仍被他死死压制在身下、快被他肏死了的可怜男人,沈叠舟半软的阴茎性奋地快速充血。
“对不起,我……啊、呃啊啊啊——”
于泽的手刚触及沈叠舟的手就被肏得失力坠落。
“我不在的这半年,”沈叠舟点缀着浅粉划痕的手摩挲起了于泽柔软细颤小腹,水不扬波地说道,“你和他起码做了五百多次。”
意味深长又满载欲念的露骨视线毫无遮掩地落在于泽的身上,于泽不禁打了个哆嗦,“叠、叠叠舟……”
“嗯,”湿热的舌尖浅尝猎物般掠过指印遍布的脖颈留下晶莹的水痕,“我在呢,于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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