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宴闷闷地应了声算是作答,走向了不远处的洗手台,于泽跟了上去,但是和他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柳宴沉默着,于泽也不知道能说点什么,只剩下水流声的静谧气氛是说不出的古怪。
好在带着药膏去而复返的佣人打破了僵局。
于泽后退半步想给佣人留出靠近柳宴的路,却被佣人拉住了胳膊,还往他手里塞了罐药膏。
“老板有洁癖从来不让别人触碰他的,麻烦您了于先生。”佣人不好意思地解释道,乞求地看着于泽,“再冲个十分钟凉水,敷上一层这个药膏就行了,很简单的。”
“那……那好吧。”
佣人走后,于泽看着手里的药膏直发愁。
柳宴那个手被烫到的地方都起水泡了,敷药膏的时候会不会不小心弄破了水泡啊……到时候柳宴会不会骂他?
肯定会骂他的吧,唉。
和于泽的倍感头疼相反,柳宴的心情很是不错。
刚才的那个佣人也太机敏了,加工资!
嘿嘿,姓于的眉头皱这么紧,肯定是在心疼他。他就说嘛,姓于的怎么可能会对他坐视不理呢,姓于的心里肯定还是有他的。
“疼……手上好疼……”
柳宴的手抓住了于泽的衣角,轻轻扯了扯。
不知道是不是于泽的错觉,这喜怒难测的家伙此时看上去似乎有那么些娇滴滴跟他诉苦的味道。
“……”过去柳宴是怎么对待他的历历在目,于泽感觉身上好像有蚂蚁在爬,十分不适,嘴角抽了抽,怎么都说不出什么这种时候该说的安慰话。
时间差不多到了,柳宴关了水龙头,水流声戛然而止。
满怀期待地看向于泽,等到的却是于泽将药膏塞进了他的手里。
“我笨手笨脚的,会弄疼你……”漂亮狐狸眼中希冀落空的错愕令于泽莫名有些心虚,尴尬地侧过头去看向别处,“你还是自己处理一下吧。”
眼看于泽把药给他后就要丢下他一个人,柳宴一把抓住了于泽的手臂将人拽了回来,委屈又气愤地命令道,“就要你给我涂药。”
于泽盯着柳宴的双眸看了会儿,见他态度坚定不像是打算改变主意的样子,迫于无奈打开了药罐,牵起了柳宴红肿起泡的手,硬着头皮沾了些药膏触碰起了那脆弱的伤口。
虽然眼前人嘴上说着自己笨手笨脚的,但真到了上药的时候,不仅认认真真的,动作还很轻。小心翼翼的模样像是不舍得弄疼他,亦像是在对待什么易碎的珍宝。
看着于泽因专注地盯着伤口而低垂的睫毛,柳宴的心跳得越来越快,心跳声响得自己能清晰听见。
老婆认真又温柔的样子好好看……
好喜欢老婆……
想和老婆亲亲……
待到被烫红的地方都敷上了薄薄的一层膏药,心痒难耐的柳宴等不及于泽合上药罐,夺过药罐和盖子往洗手台上随手一放,翻身将于泽圈在了双臂和洗手台之间,低头对准那双薄唇凑了上去。
从口腔中掠夺到的甘甜气息令柳宴脑袋发热,探入衣摆的手覆上了紧绷的腰,暧昧情色地来回抚摸揉捏,下身的欲望被裤子禁锢得胀痛,隔着衣物磨蹭顶撞起另一人的私处。
“帮帮我。”
吻间的轻叹沙哑低沉。
“姓于的,”柳宴耳根通红地向怀里的于泽放软了姿态撒娇道,“帮帮我……”
知道于泽脸皮薄不会愿意在除了房间内以外的地方做,不想惹老婆不高兴,柳宴退而求其次地索求道,“帮我摸摸,只要摸摸就行。”
沉甸甸的脑袋埋进了于泽的颈窝亲昵地厮磨舔舐,炙热的吐息打在脖颈处的皮肤上泛起阵阵痒意。
“……”这家伙手上被烫得那么厉害,刚才还一直喊疼,怎么突然又发情了?
于泽仔细回想了一番刚才自己都做了什么,并没有找到任何可能造成性暗示的行为。
算了。
对柳宴的旺盛性欲习以为常,于泽合眼缓了下自己油然而生的负面情绪后,伸手解开了柳宴的裤子,低眉顺眼地抚慰起了那炙热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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