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想过无数次的男人就在同一屋檐下,心中如烈火般燃起的欲念不受控制地愈演愈烈。
好想要……
修长的手指伸向身下挺硬发烫的性器,被热潮折磨的许睿豪难耐地咬着下唇,合上眼幻想正抚慰着自己的手是来自那个他喜欢到发狂的人。
再多摸摸,再多触碰触碰他……
好想和坏男人接吻……那双薄唇真是该死的性感。
不够,一点都不够。
想肏,想一边肏哭他一边吻他。
想肏大他的肚子,想用自己的精液灌满他,想肏得他双腿发软打颤、除了自己的怀里哪里都去不了。
欲望在越来越过分的意淫中勉强抵达了宣泄的出口,随着象征性射出的那几小股精水而来的是快要吞噬他理智的空虚与渴望。
他惦记了许久的男人就在家里,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
和真真切切地肏进男人身体相比,眼前这单薄的抚慰味同嚼蜡,不但灭不了心里的火,反倒是将对于与心爱之人水乳交融的欲念彻彻底底地勾了出来。
与他一墙之隔、反抗不了硬来的他、只能乖乖被他压着肏的男人对于许睿豪而言无疑是莫大的诱惑。
喉口发干地咽下口水,喉结耸动间睁开的双眸深沉得如黑夜中的海。
眼中闪过的挣扎之色不过片刻就被那贪婪的欲色吞噬。
许睿豪轻手轻脚地再次进入了男人的房间,摸黑趴到了男人的床边。
呼吸声平缓,男人今晚的睡眠质量似乎还不错。
想好了一套或许能够糊弄男人的说辞,许睿豪打开了床头的灯。
和设想好的有些偏差,床上熟睡的男人并没有因为突然亮起的灯光而醒,睡得依然很沉。
像乖巧的小狗狗一样趴在床边痴痴地看着男人近在咫尺的睡颜,许睿豪心中阴暗的想法换了又换。
许睿豪试探地凑近了吻上那双惦记已久却在男人清醒时不被允许触碰的薄唇,软舌没费什么力气就撬开了齿缝深入口腔,攀附上牙床中无力又柔软的舌亲昵暧昧地轻轻磨蹭。
“于叔?”
轻声的呼喊并没有得到回应。
许睿豪离开了房间,再次回来的时候他的手上多了一小杯水。
俯身凑近了床上熟睡的男人,许睿豪含了一小口水在嘴里,贴上男人的双唇,很有耐心地将水一点一点渡给男人。
因为每次喂给他的水量很少,睡梦中的男人完全没有察觉到自己正常吞咽的口津中已掺了别的东西。
大约十分钟后,许睿豪手中的杯子见了底。
强行把于叔掳回家锁起来,于叔肯定会气得很久不理他,还有那个死绿茶屌沈叠舟肯定也会再一次找上门坏他好事。
在于叔心里都是别人的时候强压着于叔做,于叔对他的好感度肯定会掉很多。
——那……既然于叔睡得这么死,只要不被于叔发现,偷偷碰一碰的话应该不要紧吧。
给毫不知情的男人喂了迷药后,许睿豪趴在他的床边不急不躁地等了半个多小时。
待到过了药效理论上来说完全发挥出来需要的时间,许睿豪轻轻摇了摇面前的男人。
“于叔?醒醒?”
如期待中的那般毫无反应。
觊觎已久的美餐终于到了可以享用的那刻,胯下硬了好久的欲望兴奋地弹跳。
掀开盖住男人身体的被子后,蓄谋已久的许睿豪从柜子里拿了条毯子垫在他们身下免得一会儿体液弄脏被褥不好收拾“作案痕迹”。
解开睡衣扣子的手因性奋而颤抖,看着保守的男人捂得严严实的身体越来越多地裸露在眼前,许睿豪口干舌燥地咽了口口水,幼态清纯的脸庞上泛起蜜桃般可口的浅粉,扣子还没解完就已安耐不住地揉上了男人在和其他人的床笫之欢中被玩大玩软的胸肉,充血到快要爆炸的阴茎渗出的腺液让整个冠头都覆上了一层晶莹。
随着身体的彻底裸露,男人身上那些其他人留下密密麻麻的青紫红痕完完全全地呈现在了许睿豪的眼中。
啊啊啊啊混蛋!!!
早晚他要把那个狐狸精给宰了!!!
因色欲而血脉贲张气血上涌的心同时也酸得像是泡进了醋坛。
眼神委屈地伸手碰了碰男人身上的吻痕,许睿豪漂亮的眼睛因心中酸涩蒙上了一层薄雾,像是妄图从男人身上寻求一些对自己身份的肯定那般急切又卑微地亲吻他。
“老公……”
“呜呜呜我的老公……”
“老公老公……”
理智压抑着几近失控的占有欲,温柔又狂热的吻间,许睿豪小心翼翼地一遍一遍唤着男人。
手指从扩张完的软穴内抽离,粗硕狰狞的阴茎将紧闭的软穴肏开撑至极限,薄薄的一层肉筋发白地紧箍住柱身想要阻拦被侵犯占有的命运,却被阴茎上的青筋残忍地来回碾过、沾上从狭道内带出的晶莹肠液。
因为不想这场见不得光的性事被男人发现,所以不能在男人的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也不能做得太过火。
理智与兽欲相争,许睿豪额头上青筋根根暴起,忍得满头是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