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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因“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命运感到压抑烦闷、于泽和菜包一人一猫同坐在落地窗前惆怅地看着屋外自由的风景,气势汹汹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一转头就看到柳宴面色铁青地走到了他们身后,房间内的气压低得可怕,于泽张了张嘴,还不等话说出口就被柳宴抓住胸前的衣物一把从地上提了起来。
“他摸你腰了?”
“他亲到你了?”
“他靠你那么近为什么不揍他?看我好欺负,只揍我是吧!”
质问的话接踵而至,被吼得大气都不敢出一个的于泽根本插不上嘴。
“你是不是看他长得帅又瞧上他了?被那家伙触碰,面上不情不愿的,心里其实在窃喜是吗?!”
“当着我的面就敢跟那家伙眉来眼去,你以为我是死的吗?!”
于泽呆滞地看着柳宴近在咫尺的怒容,不敢吱声。
是他的错觉吗?怎么感觉柳宴这次的生气更像是在吃醋?
可是柳宴对他的态度以及他们之间上不得台面的关系……柳宴不可能会因为他吃醋啊……
“你这幅表情是什么意思?被猜中了全部小心思而感到诧异吗?!”
“就你这种死渣男,心里想什么以为我看不明白吗?!”
唾沫星子飞进了于泽的眼睛里,于泽往后躲了些,畏畏缩缩地小声反驳道,“我没有那个意思……”
“骗子。”
柳宴松开了于泽胸口被攥得皱巴巴的衣服,一把抓住他的手臂拽着他往外走,力气大到于泽感觉自己的手臂都要被抓碎了。
“轻、轻点……”于泽疼得眉头紧皱,结结巴巴地恳求道,本能地捂住了覆在胳膊上的手。
柳宴转头剜了他一眼,并未因他的话卸了手上的力气,一路拽着踉跄的于泽进了卧房内的浴室。
……
站起身的矮脚猫看着主人和经常给他喂好吃的猫条的漂亮男人消失在视线外,后知后觉地四脚着地跑了两步想要追上他们,跑着跑着脚底突然腾空了。
“成年人之间的事情,小猫咪最好还是不要继续参与了哦。”
菜包毛茸茸的脑袋被负责照顾它的佣人温柔地摸了摸。
……
劈头盖脸的水流下于泽根本睁不开眼,身上湿透了的衣服被粗暴地扯开,一双手拿着沾了沐浴露的浴球使劲地搓洗于泽脖颈处的皮肤。
刺痛下于泽本能地往后躲了些,挡住他去路的身躯紧跟着他,直至将他逼到墙角无处可退。
好在这份刺痛并未持续太久,不然于泽都要怀疑自己的皮会被搓掉好大一块。
柔软的唇触及颈侧泛红发烫的皮肤,紧随其后的便是坚硬的牙齿,似宣示主权般地在上面留下齿痕清晰的牙印。
糊住眼睛的水滴落得差不多,疼得眉头紧皱的于泽偷偷看了眼脑袋埋在自己肩颈的柳宴。
柳宴的穿着的白色衬衫湿透后半透明地贴在皮肤上,清晰地勾勒出肌肉的轮廓……美色的加持下,看上去稍微少了些骇人的感觉。
还没看多久,柳宴就抬头了,刚好和于泽的双眼对了个正着。
狐狸眼中愠怒的神色和那张给他留下深刻阴影的脸令于泽心中短暂出现的旖旎立即散了个干净,只剩下了被豺狼盯上的恐惧感。
“什么意思?在我面前就只有害怕和冷淡。”看到于泽满眼的畏惧,柳宴气不打一处来,扼住他的喉咙厉声冲他低吼道,“在别的男人面前就费尽心思发骚勾引是吧!”
侵略性的吻中呼吸被残忍地掠夺,推拒胸膛的手被擒住摁在了头顶的大理石墙面上,双眼所能看到的画面因缺氧而愈发模糊。
“有我一个还不能满足你吗!”
“你又喜欢上那家伙了是不是?!”
“……你是吃醋了吗?”
呼吸不畅导致脑袋昏沉的于泽在话说出口后才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很是后悔,战战兢兢地看着面前像是随时会掐死他的柳宴。
他是疯了吗?他怎么敢问柳宴这种话的……这对于柳宴来说显然是种侮辱啊,完了……
“对不起……”因为害怕可能造成的严重后果,于泽说话时的颤音愈发明显,“我就随便问问,你别放在心上……”
沉默片刻的柳宴在听到他的话后不屑地嗤笑。
“你在妄想什么?”
“没什么……就你问我是不是喜欢上了你的朋友,我……”于泽在柳宴如刀刃般冰冷锋利的目光中垂下了头,小声叹道,“其实就算我真的喜欢他,他也不可能瞧得上我的……我很清楚自己的位置的……”
听到于泽的话,柳宴心口的无名火烧得更甚。
“你还想他瞧上你???”
话一出口,柳宴就察觉到了自己话里浓郁的酸味,突然意识到自己从刚才到现在的行为像极了某些得不到宠爱又善妒的怨夫所会做出来的事情。
“……”
觉得自己很没面子的柳宴恼怒地将面前的人压在墙上欺凌,把面前的人肏得一肚子精水、泣不成声地跟他求饶心里的怨气都未见消散多少——直到将人生生肏到承受不住当着他的面失禁、埋在他的怀里哭得崩溃心里才舒服些,一边安慰地抚摸男人颤抖的背脊,一边继续往死里反复地占有,非得让他的体腔被肏成自己的形状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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