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及到的皮肤湿漉漉的,不知是泪水还是口津,半阖的眼里目光涣散,可怜的男人已被肏得神志不清,看在柳宴眼里有种说不出的勾人。
柳宴挑起于泽的下巴俯身吻上了他的唇,没有阻拦也没有回应,牙床中瘫软的舌被柳宴拽进了自己的口腔中贪婪地吸吮。
眷恋缠绵的舌在分别之际拉出一道透明的银丝。
看着已经被他折腾到彻底晕过去了的心爱之人被肏大的肚子和一身他留下的爱痕,柳宴红着脸拭去了唇边断裂后贴上皮肤的银丝。
老公肏起来好爽啊,但老公好像快被他肏死了……
柳宴的手抚上吐着白精的红肿软穴,湿滑软热的触感令他忍不住将手指伸进肠道搅合窥探。
脆弱的体腔内充斥着烫乎乎的精水。
都是他射进去的东西……还想要更多……
柳宴不知餍足地打量着身下雌伏的男人,眼中欲壑难填,心却因为看到男人凄惨的境地而软化、不舍得再欺负他。
理智和欲望在脑中争斗个不停。
指尖划过于泽腹部淫乱的纹身,怒意复燃的同时欲望也在脑海中烧得火热。
老王八蛋在外面玩得这么花,十有八九是有性瘾。他的怜惜心疼,兴许在老王八蛋眼里就是“不行”。肏少了没喂饱,铁定又想着去爬野男人的床!
原本仅是轻触的指尖转而在细颤的腹部往下按了按,柔软中不失韧劲,小股白精随着柳宴的动作被从随呼吸一开一合的软穴内挤了出来,漏得满腿的白痕又新添了几道……
柳宴喉结耸动,在妒火与愤怒的撺掇下选择了遵循欲望。
……
本该寂静虚无的黑暗之中突然有什么炙热的东西闯进了身体,昏昏沉沉的大脑生锈了般无法思考,如溺水般沉重的疲惫让睁开双眼成为了一件需要很大毅力的事情,但快要喘不上气的窒息感却令人在求生的本能下不得不离开黑暗……
“叠舟、呃啊……叠舟救命……”
模糊的光斑晃花了于泽的眼,不知身处什么地方的于泽下意识地呼喊着最亲近的那个人。
“?”
下一刻,于泽的脖子就被人死死掐住发不出半点声响,体内驰骋的巨物暴戾凶狠,仿佛随时会把他活活肏死在身下。
喘不上气了、屁股、屁股要被肏烂了呜呜……
于泽哭得凄惨,倾略性的吻堵住了他颤抖的唇,所剩不多的空气被掠夺后稀薄到眼前阵阵发黑。
双腕缠着纱布的手虚软地推拒侵犯者的肩,不仅没能撼动分毫,反倒是这幅病弱好欺负的模样令身陷发情期的猛兽变得更为性奋,变本加厉地向他索取更多。
急促的拍击水声下于泽被肏得白眼直翻,泪痕交错的脸上口津肆流,小腹被灌得满满当当,撑到肚子酸胀,交媾中被挤出的精水流的满地都是,淫靡不堪的处境和身上的文字十分相称。
短暂陷入的昏迷,又被残忍地肏醒。
“别、不要、呃啊啊啊啊……”
浑身颤抖哭泣的于泽被折磨到只能发出些近乎不可闻的气音。
“饶了我……求求你饶了我呜呜呜……”
侵犯者对于泽的乞求置若罔闻,居高临下地欣赏着他被囚在身下哽咽崩溃的香艳模样,兽欲侵占的眼中仅剩下更加过分地欺负他的念头。
炽热的吻接连落在于泽的身上,狰狞恐怖的性器碾过体腔内的每个角落,娇嫩的媚肉在强烈的刺激下战栗不止。
待到滚烫的精液激射在痉挛缩瑟的肠壁上时,于泽早已不省人事,没能再给出半点反应。
久违地感到了餍足,柳宴缓缓从男人身上离开。
地上的男人身体状况惨烈得像是被十几个人轮了一般……柳宴心虚地干咳两声,抱起被他肏晕的男人回到浴室重新给他们俩洗了个澡。
洗完澡后,柳宴将男人抱到了自己的床上,给他盖被子的时候看着他的睡颜愣了会儿神。
饱受蹂躏的可怜模样看上去说不出的欠肏。
柳宴突然理解了为什么老王八蛋能给他戴这么多绿帽。
不得不说,老王八蛋在床上确实很有一套取悦别人的手段。
柳宴的思绪在落到这里后,眼神骤然变冷,没好气地瞪了床上昏睡的男人一眼。
收拾完一切,柳宴躺上床搂着于泽翻看起了他的手机。
手机里于泽和沈叠舟的聊天记录密密麻麻的能有几十页,越看越生气的柳宴没了全部看完的耐心,满脑子都是些把老王八蛋锁家里关起来谁也不给见的念头。
妒火中烧的柳宴下了床,再次回来的时候手上提了个榔头,掀开于泽腿上的被子就要砸断这老王八蛋的腿。
挥起的榔头眼看就要落下,在最后一刻还是停下了。
……算了,打断腿容易感染发烧,等这两天床上爽完了再弄断吧。
反正看他现在这个样子短时间内应该也下不了床。
提着榔头满眼嫉妒的柳宴拽起男人缠着纱布的手,占有欲极强地在虎口处烙下了个带血的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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