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于叔情投意合,明明是你这家伙从中作梗破坏我们的感情!”说到痛处,许睿豪愤怒地攥住了沈叠舟的衣领,气势汹汹地冲他低吼道,“该滚的人是你!”
“报警把你抓了我一样能把人带走。”沈叠舟不屑地冷笑一声,抓住了攥住衣领的手腕,毫不示弱地对上那双暴戾的眼,衣服下的肌肉骤然紧绷,平日里隐藏起来的一身力量蓄势待发,嗓音愈发狠厉,“我是给于哥面子,不是给你面子,臭小子你别不识趣。”
火药味十足地僵持了好会儿,资历尚浅的许睿豪还是因为“沈叠舟手上有证据”败退下来,松开了手。
见许睿豪身上的气势已褪,一副被迫认命放手的模样,沈叠舟推开了挡住门的他,焦急地进屋寻找起于泽的踪迹。
在卧室的床上看到那差点找不回来的男人后,沈叠舟气得大脑发蒙,杀心骤起,差点就控制不住地要动手活活揍死那小禽兽。
他平日里捧在手心里都不舍得欺负狠了的于泽,被人栓了链子像家养的畜生一样戴了项圈锁在床上,昏睡的身躯上密密麻麻的都是在性事中被粗暴对待后留下的青紫痕迹。
虽说这类事情他以前对于泽做得不少,但看到有其他男人对他做了类似的事情,他的心就像是被刀剜了一样,痛到快要窒息。
“解开。”沈叠舟的声音因怒不可遏而颤抖。
许睿豪不情不愿地将项圈从于泽的脖子上摘下,愤恨地盯着坏了他好事的沈叠舟。
拿了块毛毯包裹住被扒得一丝不挂的于泽,沈叠舟打横抱起他快步离开了许睿豪的住所。
好不容易才拐回的家,这会儿煮熟的鸭子又飞了!
许睿豪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气得捶墙。
……
将于泽放到车里的副驾驶座后,沈叠舟那颗悬起的心总算是彻底放下了,长长地舒了口气。
这个笨蛋!
都分手了还担心前男友生病了没人照顾呢?
差点都被人锁在家里当禁脔了!
想到于泽就此人间蒸发的可能性,沈叠舟一脸后怕地将昏迷不醒的于泽拥入怀中。
妈的,以后得看得再紧一点。
这种笨蛋他不死死护着,一不小心就被别的男人吃得骨头渣都不剩了。
怀中躯体传来的温度渐渐驱散了内心的不安,但鼻翼间传来的明显属于其他男人的气味却令沈叠舟难以遏制地妒火中烧,抱住于泽的手上不禁多用了几分力气。
但再生气又能如何呢?事情已经发生了,于哥才是最大的是受害者,难道他要将怒火发泄在于哥身上吗?
先回家吧。
沈叠舟维持住自己摇摇欲坠的理智,眼神委屈地吻了吻于泽的发尾。
……
氤氲的水雾中,沈叠舟在浴缸中抱着于泽正要给他清洗身体,突然发现他的屁股上多了个拳头大小的白色毛球,看上去像是个长在于泽身上的兔尾巴。
想都不用想就能知道这肯定是那该死的许睿豪留下的“杰作”。
沈叠舟脸色漆黑地扯了扯那个兔尾巴,并没能成功摘下,兔尾巴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卡在于泽体内了一般。
尾巴的毛又软又密,捏起来手感很是不错,沈叠舟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捏了好几下。
虽然很讨厌那个叫许睿豪的小兔崽子,但沈叠舟不得不承认,这样的东西确实很适合性子温柔的于泽,戴着尾巴、小腹不正常臌胀的于泽看上去就像是个被野兽抓走泄欲的倒霉兔子。
身体诚实地在联想中渐渐起了反应,沈叠舟嗓音沙哑地低声骂了句“欠肏的老兔子”后,压下心中快要逼疯他的醋意与怒火,手指摩挲上兔尾巴和软穴的交接处。
指腹传来的触感告诉了沈叠舟,这个看上去可爱的兔尾巴是个尺寸骇人的肛塞。
不知道触碰到了尾巴上的哪个部位,毛茸茸的兔尾巴突然开始震动了起来。
激烈的震动下,肚子里被灌满的精水晃荡不止,于泽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像是抓住救命稻草般地紧紧攥住了沈叠舟的衣服,哽咽地向他求救道,“好难受、肚子好胀、肚、肚子要被精水撑破了……救救我、叠舟呜呜……”
这样类似勾引的求救并不会让抱着他的人心生怜惜,只会让抱着他的人想要彻底玩坏他。
压下骤然升起的凌虐欲,沈叠舟勉强维持住冷静地和于泽说道,“你放松点。”
“拔出来、老公帮我拔出来……”
神志不清的于泽根本无法像沈叠舟说的那样配合他的动作,再加上那肛塞还一直在震动,将它摘离于泽的身体对于沈叠舟来说也算是个不小的挑战。
沈叠舟的额头因强忍愈发炙热的性欲而不停地冒汗。
“呜呜呜,太大了,要被扯坏了、肠子都要被拽出来了……”
“忍一忍吧,”沈叠舟安慰地摸摸于泽的后颈,“不然一直含着精液会发烧的,很快就好了。”
趁着于泽放松喘气的间隙,沈叠舟找了个合适的角度手上突然施力,不顾于泽的痛呼硬是将那兔尾巴扯掉了。
浑浊黏腻的白精顺着于泽的腿漏了一地,沈叠舟看了眼手里“兔尾巴”的真实尺寸后气得额头青筋突突突狂跳,用力地将它扔进了垃圾桶,心里不停地暗骂那小禽兽下手没个轻重。
身上的不适有所缓解,于泽涣散的神智渐渐回笼。
在意识到抱着他的人正是他以为再也见不到的“皓月”时,觉得自己脏透了的于泽逃避地低下了头,不敢看他哪怕是一眼。
他的月亮把他救出了泥潭带回了家,可是浑身污浊的他怎么舍得让他的月亮沾染到他身上的淤泥。
看到一颗颗坠落的泪水,沈叠舟心中的欲火顿时灭了不少,担忧地将试图和他拉开距离的于泽抱回了怀中,抚摸着他的背脊安慰道,“没事的,都过去了。”
“我说过的,不论在你身上发生了什么我都会保护你、陪着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