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只是安抚地亲了亲他泛红的眼尾,并没有一点要松开的意思,薄唇再次追上了于泽的唇,将不满的抗议淹没在湿吻中。
不再和于泽装正人君子的沈叠舟觉得扩张得差不多了后,扶着自己早已挺硬的性器对准了臀肉间的湿软的肉穴。缩瑟的小口似是察觉到了那根巨物平静伪装下的戾气,畏惧地往后躲了些错开了冠头,炙热的阴茎划过小口挤入了两片臀肉之间。
没能在第一时间进去的沈叠舟面露不悦,打了下那不知好歹的屁股,清脆的声响在唇齿交缠的水声中也格外清晰。
被吻到发麻的舌尖也被满眼暗色的美人威胁性地咬了一下,于泽的眼角划落一滴清泪,浑身僵硬不敢再乱动。
肥硕的冠头抵在颤颤巍巍的小口上,劲腰施力下,破开肉筋的阻拦齐根没入,连带着阴毛都硬塞进去几根。
似是暴戾的野兽因为完全占有而得到安抚,炙热激烈的吻变得缠绵温和,发麻的舌尖被蛇信子般灵活的舌头像是勾引一般地轻轻拨撩。于泽只觉得自己浑身发烫,爽到想就这么死在美人身上。
只是这份对美人的沉溺很快就在迟迟未能发泄出来的欲望下弥散了。
还差一点,射不出来……体内的阴茎那么大,之前操起来能让他爽上天,怎么现在就不动呢?
不让他自己摸,还不拿大鸡巴肏他,无法高潮的于泽难捱地落泪。
“肏肏我……”于泽讨好地回吻那双若即若离的薄唇,在吻间饥渴地乞求,“叠舟,呜呜……肏肏我,求你了……”
“自己动。”
美人清冷的声音毫无情绪,仿佛置身事外,正是这份冷眼旁观的自若,让于泽愈发想和他发生关系,用污浊的欲火将孤高冷清的美人拉下神坛。
欲望驱使下,于泽将那点没用的羞耻心完全抛在了脑后,强撑起虚软的腰,挪动双膝抬起屁股吐出一小截阴茎,贪婪地坐到美人身上将粗硕的性器整根吞下。
舒服……好舒服……
“嗯哈~嗯哈~嗯哈~呃啊……”
满脸春色的于泽一边追着那双薄唇索吻,一边越来越快地在美人身上起落,肚子在交合间起起伏伏,隐约能看到体内性器的轮廓。
久久未能抵达的临界点终于被温水般累加的快感没过,高潮了的于泽瘫坐在深埋体内的粗硕阴茎上,软穴牢牢含住肉根,肠肉阵阵抽搐紧绞,动情的泪水自哭红的眼尾滴滴划落,身前的欲望小股小股地喷射出白精,点点精斑将美人一丝不苟的黑色衬衫以淫乱的方式玷污。
欲望被满足后,于泽低喘着将脸倚靠在美人的肩头,浑身发软地趴在他身上享受高潮的余韵,在温水般舒适的快感下微眯起双眼。
叠舟的肩枕起来好舒服啊……叠舟额头冒细汗的样子也很好看。
耳尖被美人舔了下,禁锢住双腕的手松开了,连同先前就扶在于泽腰上的手一起握住了他酸软细颤的腰。
“唔……?等、等等!”不是已经结束了吗?怎么突然体内的巨物开始动了?!
还在不应期的于泽在激烈的顶撞下被滔天的快感迅速淹没,刚发泄过的下身阵阵发酸刺痛,眼前闪过阵阵白光,脑袋混乱到根本无法思考,泪水跟断了线的珍珠似的滴滴坠落。
“啊、啊啊啊啊啊——停、停下——唔——”
于泽重获自由的手胡乱地推搡美人,却不能撼动那结实的胸膛分毫,还被他逮住双唇撬开齿缝缠住了软舌。
痛、前面好痛、又酸又胀的呜呜呜……于泽哭着揉揉身下自己可怜的性器,温柔的抚摸在前列腺被粗暴顶撞所带来的强烈酸胀感下显得微不足道。
好难受、硬不起来、要坏掉了……
于泽的哭声在激烈的交合下愈发哽咽,视线模糊到只看得清面前的人的轮廓。
不知在热意下煎熬了多久,体内暴虐的性器总算是有了要停下来的意思。满脸泪痕的于泽脱力地趴在美人的肩头,神情恍惚粗喘不止。
肚子里被灌进一大股热液,于泽怔怔地捂住自己隆起的小腹。
修长的手指极赋技巧地按摩把玩起了于泽半硬的性器,脑袋昏沉的于泽渐渐合上了眼,享受起美人餍足后的示好,然而当微凉的硬物插了一截进入到尿道后,被肏得反应迟钝的于泽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对劲。
“这、这是什么?不行的!进不去的!”
于泽看到那不知从何而来得有十厘米的细长银棍害怕得哭了,但是脆弱的肉块还在美人的手里,他又不敢乱动,生怕一个挣扎银棍断在里面,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美人把银棍一点点塞进了他的性器之中。
“别怕于哥,会舒服的。”沈叠舟安抚地吻去于泽脸上的泪痕,用诱哄地口吻在他耳边说道,“会很舒服很舒服的。”
银棍在话间全都没入了于泽的体内,只留下尾端在外面,乍一眼看上去就好像是马眼含着一枚小银球,根本想象不到那根东西究竟能有多长。
前面胀胀的,感觉和后面一样也被塞满了。沈叠舟的指尖捏住了银棍末端的小球,带着银棍浅浅地在尿道里抽插起来。
于泽说不上来那具体是种什么样的感觉。有点异物感也有那么一点点爽,就好像他的前面也在被肏,整个人都被面前的美人完全占有掌控。
体内蛰伏的性器再次复苏,美人一边自下而上地肏着他的屁股,一边揉捏玩弄着他身前的欲望。半硬的欲望在前后夹击下很快抵达了即将喷发的悬崖,但塞满了整个尿道的银棍却让一身欲火无处可去被困死在体内。
于泽伸手想把那根该死的银棍拔掉,却被美人再次禁锢住双腕,单手扯松领带,摘下领带将于泽的双手反捆在身后,断了他想要去触碰那银棍的任何念头。
衬衫领口大敞,胸膛半露,眼中的欲望毫不遮掩——面前的看似不染情事的清高美人简直就是“衣冠禽兽”和“斯文败类”这个两个词的生动呈现。
被逼到绝处的于泽在心里忍不住气急败坏地暗骂几句,但迫于形势,只能含着泪态度陈恳地低头向美人讨饶。
“救救我,老公,老公拔掉、呜呜呜——”
“求求你了老公,呜呜呜,老公不要这样,老公……”
“乖。”沈叠舟扶住他沾满泪痕的脸颊,轻拭去温热的泪水,眼带笑意地欣赏着他被欲火折磨到崩溃的模样,“再忍一会儿,你里面现在好热,咬得我好紧,肏起来好舒服。”
“让我再爽一会儿吧,于哥。”
明明是商量的口吻,却没给于泽留什么拒绝的余地。
在美人的面前自己像是个被他困在掌心玩弄无法逃离的猎物,连高潮的自由都被他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