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心里藏着事,于泽回家坐地铁的时候浑浑噩噩的,看着车门外飞驰而过的黑色隧道出神,没注意到在拥挤的人群中有个戴鸭舌帽的男人贴上了他。
一只手覆上了于泽的腰,接着摸上了他的屁股,色情地揉捏起臀肉。
“!”这是什么情况?
于泽回过神,透过车门上的玻璃倒影发现那只手来自身后的男人。那个男人比他高些,能将他的身体完完全全地挡住,穿得严严实实背个挎包,戴着黑色鸭舌帽和黑色口罩,茶色的头发,露在外面的双眼阴翳中带着浓浓的色欲。
他是遇到喜欢在地铁上摸男人屁股的痴汉了吗?
地铁里这么多人,再变态也不敢乱来吧……于泽尝试着挣扎了下,试图扯开自己屁股上的手,却被扣住手腕反扭在背后。
“别乱动。”
这个声音于泽并不陌生——是那天晚上的男人!
在意识到那个男人又来找他了后,于泽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冻结了,呆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口罩男顶了顶胯和于泽贴得更紧密了些,半硬的性器卡在于泽的臀肉间暧昧地上下轻微磨蹭起来。
好恶心……可是这个男人手上有他的照片,还有弟弟的联系方式……
忍一忍吧,地铁上他也做不了什么的,顶多就只是蹭蹭……他一个大男人被蹭蹭没什么大不了的,只要不是被侵犯……
于泽低下头,握住公文包的手指用力到发白,努力抑制住身体的颤抖,自欺欺人地合上双眼,仿佛这样男人对他的触碰就只是他的幻觉。
男人在于泽的耳边低哑地轻笑,似在嘲笑他的天真。
男人的手解开了于泽的皮带,伸进了内裤之中,在捏了两把臀肉后将指节插入了股缝间的软穴。
“你疯了吗?!”
“嘘——小声点,”男人压制住于泽的挣扎,戏谑地说道,“你应该也不想引起别人的注意吧。”
近乎每天都会被肏到合不上的软穴没有对侵入的手指造成多大的阻拦,很快三根手指就能在软穴之中随意进出。
“别这样……”于泽紧蹙的眉眼间已浮上一层雾水,微弱的声音细颤不止。
“乖,我找你只想泄个火,”男人将从口袋里拿出的跳蛋塞进了软穴之中,安抚地细吻于泽的耳根,“你配合点,什么坏事都不会有。”
三个跳蛋被接连塞入了于泽的体内后,男人为于泽系好皮带,“别怕,只要你乖,谁都不会知道你和我的事。”
男人恋恋不舍地拍了拍他的屁股,和他拉开了一些距离。
地铁到站了。
男人握住于泽的小臂想拉他一起下车。
于泽知道,一旦他跟着男人下了车,接下来等待他的一定会是更可怕的噩梦。
看向男人的双眼满是恐惧,于泽往后缩了缩了,和男人拉他的手较上了劲。
见于泽和他僵持着一直不肯下去,男人也开始变得着急,在欲火下幽深的眼眸渗人地扫了于泽一眼后,将空着的手伸进了衣服口袋之中。
下一秒,于泽肠腔内的三颗跳蛋同时震颤了起来,其中一颗还正好压在了前列腺上,于泽只觉得眼前一花浑身都失了力气,腿软到差点站不住。与他僵持的力量轻松地将他拽下了地铁。
男人搂住他的腰,挟着他出了地铁。浑身颤抖的于泽倚靠在男人身上,一路被带进了地铁站附近公园里的厕所之中。
一进厕所,于泽就听到胶带被扯开的声音,紧接着他的双手被男人拿出的黑色胶带缚在了后腰,眼睛也被胶带一圈圈蒙住,再不能反抗,也看不见任何东西。
男人玩弄猎物般的拍拍于泽的脸,意味深长地提醒道,“我劝你最好不要用太大的力气挣扎,不然留下的勒痕你可不好跟家里的男朋友交代。”
身陷黑暗,肚子里的跳蛋震动个不停,旁边还有个对他图谋不轨的男人……于泽虚软地咬住下唇,因害怕而脸色惨白。
兴许是因为体内的性欲快要爆棚,男人捡起地上的公文包,动作粗暴地将于泽拖拽进了厕所的最里间,将他摔在马桶上后,扯下他的裤子掏出两个跳蛋,没什么耐心地掏出自己充血到已经变成紫黑色的阴茎就着于泽体内剩下的跳蛋一起肏了进去。
失去了视觉,身体上的触觉和听觉变得格外灵敏——深嵌进体内震动不停的跳蛋被男人粗长的性器肏进了从未被触及的最深处,仿佛要把他肚子撑破,粗硕性器上传来的炽热温度快要将他烫伤,他甚至能感受到男人冲撞不停的阴茎上每寸经络都在兴奋地跳动。
“啊……啊、啊啊啊……呃啊——”于泽脆弱的哭音在激烈的交媾下愈发可怜,无力地趴在马桶上撅起屁股挨男人的肏,脖颈因窒息感而不自觉地后仰,大张的口中吞咽不及的涎液像是涓涓细流般滑落下颚。
男人的手抓住于泽的头发,用自己的双唇封住那张合不上的嘴,暴虐地伸舌掠夺他口腔内的每滴涎液,连他的呼吸都不放过,将于泽一直吻到因为缺氧而数次短暂地晕过去后才堪堪放过了他的唇。
湿滑的舌舔过于泽脸上从黑色胶带与皮肤的缝隙中渗出的泪水,像是一条阴冷的毒蛇正在用蛇信子估量被他圈禁的猎物的可口程度。
男人解开于泽上衣时慢条斯理的动作与下半身冲撞时的急不可耐的猛肏截然相反,再看男人的脸,冷傲漠然没有什么表情,除了幽深到渗人的双眸外,哪有一点深陷情欲而兽性失控的模样,上半身和下半身仿佛分别属于两个人。
待到男人眸中的暗欲在数百次的深捣下稍浅些,于泽的身体已被肏得痉挛不止,裸露的身体在微凉的空气中覆上一层薄汗,冒着弱不可见的细雾。
滚烫的阳精激射在肠道的深处,将那震颤的跳蛋硬生生又往里推了分毫。于泽濒死天鹅般地悲鸣一声,在巨大的刺激下射出了些半透明的精水后,淡黄色的液体从可怜的肉块中溢出,打湿了堆叠在脚踝的内裤与西裤。
男人亲亲于泽苍白的唇,捏捏那触感柔软的肉块,饶有兴趣地调侃道,“老骚货怎么这么不禁肏?才刚开始就被肏得失禁了吗?”
从黑色胶带中渗出的泪水愈来愈多,男人慌了神,抱起他瘫软趴伏在地上的“猎物”,坐到马桶上将“猎物”放在自己腿间,放软了身姿柔声哄到,“不哭不哭啊,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我只是,我只是太喜欢你了。”
男人讨好地吻去“猎物”脸上的泪痕,温柔地抚摸他颤抖的背脊努力地安抚他。
“好难受……太深了……”于泽哽咽地控诉。
穴肉被男人用两指撑开,淅淅沥沥地往外漏精液。男人的另一只手覆在了于泽微隆的小腹上,揉捏着往下按压,小股小股的精水跟牛奶似地从嫣红的穴肉里流出,肠腔深处的那枚跳蛋也随着对小腹的挤压一点一点地排了出来,落在了男人的手心。
“都弄出来了,舒服些了吗?”
身上的情潮渐渐褪去,于泽才意识到他刚才竟然和这个再次强暴他的男人求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