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纵得小家伙不知天高地厚,某次作战前,因为挑食被君珩不轻不重的说教了两句,便赌气藏到运粮车跟随到了战场,被发现后甚至跑到了前线战场上,虽一波三折,但好在没受伤,安然无恙的被带回营里。
君珩又惊又怒,前世沅容惨白的小脸儿不时出现在他脑海里,所以他无论如何也下不去手狠责。但君珩也知道这番不知轻重,不能再被轻轻放过,于是他将沅容交给他的好兄弟端礼华代为责罚。
是的,他难得逃避了。
他深知端礼家一向家教森严且下手有分寸,家中的小弟都被他管教的服服帖帖,将沅容交给他责罚是目前再好不过的了。
可当他站在门外听见小家伙那一声声声嘶力竭的哭求声,夹杂着寻求亲近之人保护的呼唤声,行动大过于思考,他直接破门而入抱着哭得力竭的人儿暖声安慰。
算了,自己的孩子还是自己教吧。
端礼华后来调骂着,说他坏了自己的规矩,君珩连声道歉,却道这种感情你这种冷心冷情的人是不会明白的。后来君珩自己把握着分寸,既给沅容无限的宠溺,也会有适时的教训,这才使着作天作地的小霸王有了忌惮。
沅容原本就怵着经常沉着脸不苟言笑的哥哥,更是在那次挨了打后怕了他,每次见了他都低眉顺眼的,乖巧的不像他本人。
君珩一把将他按坐在腿上,亲亲他的小嘴笑道,“还不是你犯了错,年年都拿这事儿说也不害臊。”
沅容不说话了,拽着家主腰带上的玉佩玩着,他知道家主见端礼哥哥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商谈,他也不过是这么一说,因为只要家主和哥哥在他身边,他谁都不怕的。
“你的发情期是不是快到了?”
“啊……应该是吧?”,冷不丁听见家主提起,沅容丢了玉佩挠挠头,迷迷糊糊地应着平时他发情期快到时,都是哥哥提前为他备上阻隔药丸,防止他一时不查信息素泄露过多。
而当他发情期来时,因为年龄还小,担心承受不住家主过多的精血开凿,一般都是君景澄为他做前期开拓润滑过程,而当他那处湿漉泞泥,汁水横流,按捺不住娇喘不断索要更多时,君珩才会释放出信息素与他交合。
当小omega与Alpha媾和之时,君景澄也不会退出,他会在旁边帮衬着,不时帮小家伙摆好体位,揉捏着小家伙身上各处敏感点勾着情欲,或当小omega瘫软休息时,家主换个人捞着他的腰肢操干着,或最后到小omega彻底受不住时再揽下家主剩余的欲火。
总之,小omega平平无奇地一场发情期,过后扶着腰抖着臀的是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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