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小家伙的哭声弱了下来,原是这玉肌膏起了作用,现在沅容的小屁股热热乎乎的,被君景澄细嫩的掌心揉着,又被君珩的安抚信息素哄着,竟舒服了起来。
他今天受了惊又受了疼过去,没一会儿便哼哼哧哧的睡着了。待他睡着后,君景澄又挖了些药膏将他的微肿脚心也抹了抹,君珩也拿着软帕将沅容头上的汗擦了擦,又将他的小被子掖好,防止他晚上受冻。
抹罢,君景澄见看着家主还在榻前坐着,因着沅容的伤势,他心中还在恼君珩那样打他们的娇娇Omega,虽然远比不上他平时挨家法的程度,可他就是心疼,就是难受。
君珩看他缄默不语的模样,就知他这个心肠软的爱人又在心疼小家伙,心里有点醋,却没说什么,只是用黑沉的目光盯着他,细看之下,那眼里还夹杂着一丝玩味儿。
君景澄被他盯得心里发毛,心中不由惶惶,面上镇定的说:“,家主您奔波一天,又费力教训了容儿,不如您先去休息,今晚我一人照看容儿吧。”
“不急,我瞧着你也是累了,不如为夫服侍你就寝吧,嗯?”君珩一脸坏笑道。
君景澄闻言,似是想到了什么,脸一下就红了,那一抹红甚至都爬上了他的耳朵,他觉得有点热,扯了扯衣襟,故作镇静的说:
“家主你就别开玩笑了,容儿今晚要我照料呢,您就……”
君珩见他眼神躲闪着,一味的拿沅容当挡箭牌,推诿着,知他是害羞了。但眼神却被他那一双修长的青葱玉指勾引住,口中觉得干渴,身下也起了反应,不由分说地打断他,拽住他的手,口中强势道:“
“容儿你不必担心,你看他睡得跟小猪似的,你现在还是担心担心夫君我吧。”说着,君珩握着他的手,顺着小腹摸到那个透着危险的硬热物体,只见他眼神被欲望支配,变得炙热,却又怕惊了那人似的隐忍着,不知何时就要爆发。
君景澄像是被烫着了般,猛的把手缩回去,红着脸低声的说:不要在这儿,会吵醒容儿的,去隔壁……”说到最后,声若蚊蝇。
可君珩就爱看着温润美人害羞的模样,偏要欺负他,凑上前去“夫君已经忍不了了,就在这儿吧。”说罢,就要动作。
君景澄羞涩极了,他脸涨的通红,低声求道:“家主,求您,别在这,别……”
君珩哪能忍得了,呼吸急促着,一把抱起他,快步走向隔壁的侧卧,君景澄慌忙的勾住男人的脖子,将头倚在男人的胸前,听到了男人激烈的心跳声,他的心也跳得更厉害了,有紧张,但更多的是期待。
君珩刚一将君景澄放在榻上,便饥渴难耐得吻住他饱满的嘴唇,用舌头略显粗暴的顶开他的牙关,迫不及待的寻找着什么,感受到家主的急切,君景澄尝试地探出他的舌头,立刻被那人感知黏了上去,两人唇舌相缠,交换着灼热的鼻息。
君景澄感觉过了好久,久到他差点呼吸不上来,湿漉漉的舌头才被君珩放过,他虽不能感受到Alpha满身浓烈的信息素,但也被这强势的吻弄得不住喘息,眼神迷离,迫切的想要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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