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景澄站在沅容身前,甚至都能听到沅容的啜泣声,他微叹口气,心里虽觉得宝贝这次确实欠教训,,但此刻更需温言的安慰给予他勇气。
于是君景澄轻轻的吻去沅容眼角的泪水,软声说:“乖宝,家主也是担忧你的安危,快上前去向家主认错,不要怕,家主最是疼你了喔。哥哥先去给你拿信息素阻隔贴,一会儿我就回来了”在君珩的注视下君景澄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像是怕自己心疼似的,快步离开了。
君珩站着瞧着他二人温存,不发一言,也给足了小东西的挣扎时间。沅容见哥哥离去,自己再耽搁时间,恐更惹家主生气,两手紧张的握着,心中不住给自己打气,磨磨蹭蹭的移到家主面前。
君珩虽不喜看他逃避的样子,但毕竟是自己娇宠的小朋友,不舍得看他可怜无助的模样,上前两步,卸下自己对他施加的威压,用尽量平和的声音问道:
”容容自己说说,为什么我到家了,却不见你在庄中,是自己一个人出门的,还是和哥哥一起出门的?这往外溢的信息素又是怎么回事?”君珩养大的小孩,看他心虚的样子,事情就猜了个差不多,问出来也只不过想让他如实回答,好为他定罚。
沅容凭借从小到大的挨打经验此刻也不敢撒谎,一五一十的将自己如何偷溜下山,又不知何时弄丢了信息素贴,光着脖颈玩了一天的实情告知了家主,看着家主越来越黑的脸色,声音也不自觉越来越低,原本想为自己求情的嘴巴,也像是被什么东西黏上了,最后微微抽泣着,不敢再说什么。
君珩这才知自己出门不到一天,自己捧在手心里的小家伙,差点因为自己的贪玩,就可能在自己顾不到的地方遇到险情。
想到自己一再教训他不能私自下山,,更不能不带阻隔贴就出门,他都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不放在心上。君珩气急,只觉得之前是打轻了。
孩子不听话怎么办?狠狠收拾一顿就好了。君珩看着面前满脸透着害怕,紧张的搓着小手的小破孩,启唇道:“去把你的家法拿过来。”
小Omega皮娇肉嫩,平时的家法只是一把薄片戒尺,打在普通的Alpha、Bate身上,就像挠痒痒似的,却每次拿在家主手中被挥的虎虎生威,将小家伙打得嗷嗷大哭。
沅容听到这句话,只觉得自己的两团屁股肉都已经幻痛了。抱着家主的腰撒娇讨饶着“呜呜呜家主,你别吓唬容儿了,我害怕,我知道错了,下次不敢了。
沅容呜呜地哭着,企图像平时一样用眼泪感化家主,乞求家主心软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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