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却见沅容紧紧的抓住了君景澄的胳膊,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君景澄安抚地拍了拍沅容,对君驰拱手道:“知道了,驰哥。您先去禀告家主,容我二人在此整理着装,稍后便去。”
君驰见此,便知小爷这是犯了大错的前兆,顿觉他现在像只可怜的小兔子,希望能一直躲在君景澄这个树洞里,害怕被洞外的大灰狼狠狠地打屁股,君驰收了笑容,担忧的看了看沅容,随后向二人作揖离去。
君驰一走,沅容便再也忍不住了,他将脸拱在君景澄的胸前,开始不停的低声抽泣着,君景澄便知上次的教训对他而言太深刻了,他这是害怕了。只听他抽抽噎噎地说:“呜呜呜哥哥,我害怕,我知道错了……呜呜呜,我不想挨打。”
见他嘴里嘟囔着害怕,泪水也扑簌簌从细嫩的脸蛋上滑下来,君景澄心里一软,选择性的忘记了他单方面的冷战,回抱着他,柔声细语地安慰道:“容儿,先别着急,乖,等会儿哥哥帮你拦着家主,你听话些,快认错,家主心一软可能就饶过你了啊,别哭了宝贝。”
君景澄心疼的拍了拍沅容的脑袋,拿出纸巾,细细的擦拭沅容脸上的眼泪。他虽是嘴上这么说,可他心中知道,家主可不像他,看见沅容哭就心软,家主要罚,就算是他拦,也不一定能拦得住,怎样罚,罚多重都是家主说了算,他这样说仅是安慰沅容,也是安慰自己。
沅容也知这是哥哥的安慰之词,他深知家主作为高阶Alpha嗅觉的灵敏,只要家主想知道,就算他还没进门,家主也能察觉到他不同于往日贴上阻隔贴的信息素浓度。
他们知道,虽平时家主对沅容极尽宠爱,只有撒谎,不顾自身安全是家主的两条底线,一旦触及,必是重罚。
沅容哭丧着小脸,心中甚至祷告着家主不在前厅,可能去印月阁里休息了,边想着,边惴惴不安的跟在君景澄的身后,二人内心沉重的走向前厅。
——
且说山庄前厅,此刻,一男子身着深黑色直襟长袍,胸口前端用金丝线绣着的金龙若隐若现,他端坐于梨木镌花椅,淡淡的檀木香萦绕身前,即使坐着身姿也修长又优雅,举手投足间透露出十足的矜贵之气,他便是君家家主君珩。
而他身前的青衣男子正是君驰,二人正在商讨事务,他轻启薄唇,似在吩咐什么,声音醇厚低凉,有着一股说一不二的强势意味。
他似是觉察到了什么,挥挥手便让人退下,眼中含笑地抿一口古茶,摩挲着拇指上古朴沉淀的玉扳指,耐心的等待心上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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