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复杂的主雇关系一直持续到花潼高中毕业,他告诉花解语自己要去外地读书,是很远的地方,这样也能摆脱讨人厌的父亲,花解语真诚地恭喜他,自然而然地认为这段关系就要告一段落。
花潼下一句话就让他僵在原地:“我是来通知你的,收拾好东西,下周我就走,带你一起去。”
花解语有些吞吐地说让他再想想,给他几天时间,花潼急了:“你有什么好想的,去了那里我单独出来租房子住,跟你一起,你愿意就说是我未婚妻,不愿意说自己是钟点工什么的都行,这么想留在这鬼地方卖身?”
“就几天的时间……”
“你说清楚你要干什么,敢跑你就死定了。”
“我……”花解语欲言又止,最后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上。
花潼这几个月忙毕业的事,不像以前一样跟他夜夜春宵,他确实感觉到花解语胖了一些,但是他以为花解语是被他照顾好了,不需要接客才这样的,完全没对这件事抱希望。可恨的是花解语还在求他给自己几天时间,把孩子做掉,绝对不会跑。花潼按住他的肚子:“你敢把这孩子做掉,你也死定了。”
花解语僵硬地站在那里,花潼冷冷道:“我不跟你开玩笑,你应该知道我做得出来,你敢打胎,我就敢弄死你,别说你不怕死,我能让你死得很惨。”
“我再说一遍,我是来通知,不是来跟你商量,收拾东西跟我走,我会给你找医院把孩子生下来,你也别再给我逮到接客,都要当妈的人了,心里有点数。”
“你以后不要我了,孩子能不能——”
“不要你?”花潼似笑非笑,捏起他的脸,“你就是死在我前面,我都要把你尸体保存起来,想操的时候就拉出来奸尸,你有这功夫不如想想怎么活久一点,别死了还不得安生。”
花解语到底没敢忤逆花潼,留在花潼安排的出租屋里做起了贤妻,肚子一天天长大。这个年纪怀孕是件说不出口的丢脸事,花潼却不以为意,执意拉他去医院做产检,事实上这也是他自己心虚,他清楚这是乱伦的孽种,大概率会有一些问题,但是所幸他又赌赢了一次,孩子每次检查结果都很健康,只是医生还会再三叮嘱孕妇年纪大,又是畸形身体,一定要小心再小心,孩子出世前,他就只能悬着心。
他叫了一次花解语的名字,就再也没叫回去过,花解语也就放下了做妓女时的称呼。孕育这个孩子占据了他大半部分精力,他也就没有那么多闲心去考虑花潼为什么要强留自己一个身份卑贱的妓女。花潼的不满是发泄在床上的,这婊子有了小孩对他明显地怠慢很多,他一想到自己也是母亲的孩子,却从来没有得到母亲全心全意的爱护,连自己孩子的醋都要吃。
花解语四个月的时候他就忍不住要拉他同房,脱了衣服,原本就丰满的身体拱起圆鼓鼓的孕肚,在床上也笨重起来,显得比平时更好控制。他帮对方脱了衣服,就没有下一步动作了,花解语跪坐在床上,因为肚子太大不得不分开腿,有些害羞地看着他,不明白他的意思。花潼说:“听你的,你想要什么姿势,就用什么姿势。”
他前半生从来没有这方面的主动权,前夫和嫖客们是不许他随心所欲的,床上稍微有一点不合心意都是挨打的理由。花解语一时不敢动,花潼重复道:“你现在怀孕了,哪个姿势舒服就用哪个,从现在开始我不是你的嫖客,我是你孩子的父亲,这种事情也要尊重你的意见。”
“我……我也不知道……”
“那就挨个试一遍。”
“不、不行,孩子受不了……”花解语赶紧主动转过来,跪趴着撅起屁股,“这样,不会压到孩子,可以吗?”
“听你的。”花潼问,“想让我操哪里?”
“都想要,但是……嗯……轻点,要顶到宝宝了……”
孕妇的下身比以前更潮湿,就连不是用来做爱的后穴都湿答答的分泌肠液,花潼扶着鸡巴一挺到底,这个姿势进得很深,几乎直接捣进宫口,险些戳到包裹羊水的胎膜。花解语留神不让他伤到孩子,扶着孕肚轻轻摇晃身体,花潼的手也扶上他的腰,“不舒服了随时叫我,别忍着。”
“没有,没有不舒服。”花解语握住他的手,“你好大,操得我好舒服,又要流水了……”
“这样都觉得大,你是没生过孩子吗?”
花潼问完才想到,当年花解语生下的孩子就是自己,也就是说,自己出生的时候就是从母亲的性器官里出来的,某种意义上,他由内而外地给花解语开了苞。这个想法让他激动起来,不由加大了幅度,花解语赶紧握住他的手往前挪了挪,“慢点,别顶到了……生孩子的时候宫口会打开,跟平时不一样——”
“真想让你生我一次。”
他是含含糊糊说出来这句话的,花解语却听到了,“不要胡说,我不是好妈妈,生的时候力气都不够,难产了好久,奶水也少……孩子可能就是因为我没用才夭折的。”
花潼很想反驳,他的孩子根本没有死,而且身强体壮,天资聪颖,全都是因为有他这样的好母亲。但是他更好奇母亲孕育他时的细节,那是一段注定缺失的回忆,父亲也不肯提起,他只能从母亲这里得到补偿。
“你生孩子的时候,那个男人陪着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