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让海棠怀上自己的种是最好的,可惜……他神色复杂地盯着海棠的小腹,他们的重逢太晚了,但凡早个几年,他都有信心把海棠搞大肚子,可如今母亲已经四十岁有余,又饱经磨难垮了身体,就算能怀上,也不一定就能顺利生下来,只能赌一把。
“别盯着我看。”海棠察觉到他的目光,护住身体,“不好看的,一把年纪了……”
“你全身上下我什么地方没看过。”花潼不耐烦道,“赶紧擦干净,回床上去。”
“你——”
海棠刚想问他做什么,抬头就看到他裤裆下支起来的帐篷,花潼看着他的裸体又硬了。这个事实让他又羞又怕,但妓女怎么可能在性事上拒绝客人,何况是对自己好的客人,他有些别扭地擦拭干净后面,刚起来就被花潼抱着丢回床上,继续跪趴着承受他的操干。
花潼操完之后,如果海棠没有明显的身体不适,他是不会做事后清理的,直接把人丢床上就去忙自己的事。睡一觉起来,才发现海棠也没动,大概是累得起不来了,分开的腿间还残留干涸的精液,十足的下贱样。他抓紧时间在出门前把昏睡的海棠又上了一次,看到身下人呜咽着潮喷才放过,心满意足地出门。
回来以后他就看到海棠已经起来了,坐在卧室的床上呆呆的不知道想什么。他进屋开灯,海棠就像个被惊扰的鬼魂一样猛地回神,眼睛都不敢看人:“你,你回来了……”
花潼敏锐地感知到不寻常的空气,环顾四周,屋子里已经打扫过,床铺也换了新床单,海棠甚至换掉了睡衣,上次发生这种异常,还是海棠又背着他出去接客。想到这里花潼沉下脸,正想给他一耳光,扳过海棠的脸,却发现上面已经有了个清晰的掌印。
他强忍怒火:“你前夫来了?”
“……嗯。”
“他跟你睡过?”
“来的时候我还没有起床,衣服都没穿好……”
也就是说,身体里还有自己精液的海棠赤身裸体的样子被那个老东西都看了个够,花潼声音更冷了:“睡了几次?”
“两次……射了两次,我叫他戴套他不肯,打了我……”
花潼沉默了一下,骤然爆发,一巴掌抡在海棠脸颊上,打得他从床上跌下来。海棠吓得抱住他下身求饶,说自己不敢了,以后再也不敢了,不要打他,挣扎间露出脖颈的淤青,花潼强压下怒气,给他把衣扣解开,海棠上半身全是踢打留下的伤痕,后背还有几道不知被什么东西抽打的痕迹,已经肿得破了皮,渗出细密的血珠,花潼很快反应过来,这是用晾衣服的衣架打的,自己小时候撞上酗酒的父亲也吃过这样的苦头,他也是长大了比父亲高大才摆脱这种酷刑。
海棠显然是被打怕了,甚至主动脱了裤子,求他操自己,不要再动手,花潼得以看清他腿间的样子,精液倒是洗干净了,腿根的齿印和臀部的红肿却洗不掉,看来这便宜老爹床上没什么能耐,就想着法儿走偏锋泄欲。他命令海棠趴到床上,翻找出来外伤的药给他涂上,这婊子上药的时候都叫得跟发情一样,听得他烦躁不堪,上完药,又拉着海棠用嘴给他含出来,才缓解了那种无处发泄的烦闷。
“你挨打的时候也是这么求他的?”花潼看着他吞下自己的精液,忍不住想到他被别人上的场面,“你也求他上你?”
海棠支支吾吾地说太疼了,他受不了,而且挨了打也是要被操的,否则前夫也不会时不时来找他。花潼问:“你就不能找我?”
“不行,你不能管这事。”海棠又抱住他的腿,恳求的眼睛抬起来看他,“我前夫很凶的,他有钱,也有很多朋友,打死人都没什么事,你不要管,我来应付就好了。”
“哪天打死你也没事?”
海棠缓缓松开手坐回地上,又恢复了那种木讷的神情:“死了就死了,死了就清净了……”
他被花潼拎起来丢到床上,以为自己又要挨打了,下意识缩紧身体,护住小腹和脸,花潼却把他搂到自己怀里,强硬地掰过他的头吻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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