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看到他把脸埋在腿间就慌了,“那地方很脏的……”
“脏吗?”花潼故意拨弄开外阴唇,里面的尿孔和阴道一览无余,两瓣红肉裹起来的入口还很脆弱,碰一下会瑟缩着颤抖,“我看你自己玩的时候也没嫌脏。”
舌尖刚碰到入口,海棠整具身体就不受控制地动了一下,眼睛里积攒起迷蒙的雾,看着这个和自己儿子年龄相仿的男人在腿间给自己口交。舌头不长,但宽度把屄穴撑得很涨,让他松垮的下身久违地体会到破处时的鼓胀感。舌苔的颗粒碾过神经丰富的穴口,比浮点的避孕套又多出人类的温度,小腹一热,阴精涌动。花潼尝到腥臊的气味,不满地用犬齿刺了一下阴蒂,肿胀的红珠颤巍巍抖了抖,像成熟的蜜果,随时会破皮溢出汁水。
胸口的酸疼又来了,海棠挣扎了几下,怎么也挣不脱,只好恳求身上的花潼给自己把奶吸出来。花潼不紧不慢地先用手揉着乳腺,挤得海棠直喊痛,“我又不是你的孩子,吃你的奶做什么?”
“胸好疼,帮我挤奶……啊——”
花潼自己私心是想吃的,当然不会客气,整个手包住乳球肆意揉捏,把柔软的乳房捏成扭曲的形状,乳肉从指缝溢出,海棠叫了好久,乳头才挤出来两股汁水,他还来不及喘息,花潼就不客气地轮流含住两个奶,吸得干干净净,直到实在吸不出东西了才放开。
花解语本该给他喂奶至少一年,却几个月就离开了自己,一想到这点,花潼就有种浓烈的不甘。他看着满头是汗的海棠,胸口一起一伏,两团乳肉耷拉着晃动,问:“你孩子没有了,你的奶喂给谁?”
“我自己挤出来,有人要买。”海棠被问到这个话题,面露难堪,“有人想给孩子喝母乳,但是下不了奶,就找我……也有,也有嫖客想要……”
花潼嗤道:“自己的奶都能拿来卖。”
海棠只是释然地笑了笑,脸色惨淡,“我前夫也这么说,然后睡我就不给钱了。”
花潼想到那一晚,海棠被按在小巷里强暴殴打,显然不是睡一睡可以概括的境遇,他是真的已经被折磨到麻木了。原本恶劣的亵玩之心,放到自己的母亲身上,居然激发了些许爱怜的情绪。他把腿挤进海棠的腿间,用膝盖磨蹭着穴口,看着这婊子在身下意乱情迷,俯身再一次吻了他。
“你、你可不能喜欢上我——”海棠被粗糙的膝盖顶住阴蒂,快感冲昏了脑门,人也糊里糊涂,“我很脏的,不是什么好人。”
“谁跟你说的?你前夫吗?”
“都这么说,毕竟我出轨了,我不是个好妻子……”
“但你是孩子的好妈妈。”
“别在床上……提我的孩子。”海棠撑起身体凑近他的脸,“他不应该有这么个做婊子的妈妈。”
花潼对上一双悲伤的眼睛,没有眼泪,只有眼角的微红还带着情潮的痕迹,一个毫无尊严、被扒光身体奸淫的婊子,用麻木和顺从做成的伪装被撕裂出极细的裂缝,这是因为他的孩子,因为花潼。
这样的悲伤比什么深情的告白都更能打动花潼,母亲还在惦记他,哪怕以为他不在人世多年,还是不允许嫖客在床上提起自己是孩子的母亲。他把母亲压在身下吻住,不许那张嘴再说一句应不应该的话,顺手解开手腕的束缚,让身下人把手臂搂上来与自己相拥。
一个月后海棠再次警告了花潼。他也没想到这个男孩新鲜感能持续如此之久,耐心地等到他身体恢复,就再次登门,上来就问他能不能做,得到肯定的回答之后就把人抱到床上宽衣。海棠由着他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手扶在他胸口,制止了他抱住自己,“你……到底是不是喜欢我?”
“你千万不要这样,你会后悔的,你还年轻,我已经……”
花潼把一沓钞票拍在床头,“够吗?”
海棠不会跟钱过不去,或者说,正是看到了钱,才放心花潼对自己没有那个意思,就顺从地躺下配合。花潼这次比以前细致很多,甚至会做前戏了,细碎的吻落在额头、脸颊和脖颈,手指捻着乳头把玩,动作温柔了很多。海棠从来没有这么迫不及待过,每一处敏感点都被照顾到,股缝潮湿粘腻起来,两个洞都翕张着开始渴望插入。屄穴有一阵子没有用,再次被顶开的时候微微地酸胀,肉壁破开又裹住阳具,他正想偷偷地自慰,花潼就先他一步握住他细小的性器。
“别碰,我会忍不住尿的……”
“那就尿出来。”花潼不为所动,“我想看。”
海棠被他弄得太舒服了,唯一没照顾到的后穴开始发骚,他主动抬起腰,把两个洞都展示给身前的嫖客:“这里也想要,操这里就会尿出来了……”
花潼很难得笑了一下:“每天接客还不够吗,这么饥渴。”
“好久没接客了。”海棠下意识说了实话,“这段时间只有你……嗯,轻点,会坏的……”
花潼跟犯了什么魔怔一样猛地加快速度,把阴唇和交合处旁边的皮肉都撞得通红,粘稠的体液在每一次抽身时拉出淫靡的银丝,他握着海棠性器的手上下撸动,像平时自慰一样伺候这个婊子射出没有精子的透明淫水。海棠也有阵子没有做爱,正是干柴碰上烈火,主动挺腰迎合上去,呻吟绵长而惑人,一点也不像上了年纪,仿佛正当盛年的发情雌兽。
“好舒服,轻点,要被操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