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内弥漫着水汽,玻璃镜子朦胧中隐隐能看到那个瘫坐在浴缸里的人。
他的衬衫被淋透了,紧紧贴在皮肤上,靠在浴缸边仰头接受着温水的浇淋,下身的西裤还在腿上,只是解开了一部分,腿间是勃起的性器,他在自渎。
他粗喘着,模糊听到浴室外传来的声音,他让温昊煦别进来,他不想爱人看见自己现在的样子,更不希望自己在药物作用下失控弄伤他。
温昊煦只以为他是冲澡醒酒,没有发现他语气中的隐瞒与颤抖。
一刻钟后,浴室的水声还在继续,唐榆苒还没出来,温昊煦径直走向浴室,拉开门水汽扑面而来,紧接着映入眼帘的就是瘫软在浴缸里的唐榆苒。
他顿时明白了姐姐让自己快上楼的原因,唐榆苒想自己硬撑过去,可这种事…又怎么撑得过去呢。
唐榆苒眼前有些模糊,只能看见一个身影,他的声音有些颤抖:“小煦…别…”
温昊煦顾不得脱衣服,直接浸入浴缸中,浴缸的水瞬间溢了出来,水渍顺着台阶流下,拖得很长很长。
浴缸中的两个人紧贴在一起,温昊煦能感觉到唐榆苒身上喷薄而出的热气使自己的每一寸肌肤都变得灼热,唐榆苒身下的硬热也蹭上了自己的腿根,他不管不顾地俯下身将脸埋入水中,将那粗壮的茎柱含进嘴里,口腔内的温度和紧致的触感激得唐榆苒喉头干渴,呼吸陡然加重,此刻的他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伸手将温昊煦的头按得更深。
在水中温昊煦无法呼吸,又突然被按住了后脑强制深喉,鼻腔中充满了水直冲上头,他不适地呛了几口水,浮出水面大口呼吸着。
唐榆苒将他用力搂进怀里,像要将他揉进身体里一般,他啃吮着温昊煦的嘴唇,用牙齿感受着爱人嘴唇的绵软,他闭着眼,舌尖强势攫取着对方唇齿间的温度,手拨弄着温昊煦的衬衫扣子,带着烫人温度的唇舌,在颈窝处流连。
温昊煦的腰被人抱住转了个身,裤子被粗暴地扒下,股间贴上了性器,没有扩张,直直进入了体内。
他感觉到身下被撕裂,隐秘处的疼痛刺激着他的神经,眼角的泪水顺着淋浴流下,滴入浴缸中,不见踪迹。
他被唐榆苒的双臂锁住,叫声被堵在唇齿间,只漏出声声呜咽。
两个人疯狂了一夜,从浴室到床上,到处都是两人的性爱痕迹,床单上水渍混着体液,一片狼藉。
温昊煦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了,阳光懒洋洋地撒在地毯上,他还有些头晕,迷迷糊糊记起昨夜的疯狂,唐榆苒坐在一旁的办公桌上看书,见他醒来给他端来一杯水。
“宝宝,身上有没有不舒服?昨天…”他握住温昊煦的手,微微垂下了头。
“没有,我们先去吃饭吧,我饿了。”温昊煦没有提昨天的事情,他不想唐榆苒内疚。
两人刚出门就遇到顾清拉着行李箱准备走。
“这么早就回去了吗,不多玩两天?”
顾清拉过温昊煦悄悄说:“楚黎寒那老畜生早上突然给我发消息问我昨晚睡得好不好,妈的,你是不是告诉他我昨晚上喝多了?”
“没有啊,我昨天把你送回房间就去照顾唐榆苒了,哪有时间告状。”
“草,不管他知不知道,我赶紧先回去请罪吧,先走了,你们玩得开心。”
塞纳河岸边,那些日落前的小酒馆和咖啡店总是充满了浪漫的气息,难怪海明威会说:“假如你有幸年轻时在巴黎生活过,那么你的余生无论前往哪里,它都会与你同在。”
两人在咖啡店里吃了简餐,悠闲地喝着咖啡享受时光。
咖啡店对面的几个小书摊上摆着些地域风情的明信片,边上还有红色的复古邮箱,唐榆苒找了个借口出来,摊主热情地招呼他:“是来巴黎玩的吗,可以写明信片寄回去给自己的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