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长岳眯起漂亮的凤眼笑了笑,继续给他喝空的酒杯满上,听不腻他说的笑话。
陆锦程的酒品好,醉了以后安安静静任人摆布,万长岳将人料理好,像以往那样躺在他旁边,勾着他的指头陪他睡。但是陆锦程的手机一直在响,万长岳忍了几回,终于一把捞起手机要给他关了,入眼的内容却颇为丰富。
“我在你家门口,怎么不接电话,生日蛋糕都买来了。”
“赶紧开门!”
“再不开门明天到片场操死你。”
下一位。
“给你庆祝生日。”
言简意赅,一张摆盘精致的桌子图片,一个定位。
往下拉,还有一系列的:
“生日赏脸来玉满堂吗,你还欠我的约会。”
“孩儿祝策爹生日快乐……”
……
万长岳感觉体内有一股邪火直冲太阳穴,他将目光转移到陆锦程的脸上,鬼使神差地啃咬上那张看似冷硬的嘴巴。意外的柔软,他小心翼翼地吮吸着陆锦程的嘴角,这才发现自己终于做了一直以来肖想已久的事情。
方才被夸赞过的手指正以无比色情的手法研磨那两瓣被蹂躏得红肿润泽的唇,漂亮手指刺探进去,舌尖触感细腻柔滑,让万长岳产生电流触动的错觉,他乐此不疲地用指尖缠绕挑弄舌尖,直到听到陆锦程不满的低吟,才将手指往下移去。
安静的男人在他手底下如同砧板上的鱼肉,任他随意料理。即使对方并不清醒,也不妨碍万长岳的好兴致——也只有在人不清醒的状态下,万人拥簇的他才敢这样做。
一想到手机里头那些下流的内容,万长岳的眉头微蹙,他不意外陆锦程私底下有多么风流放荡,与多少人有过淫乱性事,但偏偏是这个时刻,被外人打扰了他和陆锦程为数不多的相处。
这是不应该的。
他被那些简单的文字勾起了怒火和欲火,指尖触到衣服底下的凸起异物,他疑惑地剥开那层衣服,陆锦程的乳尖于黑夜里闪着细碎的光芒,他愣了一下,迅速接受——好像在他眼里,无论陆锦程有多么出格的行为,都是不出奇的,他本身就是一个难以揣摩的人。
在他的刻意挑逗下,陆锦程的乳粒迅速肿胀起来,被脂肪过度保护的胸膛也布满艳红的指痕,淫靡而下流。陆锦程在他手底像一个玩具,又像被供奉的圣像,他既爱慕又疯狂,揉捏着已经艳红欲滴的乳粒,血色当中闪着微妙的光芒,如果这漂亮的玩意儿是别人给陆锦程留下的烙印,那他便要破坏掉。
他并不熟练地拆卸下一边的乳钉,藏起来,像一个恶作剧的孩子,造就出奇异的不对称。
滑到臀缝的手指将那团全然放松的臀肉揉捏按抓,然后把双腿打开到一个陆锦程会喊痛的地步,但是人昏昏沉沉,只是皱起痛苦的眉头。
“程哥,不要抗拒我。”
他将粗硬的鸡巴夯进那狭窄又温暖的甬道当中,感受着内壁每一寸挤压,陆锦程就像大海包容万物一样,接纳了他的全部。
他紧张而又兴奋地在年长者身上留下一个个细碎轻微的吻,不敢有过大的动作。一切正在发生的情事都是轻柔的。
陆锦程只觉得被绵软又冗长的钝痛折磨,有时候是痛的,有时候是爽的,热度从一具庞然大物身上不断传过来,他额头冒了一层细汗,喘不过气来,疯狂挣扎,终于从梦魇中醒过来。
眼睛睁开,他的腰臀被万长岳的大长腿压在底下,睡相太差……难怪这一觉睡得腰酸背痛,屁股隐隐发麻,他毫不客气地推开万长岳说:“离我远点。”
被推醒的人眨了眨眼,眸子里还有模糊水汽,好像浸满一汪桃花,他抱怨说:“我离你还不够远吗?”
临别之前,万长岳叫住陆锦程提醒他,自己的新电影正在上画。
“有去捧场,那个跳海的假动作,我很喜欢。”
“是我设计的。”
他听过太多好话,唯独陆锦程的夸赞,让他依旧心生喜悦。
万长岳走后,陆锦程接到了高寒的电话,他的大老板问他昨晚到哪儿去了,为什么没出现。语气平淡,陆锦程没察觉到半点不妥。老社畜深知最好不要在自己的老板面前撒谎,他诚恳道歉,坦白地说自己跟朋友喝多了,没看到信息。
“朋友?”
陆锦程哪好意思跟别人讲那个普普通通的朋友正是万长岳,说出去都没人信。谎不可以撒,信息可以模糊,高寒没深究,只让他今晚补上。
他讨好地回应,挂了电话才后知后觉,明明是为他庆祝的好事,还变成了他应酬老板的任务。
完成一天拍摄后,他回家洗了个澡,正准备出门,习惯性地戴上乳钉,免得一不小心惹着那位琢磨不透的爷。这才发现其中一边乳钉竟然被他弄丢了,翻箱倒柜没找到,他索性问上万长岳,有没有捡到过一颗钻,生怕人不知道模样,还仔仔细细描绘了一番形状。
陆锦程何曾想到,丢失的乳钉正是被万长岳亲手卸了下来,留下一边欲盖弥彰。而电话那头的男人正把玩着那颗闪烁微光的钻石,满意地对照完他描绘的形状后,一边回味着昨夜那让人上瘾的手感,一边脸也不红地说没见过。
最终陆锦程选择只戴半边钻去找高寒。
他还抱有一丝奢望,这是一个单纯的、不带有情欲的饭局,直到高寒用餐完毕后,轻轻巧巧地说“把衣服脱掉”。
衬衫底下是只镶有半边乳钉的身体。
高寒是喜欢的,不对称的乳钉像高山独自盛放的不规则的花。高寒追求完美,也难得认为,残缺也值得欣赏,想等着人解释,陆锦程却老实过头了,坦白说是弄丢了。
奇异的花散发成熟香气,能够轻易勾起情欲。他已无暇理会另外那边在哪里,只想品尝这具身体。
高寒便借着由头打翻蛋糕,将人按在身下狠狠发泄了一番,他始终学不会在陆锦程面前收敛起凶残的那一面。
加急制作的蛋糕与生日当晚的一模一样,高寒本来想看陆锦程许愿,切开,在餐桌上享用。目前来看,涂抹在他身体上不失为另一种享用的方法。
奶油被体温融化,高寒舔舐着陆锦程清洗过后,沐浴露掺杂着中药和奶香的皮肤,说着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