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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尔加里的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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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药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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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摔倒了,不是故意的……”他伸了舌头想要樊寒枝亲一亲,樊寒枝吝啬地碰一下,也不让他抱自己,说:“穿成这样,赤条条全给他看光了。”

“呜……哥……”

“他是薛初静外孙,看着薛初静对你这个外人这么亲,比对他都好,他能不嫉恨你?下次在他面前多点心眼,别傻乎乎地给骗了。”

黎有恨听了一怔,思绪像在泥地里打滑的车轮,一下子甩飞出去,一时间连欲望都消褪下去了。

“哪、哪有,他不会的。"

樊寒枝不说话,盯着他,手上动作却不停,捏着他小巧的性器玩弄几下,把流了满手的黏液涂在穴口,伸了根手指进去。

黎有恨惊喘一声,腰一挺,带着臀也往上,把手指吞得更深了。他混混沌沌又陷入欲望的漩涡里,被樊寒枝玩得浑身无力,软绵绵倒在床上,最后又是射了樊寒枝一身,一两滴溅到了他脖颈上。

樊寒枝眉头紧皱,闭一闭眼睛,抽了纸巾擦掉,却不擦手,居高临下地把指尖伸到黎有恨面前。黎有恨抱住,用舌尖裹着细细地舔,哼哼唧唧地抬着腿蹭他腰撒娇。

他一脸冷然,就只是静静望着他。

傍晚樊潇回来了,叫了樊寒枝出去在花园里说话。黎有恨偷听到几句,是樊潇让樊寒枝明天去公司处理需要签字的文件。

晚上兄弟俩没睡一间房,突然之间一个人,黎有恨倒不习惯起来,辗转到半夜都没睡着,实在熬不住,悄悄溜进了樊寒枝房里。

一听见开门声,樊寒枝就醒了,什么话也没说,掀了被子让他进来。黎有恨闻着枕头上淡淡的熏香气味,迷糊睡了一会儿,很快醒了,翻个身去够床头柜手机,还没拿到,忽然感觉有什么坚硬的东西抵着后腰。

他愣了愣,回身去摸,手刚刚覆上去就被樊寒枝捉住。

“别乱动。”

樊寒枝眼睛仍闭着,但说话声听起来很清醒,像是早早就醒了。黎有恨看着他,凑过来亲他脸,呵气如兰地问:“为什么?”

樊寒枝不应,钳住他双手不让他乱动,他心里不甘,好歹也是学戏的,身段软,扭着腰就坐起来,跨到他身上,屁股压着他硬挺的那处,前后蹭了蹭。樊寒枝陡然变了脸色,手上也没收着力道,一下把他推出去,推得他撞在床头柜上。

黎有恨没有防备,额头重重砸了下柜子尖角,直痛得眼冒金星,缓过劲来时屋子里已经空无一人了。

他自己躲在被子里哭了一场,听见外面有动静才出去,樊潇看见他额头红肿的一片,问是怎么了,忙找了药来给他涂。他心里委屈,又不能和樊潇讲这样的事情,还是只能默默地掉眼泪,问起樊寒枝,才知道他早就去公司了。

等樊潇走了,他也不待在家,简单收拾了行李,去找薛初静,当天中午就订了车票和剧团一起到隔壁市去了。

傍晚下起雨来,瓢泼的大。

樊寒枝没带伞,向前台借了一把,可回到家身上还是湿了。进门先喊了两声“恨儿”没听见应,以为他还在闹脾气,边脱外套边往里走,进了客厅一眼看到收拾得整齐的沙发,心里忽然一沉,只觉得家里简直没有比现在更安静的时候,静得像死。

他快步去到卧室,没看见人,一间间房间找过去,哪里黎有恨的影子,又不死心地再去卧室拉开衣柜门找,里面空荡荡的,前些天说给他买衣服一直也没得空,放在最底下的一只行李箱不见了。

他抓着衣柜门,沉沉喘了两口气,一霎时慌了神,眼前一阵阵黑暗压过来,逼得他头痛欲裂,视线里什么都是晃动的,墙仿佛要坍塌一般剧烈地颤着,地面高高低低浪一样的涌,他竭力站直身体,摸索着跌跌撞撞走出去,进了香室,从电脑桌抽屉里翻出一瓶药,颤着手倒出来一大半,又全掉在地上,也顾不上其他,胡乱抓一把全塞进了嘴里。

他感觉到胃在痉挛,衣服还潮着,被冷汗一浸,简直能滴出水,闭上眼,仿佛泡在湿咸的海里,一颗心直往更幽暗的底下坠,飘飘摇摇地,慢慢就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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