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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尔加里的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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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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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哪里敢,僵着身子,樊寒枝便要把手指拿出来,他垂着眼犹豫片刻,往下塌了塌腰,吞到指关节,再下不去了,往上一动,那衣服又沙啦啦地响。他神经一紧,再往门口看,下面咬得紧,被樊寒枝的指甲挠得痛,樊寒枝也痛,感觉手指要被挤碎了似的,也出了一身汗,沉沉喘着和他接吻。

到后来黎有恨被勾得有些不管不顾了,那亮片被带着响起来,反而有些兴奋,自己握着自己的性器,射出来的白浊全溅在樊寒枝衬衣上。

樊寒枝一件衣服都没脱,扣子也没散,脸上仍然没什么表情,简直看不出来就在刚才他还哄着黎有恨吞他的手指。

他抽了纸巾擦衣服,又去抹黎有恨身上的汗。黎有恨喘着气趴在他身上,感觉到他安安静静的下身。他皱了皱眉,抬头去看樊寒枝,樊寒枝正好推开他下了床,看一眼表,又凑过来亲了亲他,说:“自己去洗澡,我要走了。”

黎有恨没来得及抓住他,也下了床跌跌撞撞跟过去,到了走廊才发觉自己是何种模样,想着樊潇还在,忙奔回去裹了条毯子,出来在家里转一圈,哪里有樊潇的影子。

他气冲冲去樊寒枝房间,樊寒枝已经穿戴整齐了,在系领带。他轻轻用脚尖踢了他一下,说:“你骗我!我吓死了!”

樊寒枝也不解释,搂着他摸他的背,一会儿就把他哄得眼皮耷拉下来,抱他回床上,交代他记得吃饭就走了。

黎有恨睡了会儿,身上黏糊糊实在不舒服,起来洗澡,从臀缝里摸出五六个亮片,穴口肿得发疼,实在是不像话。

他红着脸淋水,但很快身上又冷下来,心绪杂乱间又在浴室里哭了一场。

阿姨春节放假,家里好几天没开火,前几天都点的外卖,今天他忽然想自己煮点东西吃。柜子里还剩一袋方便面,他敲了一个鸡蛋放进去煮,水开了忽然又没了胃口,就把摊子撂下了,回客厅看电视。

张鸿影电话打来的时候,他才记起这件事,接起来无精打采地叫了声“张伯”。张鸿影问他吃饭没有,问上午怎么没去见他。

他七八岁就认识张鸿影了,什么都跟他说,在学校里被同学嘲笑胖,受了委屈跑到他那里留宿,也不在乎是不是在他面前露了丑。可现在想到他或许也看到了那场失败的令人发笑的采访,想到大家都觉得沈寂好,或许一直以来他也是这么想的,也不知怎么,忽然就好像同他有了隔阂,以至于在听到张鸿影夸赞演出很成功时也觉得他说话有些虚伪违心。

两人聊了聊这段时间近况,黎有恨也没有多谈自己和樊寒枝,有一些记忆,他觉得是只能够他自己独享的。

张鸿影或许觉察到他的情绪不对,再三请他空了过去找他好好聊聊,他心不在焉地答应下来就挂了电话。

今天一天实在疲惫,在沙发上躺着,没一会儿就睡着,梦里樊寒枝也拿樊潇恐吓他,不一会儿就惊醒了,直到樊寒枝回来,一直没睡着。

洗过澡躺在床上,被樊寒枝搂着,总闻到他身上有股奶粉香气,诺诺的味道,他更无心睡眠,问樊寒枝晚上在那边吃饭,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樊寒枝什么都不讲,眼睛只是盯着手里的书。

这一晚几番惊醒,连环的噩梦,一会儿是那记者的采访,一会儿是人群指着他笑,一会儿是他和沈寂站在一起,所有人都众星捧月簇拥着沈寂,留他一个人在一旁,一会儿又是被樊潇发现自己在和樊寒枝偷情。

最后一次醒过来,已经是白天了,外面有一点淡淡的太阳的影子。睡了比没睡还要疲乏,精神差到了极点。

他把昨天那条裙子扔进垃圾桶,其余能穿的全打包放进了纸箱,准备过些天等快递上班,要他们过来拿了全捐出去。

樊寒枝中午才发现厨房里一片狼藉,收拾好碗筷,洗了水果端出来,说了他几句,什么邋里邋遢,什么不听话,叫吃饭,嘴上答应得好,实际又不吃,就会撒谎云云。他听了又闹脾气,本来下午要跟樊寒枝午睡的,也没睡,也有些害怕再做噩梦,干脆就在客厅看电视。

后来樊寒枝从香室拿了个香炉出来,四角翘起的一个底盘,上面是雕刻得精致的一枝梅树,树杈上一朵硬币大的花盏,放了一个圆滚滚的粗香,燃了一小半了,袅袅的烟往下飘,一直拂到他手上。

是一种很甜的香,有一点寺庙里的味道,安安静静的,他闻了一阵就昏昏欲睡,来不及问香的名字就没了意识,什么梦都没做,一睁眼竟然已经是第二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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