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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阱(AB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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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息素依赖(,失/S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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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听到宋葭疑似发情的消息,张秋笙一惊,手中的汤匙碰在碗壁,发出清脆的响声。揩去表盘上沾到的污渍,他向周围人带着歉意微笑,心里还思忖着,上次情期缠绵不过是两周前的事,怎么是这个时候?

随即,他心一沉,猜出了其中的可能关窍。

该是催乳药的缘故。妻子不知为突然买了这物——怕是年轻不晓事被人诱哄了去。

两人在床笫胡闹时也提前尝了乳液的甘甜,多玩了些花样。只是,药物来源成分终究不明不白,他已经收掉妻子剩下的药,并顺便送去分析,虽然结果还没出,但妻子反常情期的罪魁祸首,几乎呼之欲出。

总不能放着懵懵懂懂的宋葭不管。张秋笙臂上搭着外衣,站起身向身边人说妻子的身体有恙,需要早些回去陪伴,语气好似无奈烦恼又带些故意的张扬。又对着一旁感慨夫妻恩爱的朋友摇头,“年纪小些就是娇气,总需要人陪才好。”

话音未落,人就到了门口。

同桌与张秋笙熟识的几人,对视几眼、但笑不语。最藏不住话的人憋不住还是开口,“他对这个分配的Omega倒是上心,比当时对胡桐还要更热切。”

众人没有接话,面上却多有赞同之意,有会活跃气氛的,赶紧岔开了话题,“谁知道呢?好不好也不该我们来说。”

一路加速驱车,平日30min的车程,张秋笙生生压缩到15min。打开房门的那一刻,张秋笙首先看到的是拧着眉头、交叉着手指、深深弯着腰,浑身散发着焦躁不安气氛的中年Beta。

那人被开门声惊得几乎跳将起来,当看到门口的张秋笙时,脸上的神情从烦闷瞬间转为惊喜,眉宇间的皱纹瞬间变淡,手用力抻平衣摆,麻利挂好张秋笙的外衣,边领着张秋笙往楼上走边重复讲述着方才发生的事。

随着越来越靠近卧室,方才在门口就能闻到的柚子气息更分明了,甚至比往日发情期的气味还要浓,甜味的占比要比往日高。

“有人送夫人……”举手打断Beta对于宋葭回家时场景的描述,张秋笙表示自己将一人处理之后的事,这才终于送走了Beta。

确认室内只剩自己和宋葭时,他在门口呼唤着妻子的姓名,连续几声,仍没有迎来像之前一般匆忙的脚步声,还有语调带点拖音的一叠回应,更没有见到那张不会掩饰欢欣的期待面容。

不过近日来妻子似乎褪了许多孩子气,沉稳内敛许多,艳色反倒更甚,脑海中胡乱想着,张秋笙终于打开了卧室的门。

不再像之前那般从各个角落中弥漫和散发的丝缕的清香,浓缩凝聚而成的信息素几乎可以化作实体,将人重重裹入其中,侵入每一个毛孔中,诱惑着来客深入探寻。

他的信息素也被勾出来,混入清新的、微冷的、丰沛的、甜蜜的味道中去,让它更苦涩、香醇和持久。

“宋葭。”张秋笙在信息素的簇拥中踏入卧室,继续呼喊着妻子,却没有得到回应。他扫一眼室内,没有妻子的身形,他揭开被褥,没有熟悉的妻子的睡颜,最终,他将目光转向阖起来的衣柜,那里似乎是所有信息素的发源地。

不疾不徐的脚步踏过毛茸茸的地毯,悄无声息,窗外的路灯将身影投得格外巨大,映在柜门上,一只戴着婚戒的大手搭上了衣柜的门把。

虽然在心中已然做了几次建设,甫一拉开衣柜,张秋笙还是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信息素。

柚子的气息浓郁至此,竟然能从中品出汁水丰沛的清甜,柚皮微苦的气息消散了,只有回甘。随即,咖啡的气味混进去,清甜的果香多了一些醇香微酸的气味。

此处似乎经历过一场小的风暴,衣物都堆在衣柜的底部,好像有小动物在里面打过滚,乱糟糟的,被团成近乎鸟窝或者茧的模样,布制的、柔软的巢穴中心,蜷着湿漉漉的宋葭。

张秋笙打开了灯,突如其来的光惊扰了宋葭,他用一只手掌挡住光源,缓慢从衣柜底部抬起头来。

他看起来哭了很久,眼皮是很薄的红色,睫毛被眼泪粘成了几簇,犹在颤抖。头发也是微湿的,发根被汗水浸湿,有几绺粘在脖颈上。皮肤透着粉色,关节处颜色更深些,皮肤微微泛着珠光,锁骨上有一点被指甲划过的红痕。

衣服自然已经在动作间七零八落,宋葭外面却还披挂着一件张秋笙惯穿的外衣。那是件很长的风衣,堪堪遮住角落里发情的Omega。

太可怜了,也好委屈,张秋笙想。

宋葭张开嘴,似乎要说些什么,又伸出手来,手指在灯光下有些剔透的质地,但他却好像觉得哪里不对,没说话,要将手收回去了。

“这里是怎么了?”张秋笙抓住了那只手,看见他胳膊上的几处血迹。

宋葭没有抬眼与他对视,将头低下去,曲着双腿,过了几秒,才缓慢作答“抑制剂,我自己可以,这次不行。”

从妻子有些颠三倒四的话语中,张秋笙猜出了妻子的意思。他一手扯开妻子身上缠杂的众多衣物,另一手抱住妻子,温柔拍着他的后背,“我回来了,放心吧。”

宋葭却战栗了一下,标记者的出现让信息素变浓,看似能够缓解情热症状,实际上却催发着下一重情潮的到来,好使本人能尽快被快速标记和进入生殖腔。

他不安地调整着姿势,丈夫已经快要将他与那些衣物分离开来,丝毫不知道他的煎熬,而他好不容易清醒了一些的头脑,又开始变得黏糊糊了。

好想……被标记。

好想……被进入生殖腔。

当所有的衣物被清除殆尽,丈夫的声音响起,“好了,我们去床上,诶?”宋葭已经一口气将丈夫扑倒在地,不顾身下丈夫的疑问和要求,胡乱去解丈夫的皮带。

他又忙又乱,手下没个轻重,甚至想直接扯断皮带,丈夫只好握上他的手帮忙解开。当饱满粗壮的阴茎露出头时,宋葭如获至宝,第一次趴在丈夫胯下张开了唇。

从张秋笙的视角看去,妻子双手捧着阴茎,面上还有些迟疑,以前从未试过,他开始担忧自己那物会不会被笨拙的妻子咬一口。

好在妻子看起来颇有些无师自通的本事,最开始只是伸出舌头试探着舔了几口龟头,之后便大胆地去舔柱身,甚至睾丸,最后甚至吞入了整个龟头,用喉间吞咽的力度照顾着阴茎。

被湿热的口腔一激,张秋笙发出一声满意的喟叹,手下是宋葭的发丝。妻子脸颊鼓鼓的,神态也很有媚意,纯洁的花苞逐渐染上风情了,他想。

宋葭觉得阴茎此时够粗够硬,正想送出口腔,好让这家伙进入生殖腔里去,但粗大的阴茎却牢牢堵着他的喉头,几乎带来窒息的感觉,到了喷发的最后关头。他头脑发懵,在濒死的感觉中试图逃离熟悉的温热身躯,然后咽下了大半白浊。

吃完精液,他的神情更加迷离,搜刮着唇边的精液,又看见身下人的腹肌上似乎也溅了几滴,便也去舔,全都吞入肚子里去。

却还是觉得不够,宋葭小兽一般拱在张秋笙怀里,想要彻底脱下丈夫身上的累赘,如之前一般还是解不开,几乎急出了眼泪。

张秋笙却抱起他,自己也坐起身子,笑出了声。感觉自己好像被嘲笑后,宋葭发狠咬了一口张秋笙,正在锁骨旁,痕迹颇清晰,瞬间就红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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