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眼看向正开着车门的丈夫,无意识地咬了一下下唇。
张秋笙望着黑夜中宋葭的眼眸,因为妻子刚打了个哈欠,眼球上蒙了一层水雾,在昏黄月色的反光下显得很亮。
他直接跨进了后座,使方才显得宽敞的座位变得紧凑狭窄起来,又伸出长臂,将快贴到另一面车窗上的妻子抱入自己的怀中。
在这小小空间的摩擦中,宋葭本就不再服帖的发型更乱了,戳起来两个小角,让他想起妻子有次戴过的小狗耳朵。而妻子每到为难时咬一下唇的习惯,他竟然也记住了。
刚才喝的几杯烈性酒在他体内翻滚,热气蒸腾直冲他的头顶,几日未发泄欲望,方才和胡桐也并没有纾解,此刻怀中又抱着乖巧甜软的妻子,下腹欲火烧得更胜。
他的性欲被调动起来,向外释放着信息素,手指也摸索上了妻子后颈的阻隔贴,因为安静无人,生出了胆大包天的念头。
张秋笙的唇在妻子菲薄的脖部皮肤滑动,使得那处很快又染上了红意,鼻尖也蹭过妻子的耳垂,“宝贝,咱们在车里做一回好不好?”
丈夫的声音与工作时不同,此刻十分温柔,手上也是拥抱的姿态,眼睛似乎也专注看着宋葭。
宋葭想问,那你刚才抱的是谁呢?你现在想的又是谁,但他没有问出口。
他感受到那根勃起的阴茎磨着自己的腿缝,隔着布料也能感受到其硬度和热度。丈夫信息素的逐步释放使得他这个被标记的Omega的信息素在跳舞,身体也软下来,后穴的欲求逐渐被唤醒,湿热的情潮一次次冲刷他的大脑。
宋葭溃不成兵,他根本抵抗不住,只好乖乖投降。
灵巧的手指早就撕下了坚守职责的阻隔贴,方才一直被压抑和浓缩的信息素一齐释放出来,使车厢内全是浓郁的柚子咖啡混合气味,随着情绪的攀升,有了让人沉醉的诱惑感。
张秋笙使妻子坐在自己怀中,双腿分开卡着自己的腰,两人呈现面对面的姿态。妻子的脚快要触到地上,他扯下座位上的毯子铺在后座的地面上。
两人的衣衫没有全部褪去,张秋笙只解开了皮带,粗硕的阴茎犹裹在内裤中,他倒是先对妻子的衣衫下手了。
宋葭的鞋袜早就被褪去,染了酒渍的外套也被铺在车内地板上,衬衫的纽扣只剩一枚还扣着,被酒熏染到发粉的整片胸膛都清晰可见,乳粒也早就硬挺起来,被丈夫吸吮轻咬了几口。
他总担心从丈夫的腿上滑下去,便紧紧抱着丈夫的肩背,脸都要埋进去,因为紧张,下体的小穴也咬得格外紧,被两根手指捣进去,分泌出的粘液都濡湿了内裤。
终于,张秋笙褪下了妻子的长裤,随着深色布料的滑落,一圈黑色的皮质衬衫夹显露出来,紧紧箍在妻子的腿上,还勒出了细软的嫩肉,在月色下如水一般洁白,和黝黑坚硬的皮质圈放在一处,有着说不出的色情味道。
他这会不急着真刀真枪地插入小穴,而是隔着内裤的布料,用阴茎磨着妻子的腿缝,手上揉捏着那圈柔嫩的软肉,甚至留下了红色的指痕。
小穴和腿缝被用花样对待着,宋葭的胸乳却得不到半点抚慰,只好自己咬着衬衫下摆,用手指揉捏和提起粉色的乳尖,直到使它硬肿发红,隐隐有了破皮的热痛,才得了满足。
各处刚得了趣,丈夫的阴茎就直直插入了小穴,早就湿滑温热的穴贪婪地吞吃着肉棒,内裤此时仍没被脱下,被分泌的蜜液浸湿后在他的穴口处摩擦,带了另一重瘙痒的感觉。
“水好多。”张秋笙记得最开始给妻子扩张时,总要用些润滑液才好,如今身体成熟起来,于情动之际就能泌出许多爱液了。
宋葭听到丈夫在床笫间轻浮的话,红着脸去摸自己的股间,先摸到了丈夫早就被打湿的西裤,之后就是那根不断进出的棍状物,每一次出入都会带出一小股水液,也每次都要顶到最深处,他也跟着发出一声嘤咛。
上位顶得格外深,但因为在车内,张秋笙忍着没进入生殖腔,于是阴茎每次都要在生殖腔口撞过,不断调教柔嫩敏感的那处。
他的唇舌自然也不闲着,吻着妻子的胸乳,将稍许贫瘠平坦的那处也吸得啧啧有声。
随着张秋笙的每一次用力的顶弄,宋葭的身子也跟着起伏,逐渐滑向刚才的车窗,呵气和呼叫给玻璃带来一片水雾,他的半张脸也贴在玻璃上,冷的东西使他从沉浸的交合清醒过来。
他渴望着热源,于是下一秒又被拉回丈夫的怀抱,离开了那片有白雾的冰冷的玻璃。
不知持续了多久,宋葭颤着身子将白浊射出,沾染到自己和丈夫的小腹之上,穴肉绞紧,紧裹着穴中的阴茎,在吸吮的同时用热潮冲烫着龟头,在高潮中魂飞天外,几乎要半死过去。
丈夫还没到要喷发的时候,窗户外忽然有其他的车灯亮起,宋葭捂住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后穴因为紧张而拼命收缩,双腿也紧紧扣住丈夫的腰腹。
张秋笙动作不停,咬着他的耳朵喘着气,“隔音很好,不用担心,玻璃也贴了膜,外面看不到里面。”
他心下稍安,但顾忌着光亮,还是掐着自己的掌心,强忍着一阵阵的欲望。
最后的几十下张秋笙几乎是抓着妻子的双腿在顶弄,皮制衬衫夹划过他皮肤的轻微痛觉让他更兴奋起来,不觉一只手按住了晃动的脚踝。
丈夫的阴茎在宋葭的穴道内终于喷发出来。
宋葭的小腹还在剧烈收缩,忽然一只手摸上了他的眼角,“怎么哭了?是不舒服吗?”
“我胃痛。”宋葭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忽然会流泪。
张秋笙停了动作,拿出自己还半硬的湿淋淋阴茎,隔着衣服帮宋葭揉了一会肚子,又将他横放在后侧座位上,脱下自己的外套充当宋葭临时的枕头,用手指冰了一下他滚烫的双颊。
“你睡会吧,我带你回家。”
车前灯亮了,已经启动起来,因为深夜车辆稀少,一路平稳,在偶尔的颠簸中,有泪珠滚落在张秋笙的西装上,留下几个深色的圆形印记,很快,又被夜风吹干了。
宋葭此刻陷入了死胡同,丈夫为什么能抱过另一个人之后,还能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对自己也这么好呢?
再试一次吧,他小声告诉自己,试着满足丈夫的欲求,情人比他多了一分乳汁的诱惑,他也便要补上这个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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