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着过会方便,他准备预先为自己做次润滑,毕竟不在发情期,身后不会立刻出水。为了不干扰此时的气味,宋葭只好用温热的清水濡湿手指,用左手将臀瓣分开,将指尖插入进去,学着丈夫往日的动作挑弄。
感觉到差不多时,宋葭在镜前换上了那件围裙,脖子上的缎带是choker款式,末端有颗黑色的水滴状坠子,正好落在锁骨正中,旁边有颗褐色的小痣。腰上的带子很长,拉紧围裙,他打了一个蝴蝶结,拖沓的末端几乎要到腘窝的部位,被夹缠在腿缝中。
最后是一些饰品,他拿了兔耳朵戴上,还有个绒球样的尾巴,后面跟着胡萝卜状的小塞子,因为方才扩张过,宋葭不太费力地将尾巴纳入了后穴。
虽然拖慢了收纳的速度,张秋笙还是早早就坐在客厅等待,他们吃晚饭的时间迟,现在开始夜生活也正是时候,不知道妻子今天神神秘秘会有什么惊喜。
又等了半小时,他决定上楼去看看,刚走上楼梯,他就在拐角处看到了宋葭。
妻子穿了看起来正式的仆人制服,正经严肃的款式最能挑逗人,更别说他还戴了毛茸茸的兔耳朵,脸颊上带了期待和羞涩的红晕。
宋葭往楼下走,张秋笙能从他腿缝间看到交缠的几根缎带,在清透干净的皮肤上不时变动着位置。
一手环住妻子的腰部,张秋笙发现了更多的奥秘,他摸到了光滑细腻的皮肤,原来这制服竟然只是个假模假样的围裙,全靠几根带子撑着蔽体。
和妻子一共滑倒在沙发上,他看着那团毛尾巴,试图拔出那根肛塞,妻子今晚给他的惊喜实在太多。
“小兔子怎么这么贪吃。”,张秋笙感觉到那根尾巴被甬道含得紧,出言调笑。
白色的尾巴跟着不安地晃动,上面的绒毛也跟着忽闪,“你用点力就好了。”。
解开腰上的那根带子,张秋笙的手掌覆在宋葭一边的臀上,另一只手滑向宋葭身前。
宋葭半侧着身子,露出薄薄一片的腰部,双臂已经解开了丈夫的上装,双腿去勾丈夫的腿,试图除去丈夫下身的衣物,使他和自己皮肤相触。
小狗悄无声息走了过来,停在宋葭面前,宋葭伸出手来想逗弄一下它。
乳尖被手指不轻不重揪了一下,宋葭拱了一下背,胸部的肌肉因为紧张而显得盈满,因为从未生育哺乳过,不算太大也并不够柔软,敏感度够好,在性事中可以助兴。
张秋笙的上身已经在妻子的努力下赤裸了,下身的腰带要松垮垮,露出内裤,阴茎几乎要顶破布料出来。
他蓄势待发,手上又照顾了一下妻子的阴茎,让那根肉棒和后穴一起泌出清亮的水液,灼热起来。
手指按在妻子平坦的腹部,张秋笙准备送入自己的阴茎,小狗叫了起来,看起来个头小声音却吵闹不休。
“它怎么忽然这么吵?”,张秋笙试图挥手让小狗离开,却不能如愿。
“他以为你欺负我。”,看着两人现在的体位,宋葭猜出了大概。
“是吗?那我走吧。”,张秋笙嘴上说着这些,手上却在宋葭的腰部滑动,并用阴茎在宋葭的会阴处划着圈磨动,留下一点轻微的湿痕。
被丈夫的动作弄得不上不下,宋葭主动投降,“我们进屋去,它就不担心了。”,他头上的兔子耳朵因为在沙发上的激情也耷拉下来。
“好吧,我们回房间去。”,张秋笙只好答应,腹诽自己竟然要因一只狗而退让。
刚进入房间,张秋笙就一气将粗硬的肉棒送进刚才已经翕张的穴口,几乎把宋葭都往前顶了几寸,围裙此时还遮着妻子的前方,看起来还是正经整齐的模样,其实下面的皮肤已经被手指玩出了不少痕迹。
“不能顶得那么深,刚才吃的好饱。”,宋葭摸着自己的肚子,一本正经地向丈夫提着要求。
张秋笙放缓了动作,“怎么全是我伺候你?”,他抽出阴茎,又全力插回去,使宋葭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朝着记忆中的几处敏感点操弄,就让身下人只会跟着配合动作。
在穴间抽插几十分钟后,宋葭的穴口早被阴茎磨成了艳丽的水红色,甚至还微微发着烫,臀上也留下了好几处指印,丈夫扶着臀肉动作时不小心手下就用力过度。
生殖腔这次已经能开容两指粗细的口,张秋笙没有贸然挤入,只是抵着生殖腔口喷射精液,顺势咬紧了宋葭的腺体,注入了咖啡味的信息素。
在丈夫阴茎成结的时候,宋葭也跟着高潮了两次,他指上的戒指划过张秋笙的胸口,留下一道很长的红痕。
看着妻子腰背拱起,手下抱着小腹,兔耳朵也跟着晃动,张秋笙想起了兔子假孕的习性,妻子戴了兔耳朵就真像个兔妈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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