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着法袍的年轻少女抱着书站在办公室前,向里望去。
已经有两日没有看到瑞德教授了。在这样小小的一个学院,又同那精灵族圣地相距甚远的地方,大多数人族对于精灵的设想只停留于书本,所以在这利姆德学院里,这位精灵族魔导师的课总是很受欢迎,在课余,也常有女学生追在其后寻求指导。
“朵妮?你在这里做什么?不上课去吗?”
少女身后传来一个沉稳的声音。她转过身,青年慢慢走来,也顺着窗户向内望了一眼。“在看什么?”
“我,我只是担心……瑞德教授有段时间没来上课了……我来找他。”少女低下了头,视线落在他腰间的细剑上。
是学院里的那位剑术老师。
“这样。大抵事身体不舒服,还在休息吧。你先去上课,我去看看。”
红发的精灵族此时却被绑缚着双手,坐在那只云狼的背上,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呻吟。
这两日尼洛斯全未放过一丝一毫可以折腾他的机会,在挣扎无果后,瑞德里安也只能任由其玩弄。那魔族似乎格外喜欢看他痛苦隐忍的模样,各种手段层出不穷,痛苦之余又迎来高潮,在那嘲讽似的笑声中被抓着腰顶入。整整两个日夜之后,那个魔族终于放过他休息片刻。此时他身上已经遍布乌青,他凭借最后的力气才堪堪走出宫门,就被尼洛斯提着头发拖了回来。
尼洛斯笑着说:“既然你想离开,我也不拦着,不过你就打算这样赤着脚走回去吗?”
这样的笑容温和到了极致,却让瑞德里安本能的向后退去。
瑞德里安被打开双腿,两根木质的粗长器具塞入前后穴内,在整整两日的玩弄中,这样粗暴的东西也让他生出了快感,阴沉云雾幻化的云狼在主人身旁伏下身躯,瑞德里安被人放在了云狼的脊背上,穴内的东西在坐下的一刻狠狠顶在深处,他双腿颤抖着弓起身子,尼洛斯握着他的手腕绑在身后,全部的支撑点全在股间被责罚的那两处地方了。
尼洛斯当然没有那么好心将他送回去,云狼倒也尽职尽责,载着他绕着云宫转了一圈又一圈。下方是深不见底的魔域,似乎稍稍一歪就会掉下去一般,他在这起起伏伏之间被那两根器具不断磨蹭着敏感点,又在药膏的作用下,高潮几乎一次接着一次。
瑞德里安将头抵在云狼的背上,双腿几乎失去了直觉。他在高潮的间隙之中胡思乱想,会不会有一日这个魔族也有把他的腿断了去只能成为一个玩物?
“停下……”他的声音沙哑几乎微不可闻,不断地恳求着,似乎是濒死时的呼救。不知道喊了多久,云狼也不听他的,瑞德里安已经完全没了力气,那头红发在起伏之间早已凌乱披散开。尼洛斯终于欣赏够了一般唤回了云狼,扯着人的头发将他从云狼身上拽下来。
“呜!”
股间早已经是一片泥泞,那件几乎透明的袍子全未能遮掩他身上的痕迹,甚至只要扫一眼,就能清楚的看到他腿间的两根被含住的器具。
瑞德里安就这样狼狈的趴在人脚边,那浓重的魔息之下,他甚至无法呼吸。精灵族生于圣树,而圣树也是星落之焰的一丝余光所生,几乎算得上大陆上最为纯净的存在,而现在,无论是被灌入小穴内的精液还是魔域浑浊的气息,无时无刻不在侵蚀着他。
“……”瑞德里安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叫骂了。尼洛斯蹲在地上,低头俯视着他,笑着问:“你还要跑吗,阿赖俄斯?”
“我…叫……瑞德里安·伊尔……”瑞德里安垂着眼,在快感的余韵散去后,痛苦将他完全包裹。无论是身上的伤还是本源被侵蚀的苦痛,都让他几乎没有力气挣扎或是做什么其他的事。
他徒劳的在每一次称呼里纠正自己的名字。尼洛斯眯起眼,终于承认了他的名字:“好吧,瑞德里安……毕竟这是你现在的名字不是吗?”
尼洛斯解开了他身上的云锁,如同抓着一个玩具一样将他提着手腕拽起来抱进怀里。瑞德里安的视线落在那道大门上,云狼仍旧趴在那里,尼洛斯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如果瑞德里安再没有我的允许之中离开云宫,下次可就不是云狼陪你玩了。”
“为什么……”瑞德里安嘴唇颤动着,视线最终也没敢落在尼洛斯的脸上,徒劳的问着:“我从来……没有进犯过你……”
对于魔域他向来避之不及,怎么可能特地过来找魔族的晦气,自然也没有遇到过尼洛斯。
尼洛斯没有直接应答他的话,而是抱着他直接走向了更深的宫殿。
越是深入,所见之景遍愈发晦暗,直到走到那大门之后,开门进入。
穹顶之上遍布星辰,终于将这片黑暗驱散了几分。瑞德里安抬眼看着这星辰倒影,手掌向上伸去,似乎这样就能将那些星辰收进掌中。
这似乎是来自灵魂内下意识的动作。他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做。那些星辰也只是残缺力量的幻影,也不是他的力量。
门在身后紧锁,将声音都隔绝在外,这里似乎成了一方坟墓。点点光辉飘荡在内,明明灭灭。
“星辰……多么美丽。那样的力量可不是作为残缺之人的你能掌握的。”尼洛斯将他扔在床上,这样粗暴的动作叫瑞德里安穴内的器具也随之向内一顶,本就疼痛的穴道在这样的折磨中更为痛苦,黑影压下,尼洛斯捏着他的脸颊看着他的眼睛,又似乎在看他眼中星辰的倒影。他伸手抽出人腿间的硬物,穴肉似乎对此仍旧有所挽留,甚至还能听到轻微的“啵”的声响。
“……”瑞德里安一句话没有说,那处火烧一般的疼痛在刑具离开体内后更加让他无法忽视,尼洛斯握着他的腰让他坐在自己身上,手指卷起他一丝红发。
“对了……我记得你说什么……利姆德?跟我讲讲那个小学校里都有你的哪些故友吧?”
“……你要做什么?”瑞德里安的手指扣住他的衣领,即便已经被折磨多失去了力量,也仍是在听到这样的名字后下意识的绷紧。他低声说着威胁的话,哪怕在这样沙哑都声音之中只剩下了勾人的情欲:“别动那个地方……那里没有你想要的。否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