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入的时候还是疼的,对方的东西比手指粗太多,在体内的存在感太高,强行撑开了穴口。导致左临下体一阵酸涨难忍。
他无力地蹬蹬腿,穴口也收缩了一下,想要把在里面进犯的东西推出去。
“出去!”
他蓦地想起来,元启云在他还小时没少给他疼。
左临从小就坏心眼多,脾气比现在更甚,总也忍不住家里冷清,又更有个阴魂不散的冷面阎王。就老是趁元启云外出处理事情,自己偷偷往外跑。
元启云都知道,但拿他没办法,罚了他他也觉得不痛不痒。直到一回,他被仇家发现,追到跳了河才罢。
那河水又急又猛,几乎要将他碾碎,偶尔挣扎着冒出头还没来得及看岸边在哪就又被卷进去,他原以为要死在那里。
到醒过来时天已经黑了,元启云黑着脸立在他床边,身上还滴着水,一动也不动地,见他醒了才去浴室洗了澡。发现自己身上却整洁干燥,伤口也处理过。
等他身上的伤愈合,元启云一言不发地拎他到父亲的墓前,又用细长的鞭子将他抽了个半死。反抗不过,他也不哭叫,硬是生生扛到痛晕过去。
抽的皮开肉绽,足足修养了两个月才好。
那是他记忆里最疼的时候,不仅仅是身上的那种。那时元启云眼里的痛楚太过明显,就好像那鞭子是抽在他自己身上。这也是左临少见的从他脸上看到了情绪外露。
以及后来偶然见到元启云背上也出现了与他背上几乎同出一辙的鞭痕。
那些疤痕如同丑陋的蜈蚣爬满了那具身体,同过往留下的伤疤一起鲜红的刺痛了他的眼。尤其是不久之后他才知道元启云是个omega。
他抵在元启云胸膛上的手一滞,就趁这个间隙,对方已经全部进入了。
疼,不过比起那时候似乎也并不疼了。
像昨天那样将这阵子捱过去就好了。左临的手臂绕到元启云后背,慢慢摸着那些凹凸不平的疤痕。带着怜惜一样,轻轻地抚着,动作轻柔到指骨僵硬,仿佛对待什么易碎物。
元启云也感受到了他推拒动作的停滞,就像一个贴心的恋人一样,俯身下来观察他的表情,神色却如同以往左临在青春期时做出许多他无法理解的事情之后他看着对方探究的眼神。
左临皱着眉,冷汗被逼的簌簌落下,眼睫也挂了汗,眼里全然是痛楚还有暴怒。元启云这才感受到背后手指的抚摸,不带任何情欲地,甚至带着小心翼翼的。
他在这方面不甚活络的大脑通了电一样意识到了些什么,但是进入的感觉太过舒服他只来得及抓住那一闪而过的来自左临为数不多的温柔,就开始动作起来。
左临像一个坚硬的果实,被一下子剖开,露出柔软的内里,诱惑着他人。
甬道被挤压,软肉被粗暴地对待,却又不得不依附着肆虐的粗物。元启云的手和性器都感受过那个能让两人快活的点,等到小穴适应了他的尺寸。就集中对着那微凸的软肉擦过,快速地碾压导致快感一波又一波迅速袭来,不断堆积。
穴肉吞吐着巨物,不少润滑在里面摩擦的发烫,又被挤的飞溅出来,攀附在大腿内侧,温温热热。穴口更是变得通红,仿佛一朵开地糜烂的肉花,不时被巨物抻地平滑,不堪忍受地颤抖。
和前面的刺激不一样,后面的快感还没来得及消化就又被刺激,过电一样的感觉在身下炸开,又一直传到尾椎骨,直到全身都无比酥麻。每每刺激到那个点,甬道就仿佛承受不了地急剧收缩颤抖,身体里的巨物就会顿一下,接着以更加快的速度冲进来,每一次似乎都达到了极限,但下一波快感却更加灭顶,无法习惯,没有尽头。
左临被干的双眼发白,红眸笼罩了一层雾气,又聚成了生理性的泪水流下来,啪嗒啪嗒掉在床单上,和身下流出的液体一样洇湿了床单。
不知不觉他前面的性器也立起来了。
“够了……
交叠的两具身体间探出一只手来,指尖濡湿了,微张着还能看出指缝指节上覆盖着的水光。突然那手微微颤动两下,无力地萎落在床单上,又骤然收紧了,从内里透出些红来。它紧攥着手里的布料,仿佛攥着救命稻草,难以承受似的痉挛起来。
“信息素还没有出来。”
房间里只留下了一盏床头灯,将两人的影子落在墙上,影子却像是一个人的一样。床上不时传来抑的轻哼,间或几声有气无力的骂音,夹杂在低低的喘息声中。
影子的动作越来越快,里面突然分出一道影子,被压在下面,挣扎着似乎想要逃开,被迅速压制了,又融成了一道影子。只一刻,伴随着低沉的吼声,房间里瞬间充满了信息素,左临就好像在夜里看见太阳一样,又在耀眼的阳光下达到顶峰。
被快感折磨了这么久终于结束了。
他忍不住去用手臂遮眼,快感在眼前炸开,眼泪又涌出来。他早就射过了,如今利用后面达到高潮,舒服的同时他又感到难以置信。
爽到掉眼泪是什么鬼。
左临躺在床上,布满吻痕的胸膛剧烈起伏着,脑子里面像是一团浆糊,无法运作。
他故作镇定,此时元启云已经退出自己的性器,模糊的视角中注意到左临红肿的眼睛——他自己擦得,愣了一下,想凑近去看。
左临知晓他的意图,今晚无数次涌上心头的羞耻感又覆上来,他推了一把omega的肩膀,没好气地说。
“凑上来干什么,快说那个地方在哪。”
他现在后知后觉股间连带着大腿间都湿漉漉黏糊糊的,实在是想下去好好洗个澡,不想和元启云废话。观他的神情,活脱脱就是一个拔屌无情的负心汉,谁知道他才是那个被压的呢。
然后他又看了一眼元启云,omega还是凑上来的姿势,半阖着眸,眉头微皱着。他这样类似关切的神态在左临小的时候隔三岔五就会露出来,现在倒是很少了。
左临颇为有些不甘地问“眼睛好点了?”
“睡一觉应该就好了。”
元启云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好,有可能是明天,也有可能永远都好不了。基因改造的后果谁也说不明白,何况他只是一个半成品。
这时他下了床,去倒了杯水,背对着左临,他的臂膀并不算宽厚,只有一层薄薄的肌肉。从背影看他仅仅可以算的上是一个身材高挑的omega而已,最多也就是一个beta,绝对不会有人把他当成alpha,但左临总是忘记他是一个omega。
左临也下床,走到门口时才听见元启云说话。
“在太叶。”
左临顿住脚步,“你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