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洗了?”虽是问着,但昭离也开始剥落身上的衣裳,脱至中衣,钟晏玄才打住他:“你干什么?”
“当然是一起洗,晨间,我没来得及洗漱。”说着他已经解完了所有衣裳,正当浴桶中的人要起身时,他强硬地将人按压了回去。
钟晏玄完全来不及站起就被他压进了怀里,昭离恶意连连地笑道:“没洗干净,我来帮你。”
说着,借着温热的水温,他将自己的指头插进了同样温热的穴里,水里进行总是如此的顺利。似乎还带着一些润滑。
突然进入的手指弄得钟晏玄稍有不适,他抵着手臂拒绝:“你是精力用不完么,放我出去。”
“别动,否则我立马换根东西伺候你。”
“我只是想帮你洗洗,免得你贪恋我的味道,故意夹着~”昭离说的很有恶趣味,三指并入饶有节奏地抽送着,信他才怪。
“嗯……我不行了,放开我……”钟晏玄泡得有些久了,本来就有些晕沉,昭离进来,又反复刺激他,下身的刺激开始强烈,很快他还是在昭离的逗弄下泄了,不过人也跟着晕了。
“怎么这么耐不住?”昭离抽出手指将人晃了晃发现并无反应,连忙起身将人抱了出来。
钟晏玄再次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了。
太医跪在地上,把话放得很轻,钟晏玄听到时已经接近尾声了,那语气中似乎有些难言之隐:“陛,陛下,需,需得节,制为好……”说完,没等昭离应声,太医起身灰溜溜地跑了。
……
房内点好纹香,每日都熏着,熏得屋子都是清淡的昙花香。
昭离忙完在天黑之前进入长生殿,推开门时隔着帘帐看见那个虚影倚在榻上,垂着青丝,翻了页书。
昭离进来没急着到他身边,丢了身上的大毞,又伸手探了探炉中温度,满意后才起身转去推开扇离着寒梅最近的窗户。
寒气侵进来,让房里没那么沉闷,晚间的雪和风不算太激烈,将梅香带了进来。
昭离见他把书搁下,走了过去挨着坐下,道:“怎么不看了?”
"不想看了。"钟晏玄撇过头,看向窗外,愣了会才道:“关上。”
"太医说你身子弱,需得休养,但成日闷在房里不透气,是不成的。下来走走?"昭离靠近扶着他。
钟晏玄有气无力地打开他的手,阖上了眼,长睫搭在眼帘上伴着他的呼吸轻微嗡动,昭离吞了喉间的沫子,把他因为侧动撩乱的头发绕到耳后,手指落在他的耳垂边上,珍视地捻揉着:"那总要先吃些东西。"
今日膳房熬的是五米海鲜粥,昭离端起来吹温了才喂到他的嘴边,钟晏玄鼻尖传来鲜香,倒是张开了眼,看着对着他伸来的手,骨节分明而修长拿着玉勺递到自己嘴边。
他张张唇,将粥含了进去,昭离见他吃了,便一勺一勺喂了不少,又挑了些鱼肉喂了他。
一顿饭两人吃了半个时辰,菜几乎凉了昭离才吃了剩下的残羹。吃完东西钟晏玄清醒不少,窗外已经全黑,钟晏玄才下榻,昭离跟在他的身后一同走过去,可他又怕风刮得大,两人站在窗前,昭离就片刻不离身,将他裹在身体里,寒风没有侵蚀钟晏玄半分。
钟晏玄凝着窗外,神游了片刻就听到耳边的声音:"晏玄,好起来吧。我记得你喜欢雪,好起来我陪你堆一个大雪人。"
"嗯。"钟晏玄鬼使神差地跟着应声,这句话将他带回从前,他记得第一次见到昭离自己不过是七八岁,他同下人嬉闹捏了把雪团扔出去刚巧砸在来宫里伺读的昭离。
雪团刚砸在他的胸口便全散开,那日他一身净黑,身上沾了很多雪点子,传闻里这位伴读性子严厉带着军人世家的狠厉,当时的钟晏玄吓得愣在原地。可那日的昭离却笑着过来对他说,"殿下,不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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