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钟晏玄从情欲中醒来,他身下仍是肿胀压抑。他睁开眼睛,居然看见了身上正在耕耘的昭离。
他恢复了少许力气,怨恨地张口,却只能发出来难言的语调:"畜生。"
"畜生都能干你,那你是什么?"昭离狠绝一顶,钟晏玄嘴里又变成了呻吟的语调。
"睡着都能有感觉,骚……。"昭离亲了下去。
"闭嘴,滚……"钟晏玄抵抗到,昨夜那屈辱的模样突然涌现在他眼前,他尽求着这个畜生。
"你咬着我,我怎么滚?"说着还坏的又一顶。
"哼……"钟晏玄咬着牙微微发抖。
昭离身上还穿着朝服,他一下朝就过来了……
"下面这么肿,干脆烂了算了?"昭离坏笑地伸手揉了揉花唇。
沾了一手的水,"湿透了,睡着都能湿透……"
"我想干烂你……"昭离咬着他的耳朵,向下滑到了钟晏玄的胸前,一口含了上去。
"额啊……"他的牙齿碾着红蕊,又吸又咬,另一只手则把他的胸搓出不同形状。
然而他的身下又埋在花穴里,浅浅抽插着。
钟晏玄又在发抖,他的头又晕又胀,身上又痛又痒,他承接着欲望,难以发泄地呼吸。
"求我,说你是小骚货,求我艹你。"他咬着红蕊往上一提。
"轻……嗯哼。休想……"
"孤宁愿死……"钟晏玄断断续续地说着。
"你昨晚可不是这样的……昨晚你夹得我好舒服,都爽晕过去了呢。"昭离提着红蕊又是一碾。
"下次我叫人给你画下来。"他抓着软肉,舔刮着红蕊,欲声道:“在嘴里刚好,想给你咬烂。”
"真想把你插烂,听你哭着跪下求我!"昭离狠咬了一口,"啊……"钟晏玄疼得呼出气。
"休想……"钟晏玄咬紧牙关,忍住羞耻的声音,催促道:“快点!”
"还要快吗,想晕了?"
钟晏玄捏紧拳头,倔强地摇着头:"大不了一死……"
"死,我怎么舍得。"昭离掰过他的头,沉沉吻着,身下起伏不断,床间呻吟连绵。
下午的时候,日光已经昏暗了,钟晏玄才疲惫地睁开眼。他一用力,全身都跟着散架般的疼,窗已经被风刮得有些张开,吹进两丝冷风进来。
他全身只有松松垮垮的一件丝质里衣,退落到胸前,他低头,便是一脸黑线。
他的胸膛全是那个畜生留下的红印和青狠,连着大腿都是红肿不堪,身下中心还带着浓厚的湿腻,一股暖流从中间泄下来。钟晏玄脸瞬间白了……
畜生不如。昭离靠着折磨他为乐,他堂堂七尺男儿竟然委身承欢在另一个男人之下,一夜之间成为任人玩乐的禁脔,若是传出去……
这一切都是他们害的!钟晏玄手指嵌入身下的软床,一把掀开了床被,把带着昭离的味道全都抛走。
钟晏玄跌跌撞撞下床,看着床头一碗冒着热气的药,他一把打翻,宫人听到响动急忙跑进来。
是几个默不作声的小宫女,进来就看见满地狼藉,跟着就扑通扑通跪在了他跟前。
钟晏玄摸着头顶的纱布,神色阴郁道:“昭离呢?”
宫人抬起头,伸手向他比划,似乎在说,人已经出去了。
比划完,宫女又啊呀啊呀地指着摔碎的药碗,意思是叫他喝药。
"滚。"钟晏玄将脚边的碎片踢得到处都是,"我不需要他的假惺惺!"
昭离就想做得这么天衣无缝,叫一群说不出来话的哑巴守着他,叫一群哑巴来守着他说不出来的秘密。
宫人进出好几趟,才把屋子里收拾干净。钟晏玄去除了所有关于昭离的气息。还好,这几日没再见着昭离回来,他安静了好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