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执感受到对方俯身含着自己的喉结又啃又咬,接着在脖颈间像品尝一道美食般流连亲吻,得空的另一只手分开食指和中指,在挺立的乳尖揉捻、按压。
上下两个敏感点持续的刺激让文执爽得想要尖叫,灵魂在体内震颤,叫嚣着想要冲出躯体。
这种高潮的快感在瞬间到达顶峰,灵魂化作烟火在脑中绚丽绽放,片刻后又极速下坠归于落寞。
射精后的文执脱力地将额头靠在周明鹤厚实的肩膀,气息久久不能平复,他趴在周明鹤怀里,对方的胸膛刚好能把他整个人拖住,不失为一个好的人肉靠垫。
周明双腿挤在文执双腿间,他动了动胯,朝外打开更大的角度把人往上顶,把文执刚射出来的精液顺着阴囊往后,那狭窄的小口在被触碰时猛地缩了一下,但那反抗根本不足以抵挡手指的侵略,周明鹤顺着褶皱打转了几圈后施力往里挤。
刚缓下去的情欲又瞬间被点燃,以燎原之势让文执稍微清明的意识轰然坍塌。
他急促地喘息,两只手不得章法地拽着周明鹤的衣襟。
精液起不到太大的润滑作用,手指的作弄让文执感到并不舒服,他难受得想逃离,但被对方另一只手掐住了腰胯,狠狠钉在原位。
周明鹤用手指上下左右全方位在里面抽插了个遍,很快就找到文执敏感地那一个点,只要一碰到对方就会浑身打颤地浪叫,这一点倒和以前一样。
他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屈起指节,不断地在穴道内壁某处凸起的点上抠挖、磨蹭。
文执的眼睫鸦羽似的颤动,眼神迷离,眼尾泛红,红润的嘴唇微张,隐隐能看见里头柔软的舌头,沉重的鼻息,和不断吮吸的穴口都昭示着他的情动。
周明鹤望着文执的眼中染上情欲,眼神赤裸而贪婪,
他能感受到文执的屁股在颤抖,进而整个大腿内侧都在哆嗦,肠壁痉挛,穴口猛然收缩夹得他的手指发疼,他知道他又快高潮了,下一秒却故意缓下动作,将猛烈的攻势变得绵长而缓慢。
文执的呼吸一滞,眼中噙着生理泪水,不解又委屈地望着周明鹤,“你快点!”
见周明鹤不动,文执不服气地瞪着他,手急切地往周明鹤身下摸,但对方穿着野战服,属于他的知识盲区,这裤子根本就不知道怎么解。
隔着裤子,他能摸到对方勃起的欲望,他不解地抬头看周明鹤,表情就像是在问:你又不阳痿,为什么不干我?
周明鹤被他的反应逗笑,仿佛知道对方小脑瓜子里在想些什么,原先停顿的手指对着文执敏感点精准打击,惩罚似的碾压、玩弄。
他抬起头含住文执的殷红的嘴唇,把对方的喘息、呻吟、惊叫全吃进肚子里,让他仅靠着后面再次高潮。
周明鹤饶恕似的把文执放开,任由对方无力地倒下。
周明鹤的吻永远粗暴又炽烈,文执早就学会了接吻时换气,可是面对周明鹤的吻,对方总能带着把他生吞活剥的气势,让他惊恐得连怎么呼吸都忘了。
眼泪和口水全糊在脸上,顺着流畅的脸部线条往下滑落,周明鹤伸出手帮他把口水擦掉,同时掐着文执的下巴强迫他抬头:
“文执,你浑身上下,只有这里不会骗人。”
说着,他隔着一层厚实的衣服,拿勃起的欲望顶弄着还在抽搐的后穴。
文执的脑袋无力地倚靠着对方的手才能勉强抬起,耳畔响起尖锐的耳鸣声,整个人像被丢进了水里,雾蒙蒙听不清对方的声音。
周明鹤把文执从自己的身上抱下来,一双雪白的长腿因为长时间的分开而不太容易马上合拢,他把文执散落的浴袍重新穿上,身子探到前座把落在副驾上的毛毯拿过来重新盖在文执身上,随后利落地下车。
欲望被暂时缓解,文执上气不接下气地倒在后座上,他没有多余的思维去考虑周明鹤为什么不继续,为什么把他放下离开,他只想躺进柔软的襁褓里,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做。
好累……
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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