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关心这个干嘛?”
“没,就随口问……”
“有什么好问的,你找的不是我吗?”虞星原整个人都散发着不好惹的气势,“算了,你这颗榆木脑袋也说不出连贯的话来反驳,没劲。”
唐言蹊没说话,他总是摆出一副事不关己的姿态,好像被说的人不是他一样。
“喏,随便坐吧。”
“好。”虽是这么回应,动作却还拘谨,挪了挪身子,看起来几分不自在,还欲言又止。
“想说什么就直说。”
“我,那个,东西。”唐言蹊道。
虞星原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他将抽屉打开,随手拿出一支圆珠笔,扔到对方身上。唐言蹊立马收下捧进手心,视若珍宝,“谢谢。”
两人心照不宣地对视了一眼。
“沈律之的圆珠笔——给你带来了,”虞星原坐在书桌前,只手撑着下巴,姿态散漫,“按照约定,拿完东西需要做什么,都知道吧?”
“知道的!”唐言蹊连忙点头,脸上是难以掩饰的欣喜之情,看来只要是沈律之的东西,这家伙便能跟条小狗似的,爱不释手。
屋内升温,仿佛要将整个人都烧起来。
“唔……呼……”唐言蹊仰起头,泛红的脸有些失神,他垂眸看着正在不断吸吮他胸口的那颗脑袋,“有点,有点麻……”
“不痒?”虞星原含糊道。
也许是身体特殊的缘故,对方的胸膛比起正常男性的平坦,显得更为柔软。俏生生的宛如奶豆腐似的乳包,一手正好掐住一只。两边的乳肉自指间缝隙间流泻,该是过于用力,带来承受者闭目时都难以抑制的轻吟。
“嗯……”
虞星原舔舐过乳肉,唇缝微微抿住硬挺成一小颗的乳粒,舌尖推挤,牙齿轻咬慢扯。这人的皮肤太白,脱掉衣物暴露于灯光下时更甚,双手分明没施加什么力度,便往对方身子留下印子。
受伤的右手因不能施加力度而微微发颤,空余的左手便用来遮掩自己难为情的眼眸。唐言蹊记得——这只小狗记得,虞星原不喜欢被别人触碰身体的任何部位,他便乖乖听话。毕竟跟对方约定好了的:只要虞星原将沈律之的随身物品带过来给他,不管物品多小,多不起眼,只要是沈律之的,他都可以。唐言蹊的双目失神,胸口处所传来的舔舐声与酥麻感一层一层递进。
感觉好奇怪。自己要飞起来。挺挺腰身,却将奶子更为贴近对方的口唇,他有些分不清自己是在床上还是云里,整个人都有些飘飘然。
舔够了,虞星原抬起那张昳丽的面庞,他的神情有些古怪,眼神捉摸不透,嘴唇水润润。
唐言蹊感受到他硬了,没开口询问,动作慢吞吞地打算脱掉自己的裤子——虞星原却握住他的左手,往自己膨胀鼓起的下半身探去:“今天不操下面。”这么说着,“用手,或者嘴。”
或许是因为太过于想感谢对方为他拿来想要的东西,唐言蹊用的嘴。埋头,脑袋起伏,一边卖力地舔一边抬眸注意对方的表情,尽量动作轻点,舌头缠着冠状沟一路向下,尺寸太大,吃起来费力,呼吸扑在阴茎根部,手指抚摸睾丸,传递上来的快感如浪潮,连带着腹股沟处的耻毛都下意识缩了缩。虞星原爽得呼气,他喜欢唐言蹊的口腔包裹住自己时的无比美妙的体验。也喜欢一边抚摸对方的脸颊,一边揉弄对方的嫩乳,这个角度可以看清乳尖与乳肉形成的小山丘,他便上手摸了把,湿漉漉的唾液未干。
深喉,频率加快,忍无可忍般泄出来。
“唔唔!”
虞星原回过神,一闪而过的慌张,正要让对方张嘴吐出来,唐言蹊却滚动了下喉结,将里面的东西都吞了下去,少部分浊液淌在嘴角。呼吸一下子紊乱,唐言蹊面上微微笑意,张开嘴,像是要他检查自己的口腔,有没有乖乖喝干净。
咚咚、咚咚、咚咚。
而他面红耳赤,心乱如麻,只能看见对方眼中因难堪而卑劣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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