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不做了行不行?”阮绵闭着眼嘟囔,她知道最近陆斯昼很忙,每天都要很晚才能回来,可不管他回来得再晚,该交给阮绵的粮是一滴也不少。
“绵绵,待会儿再睡。”陆斯昼没说不做,那就是要做。
或许是陆斯昼这几天脾气还算温和,也没空“惩罚”偶尔犯错的阮绵,是以阮绵野猫儿一般的秉性又渐渐露了出来,她一巴掌拍开在她脸上抚摸的手,满脸起床气地怒斥,“陆斯昼你烦不烦啊!没看到我在睡觉吗!”
话一出口阮绵便生出了悔意,但说出去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她就是想收也收不回来了。只能梗着脖子跟陆斯昼对视。
陆斯昼刚回来,身上还穿着应酬时那身黑色西装,西装外套的扣子不知什么时候解开的。陆斯昼将外套脱了甩到一边,那双幽深泠然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
“又欠收拾了是不是?”陆斯昼扭了扭脖子,骨节摩擦生出咔擦咔擦的声响,语气中带点笑,似乎并未生气。
阮绵盯着陆斯昼那张越靠越近的俊脸,没一会儿就败下阵来,卷着被子蒙住脑袋,“好困,明天再收拾我行不行?”
陆斯昼揪着被角掀开被子,见阮绵一脸的困意和疲态,不由疑惑,“你一天在家都干嘛了?”
阮绵抱着被子不撒手,脑袋轻晃着抱怨,“我也不知道,可是真的好累啊~”
不自觉撒娇的语调让陆斯昼哑然失笑,阮绵跟他相处这么久以来,很少有过这样温馨和谐的时候。
不过这美好的氛围很快被一阵突兀刺耳的手机铃声破坏,陆斯昼冷下脸接听,几秒后挂断了电话。
他一松手,被子就被阮绵全扯了过去。陆斯昼搁着棉花揉阮绵的脑袋,给她下最后通牒:“绵绵,没时间了,是我抱你起来还是自己起?”
阮绵要困死了。
她不爱陆斯昼,可陆斯昼不愿放过她,于是她暗中联系了她以前的同学,她的男朋友祁孟也说会来就她。这几天来她表面安分守己,暗地里一直在找逃出公寓的机会。每天提心吊胆一整天,晚上睡的正美,还要被陆斯昼抓起来狠肏一顿,接连好几天这样,她快要撑不住了。
“你踏马的听不懂人话是吧?陆斯昼你丫的大晚上要发春,你就去找小姐啊!”
阮绵捶床而起,而在陆斯昼看来,她就是在作死。但他仍旧没有发作,只是表情更冷了些,“我的耐心有限,绵绵。”
陆斯昼的表情给阮绵一种笑面虎的错觉,他少有这么有耐心的时候,阮绵警惕地盯着他,“陆斯昼,你到底要干什么?”
“肏你。”
陆斯昼耐心告罄,长臂一伸就将阮绵拎到了怀里。
正值夏日,阮绵的衣服只有裙子,为了方便肏他,陆斯昼根本没给她准备内裤。
眼下也方便了陆斯昼,撩开棉质的外裙,便能接触到细腻的软肉。外阴接触到冰凉手指那瞬间瑟缩了几下,不过很开就变得乖顺起来,跟调教了很多次一样,乖乖打开蚌肉,任人采撷。然后他又嫌裙摆碍事,索性撕了甩开了去。
两指撑开穴口,阮棉痛的倒吸一口凉气,她不明白陆斯昼又抽什么疯,但不管怎么样,最后苦的还是她自己,于是阮绵违心的用脸蹭了蹭陆斯昼的颈脖,像做错事的猫猫像主人撒娇讨饶。
“知道错了?”陆斯昼语气依旧冷冷,又多加了一根手指,“没用了。”
阮绵赤身裸体,下身被捣出水,阴唇外翻泥泞不堪,陆斯昼却衣冠楚楚,一本正经的模样。她差点没气的跳起来。
生气归生气,但见陆斯昼是真的精虫上脑,心知今晚这顿肏是跑不掉了,于是干脆自暴自弃,“要肏就快点!”
陆斯昼拉开拉链褪下内裤,顶了进去,不管何时都紧致的肉穴让他对接下来要做的事有瞬间的犹豫。
肉棒摊平褶皱没入大半,陆斯昼却没了下一步动作,拖着她的臀瓣往外走去,“不着急,带你见一个人。”
直觉告诉阮绵陆斯昼不会这么好心,她撑着陆斯昼的肩膀妄图挣扎,“不见,我不想见。”
肉棒滑出一截,几乎只留个头在里面,陆斯昼抓着她的大腿根将阮绵钉死在阴茎上,“宝贝,这可由不得你。”
在楼梯转角处,阮绵看到了靠在客厅沙发中央的祁孟。哪怕是在别人家,只有祁孟在场,就像有种在他自己的地盘上的错觉。
他懒懒地倚靠着靠背,翘着二郎腿,眼皮耷拉,不知道在想什么。
阮绵扯着陆斯昼的领结,“别……陆斯昼,求求你,别下去……”
纵使祁孟早已知道她有多么不堪,但她还是不想让他亲眼看到这样的自己。
所以她放低了姿态求陆斯昼,“只要别让祁孟看见,你想怎么玩都行。”阮绵甚至献上了自己的唇,“斯昼哥哥,绵绵以后都听你的。”
很诱人的条件。
但比起这个,陆斯昼更想看到阮绵知道真相后的样子。这么久以来,只有在提到祁孟时,阮绵张牙舞爪的模样才会有所改变,“你就这么爱他?”
“绵绵只爱斯昼哥哥~”好假。
“呵。”说出去狗都不信。
“别夹那么紧。”
陆斯昼轻轻拍了拍她的小屁股,声音不算大,却让阮绵心头一紧。
陆斯昼绕过转角,距离楼梯越来越近,阮绵不敢往下看,攥紧了领带咬牙切齿道:“陆斯昼,我恨你。”
“你不是一直想见他吗?我这是在成全你,你不谢谢我,怎么反倒还恨我呢?绵绵?”
阮绵肉逼夹着他的阴茎吃的津津有味,一张樱桃小嘴却硬得很,“你个强奸犯!畜生!祁孟一定会带我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