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哥哥,我们要去采香楼?
“嗯,这五石散寻常地方是不会卖的,也只有那种地方才会有,再结合杭州李喻的事看,到采香楼去或许能发现些什么。”
这个玉牌是?
“一个陌生御者给我的,不知道能用来干什么。”
“这个好像是采香楼的贵宾玉牌。”
跪在队伍后的一个暗卫抬头低声说道,受到赵寄安的眼刀后又急忙低下了头。
“你认得此物?”
“认得。”
暗卫起身向前,走到赵寄安身旁跪下,感受着身侧的低气压,暗卫咽了咽口水。
“那有这玉牌都能做些什么?”
“回周大夫,就是。。。持此玉牌者可以任意挑选楼内最好的美妓俏郎共度良宵,还能优先享用新进楼的雏儿,再有就是能参加采香楼的夜场。”
“夜场?那是什么?”
“这属下就不知道了,属下也只是听朝中官员。。。”
“哦?这些也都是你偷听到的?”
“监视朝中官员是属下职责所在,此外断无他想,还请周大夫明鉴!”
“那你窥探我的房中事呢?也是职责所在?”
“属下!属下。。。”暗卫的声音越来越虚。
“站起来。”
听到头上传来的声音,暗卫缓缓地站起身,脸色苍白了些许,双手也在微微发抖。
“把面罩摘下来。”
暗卫睁大了双眼愣在原地。
暗卫如影,他们在黑暗中工作和生存,一旦被人看到样貌那便会对他的工作带来诸多不便,严重的甚至会导致任务失败牵连同仁,这在整个暗卫队伍中是不可饶恕的错误,所以暗卫一直掩面在外,只有必要时才会摘下面罩。
“别让我说第三遍,把面罩摘下来!”
御者的灵能迎面袭来,暗卫受到冲击后僵在原地,他惊恐的看着周沐,余光扫到赵寄安的怒目。不知为何,在周沐的灵能冲击下,昔日通过汗血锤炼出来的熬刑抗压的本领顿时消失不见,他的双手不受控制的伸向脑后。
“赵晓虎!”赵寄安发出警告的怒吼,然而在周沐的灵能冲击下,他自身无法移动半步,其余几人也是如此。
面罩从赵晓虎的脸上滑落掉在地上,赵晓虎的面貌可以说帅,但是有点痞气,看起来就像成天流窜花街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仔细观察又觉得像是一个被扔进军营训乖了的纨绔子弟,此时这个纨绔子弟在周沐面前正用满含绝望的神情看着他,胯间明显的支起了帐篷。
“呵,果然。把衣服给我脱了,还有你们!”
周沐的声音就像一道不可抗拒的咒语,所有人都起身听话的脱光衣服,除了赵晓虎,其余人没有脱下面罩,但他们的阴茎也跟赵晓虎一样挺立着,不过周沐也并不在意。不得不说,还得是狼型兽兵,只有狼型兽兵的体型才能让周沐喜爱到不行,这五人每一块肌肉都锻炼的恰当好处,比自家的狼崽子们又多出些成熟的韵味,每个人浑身都有大大小小的伤疤,显然是经历过无数次的生死。
“撸吧”
“?”
五个人面面相觑手足无措,想要遮住自己的阴茎但是又不能这么做,每个人的脸都憋得通红。
“自渎,撸自己的鸡巴,不会么?”
“是。。。”
五个暗卫动作统一的蹲下身前脚掌着地,双腿向两边分开挺腰露出勃起的阴茎,一只手背到身后,另一只向下握住自己的阴茎开始自慰。很快,院子里就传来男人色情的闷哼声,浸润在周沐的灵能中,五人很快出现了半兽化,胸腹不断起伏,汗水从额头滑落,棕色的狼尾几次想要兴奋地翘起都被他们的主人压下,黄褐色的狼瞳不自觉的眯起,在扫到周沐后又快速跳离。最后几声低吼,赵寄安五人将阴茎下压,大量的精液被射到了地上,每个人都如释重负的吐了口浊气,享受着快感的余韵。片刻后,缓过神的五人双手背后,用和犬蹲类似的姿势待在原地低着头,氛围顿时变得寒冷起来。
“多久了?”
“已有数月。”
“真能挺啊,你们是真的一点都不怕狂化暴走是吧,欲火积压不找御者释放,你们暗卫就这么想成为没有人性的野兽?赵寄安!你就是这么带兵的!?”
“属下。。。属下知罪,是属下御下不周,请周大夫治罪。”赵寄安双腿并拢跪下磕头请罪。
“不!不是的!数月以来各字组内任务繁多,营中军医运转不开,兽兵暗卫又不可轻易接触外部御者,组长虽然心急如焚但毫无办法,属下几人偷窥周大夫属实罪该万死,但组长并不是那不顾弟兄生死的人,望周大夫明鉴!”
“望周大夫明鉴!”
赵晓虎全力的为赵寄安解释,最后五个人都一起跪倒在周沐面前。两头黑狼默不作声,起身回到主人的身旁,周沐闭上眼平复了下情绪。
“既然如此,那此事便过去了,赵组长,带着你的兵退下修整吧。”
“可是周大夫。。。”
“你是想说偷窥的事么?我倒是不在意,我肏自家媳妇儿别的兽兵也只有羡慕的份。我之所以生气是以为你身为组长不顾下属欲火积压长期执行任务,但是误会解开了我也就不生气了。”
“是。。。”赵寄安五人沉默不语,心中生出误会解开的庆幸,也闪过一瞬“来晚一步”的懊悔。
“怀信景之,走了。”周沐翻身骑上赵怀信,一人双狼离开了院子,只留下赵寄安五人沉默的身影。
第二天早上
“老爷醒啦!老爷醒啦!”
侍女的喊叫声迅速引来了府中众人,见到苏醒的江云峰,女儿江思韵开心的爬到床上将人抱住,一旁的顾婉霜难掩欣喜之情,眼眶湿润,江百川在内的侍从也露出了久违的笑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