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盛威郑重点头,又问道。"那我们还能去哪里找?常见的地方都找不到。"
"我去东边,你去西边。你还有没有同学,让他们也帮忙找找。只要还在学校里,肯定能找到!"洛听风镇定道。"如果24小时过去了,还没有消息,我们报警!"
时间紧迫,二人立刻分头行动。
洛听风心乱如麻,急急而奔。学校说小不小,说大不大,绕校园一圈也需要一个小时。光凭他一个人的速度,根本找不完。
他拿起手机,一大片号码中,能帮他的只有那串无名的号码了。
洛听风的身影格外孤独,他无奈苦笑,笑容里掺杂了几分凄凉。他的处境形单影只,孤立无援。方觉成功地用无形的枷锁,将自己栓在了他身边。
他想了想,终于拨通了方觉的电话。过了片刻,无人接听。方觉多半在训练,一时半会儿帮不了他了。
他找了一个多小时,累的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小肚子都开始隐隐作痛。食堂,教学楼,甚至是厕所隔间他都没有放过。何小斌究竟去哪里了?
正当迷茫之际,他听到了路过学生的议论声。"快去四号寝室楼看热闹,那里有人跳楼……"
洛听风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当下拦住他们的去路。"同学,你们知道跳楼的是谁嘛?"
"我们怎么会知道?要一起去看看不?"
洛听风的脸色惨白,四号寝室楼正是何小斌住的宿舍,盛威去他寝室找过,却并没有去楼里的其他地方找过。他在心底呐喊,何小斌,你可千万别做傻事啊!
他匆匆赶到四号楼下,楼下已经围了一圈人。他抬头望去,楼顶上有一个摇摇欲坠的人影坐在栏杆上,瘦小的模样弱不禁风,生怕被一阵风就吹倒了。
真的是,何小斌!
距离有些远,他看不清容貌,但那身影太熟悉了。他绝不会认错。
他的脑中一片混乱,疯了一般地冲上顶楼阳台。不见其人,先识其味,浓烈的香草味扑鼻而来,仿佛要将他吞没一般。引得他胃里泛起恶心,一阵干呕。
他摈住呼吸,只听到自己的心怦怦地剧烈地跳动。似乎要碎裂了般的疼痛。他小心翼翼地朝何小斌移动,担忧地呼唤名字。"小斌,别坐那,快回来。"
何小斌坐在栏杆上,抬头望着天,晴空万里,湛蓝一片,偶有飞鸟扶摇直上,在空中划出一条优美的线。
他似乎听到有人在叫他,只是他太累了不想动。昔日的好兄弟,对他做出这种事,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
"小斌,是我,洛听风。"洛听风心惊胆,战强行镇定,再缓缓靠近了一步,尝试着叫何小斌。
何小斌空洞的眼睛动了动,眼泪止不住的落下。"听风,我……"
"我都知道了,你别怕,事情总会过去的。你看我不是活的好好的?"洛听风咬咬牙关,再靠近何小斌一步,不断安抚着他的情绪。"你别坐那,我们下来好好说。"
"盛威也来了?你让他走开,我不想见他!"何小斌容颜憔悴,情绪激动,大喊大叫着。
洛听风提心吊胆,生怕一个没抓稳,何小斌就掉下去了。"他没来!只有我一个,真的!"
何小斌闻言渐渐安静下来,主动翻身爬下栏杆。他的浑身都在痛,屁股里至今还是火辣辣的,轻轻一动就有东西流出。他浑身一僵,脚下不稳踩空掉了下来。好在他是朝着阳台的方向爬下来,掉在了阳台上,算是虚惊一场。
洛听风大骇,急忙跑过来抱住何小斌。
何小斌心有余悸,情绪崩溃,抱着洛听风嚎啕大哭起来,"听风……我害怕……"
这一瞬间洛听风听到了崩溃的声音,轻轻拍着他的后背,"没事了,没事了,别怕了……有我在呢。"
"我叫盛威放过我,我说我好痛,可他不听,他还……"何小斌撕心裂肺地哭着。昨天的一切历历在目,盛威坚硬的性器插进干燥的通道。穴口没有经过润滑扩张,直接被撕裂,疼得何小斌一身冷汗。盛威似变了一个人,粗暴地射在他体内,阴茎的根部竟然结成了一个球体,堵在后穴之中。
何小斌除了痛,再也感受不到其他快感。
"听风,我以后该怎么办……我不干净了……"何小斌把头埋在洛听风的肩头,流下的泪水沾湿了衣领。
"乖,我会帮你的。千万别寻死,你想想,你还有父母,你可是你们村子的骄傲!"洛听风感同身受,第一次被强暴以后,他也心如死灰,但生活总要继续。
何小斌轻轻抽泣,木讷地抬起头来。洛听风就是何小斌的暖阳,驱散了心底的阴霾,只要在洛听风身旁他就能感到安心。"我没有寻死,我就是想静静……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我自己。"
洛听风长吁口气,弄了半天,原是虚惊一场。紧绷着的心弦终于松懈了一点。
屋顶的寒风萧瑟,似刀一般划过脸颊。
何小斌衣服单薄,露出脖子间密密麻麻的咬痕和吻痕。他估计在屋顶有一段时间了,身体被冻的冰凉,惨白的脸色都泛起红晕。
洛听风于心不忍,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了何小斌的身上,替他遮去一身耻辱。何小斌寻到了依靠,安静地靠在洛听风怀里抽泣。
同病相怜的二人,就这样坐在楼顶的寒风里相互依偎,互相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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