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处理完洛听风在学校的事情,才姗姗来迟。
洛听风瞪了一眼方觉,开口说道:"把我的衣服还给我。"
方觉坐到椅子上翘起二郎腿,宝石般好看的眼睛扫了扫洛听风。那人裹着一条床单,像个蠕虫似的,独生出几分憨态。
他薄唇轻翘,调戏道:"你不穿衣服才是最好看的。"
洛听风一窘,恼羞成怒,"你究竟把我当成什么了!"
"自然是我的宝贝。"方觉坏笑着,洛听风这模样宛如一只炸毛的狗狗,忍不住想要逗弄一番。
"哼。"洛听风气得发抖,不接方觉的话茬。他不是没想过放低姿态求一求方觉的,可一想到方觉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就无法忍受。
方觉惬意地靠着椅背,戏谑地打量着洛听风。房里上的密码锁,量他也解不开。他淡淡道:"其实,给你衣服穿,也不是不行。"
洛听风闻言惊喜道:"那你快给我。天气就要转凉了!"
方觉话锋一转,"有付出才有收获。你不准备做些我喜欢的事情吗?"
"比如什么?"洛听风迟钝,没明白方觉的意思。
方觉笑着解开裤子拉链,掏出那根硕大坚硬的阴茎。"你坐上来,自己动。"
方觉的性器挺立着,上面布满了青筋,龟头像个鹅蛋似的,红的发紫。
洛听风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似被人耍了一道。真就不该期待这个人会这么好心。
"你看,它都想你了。"方觉伸手撸动狰狞的性器。"好好伺候它,你会得到想要的一切的。"
洛听风咬着下唇,一双脚定在原地,比灌了铅还要沉重。方觉的所作所为,对洛听风来说无疑是奇耻大辱。究竟是屈辱地做一条狗,还是堂堂正正地做一个有尊严的人。
一念之间,天壤之别。
洛听风盯着方觉那张冷酷张扬的面容。他不否认,这是一张能令同性都惊艳的脸,可惜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再好看也不过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
他沉默了片刻,坚定了心中信念。男儿立身于天地,为了区区一件衣服出卖人格,向仇人摇尾乞怜。扪心自问,他做不到。
"我伺候你下葬还差不多!"洛听风不卑不亢,做好了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准备。只要还活着,总有办法离开的,岂能被一套衣服所左右!
这句话瞬间激怒了方觉。
他面无表情地站起身来,猛地推了洛听风一把,洛听风失去平衡,踉跄倒在了床上。松散的床单落在一旁,重要的部位半遮半掩地露了出来。
他跨坐到洛听风身上,疯了般地掐住了白皙的脖子,"敬酒不吃吃罚酒。"
"我可不是你的那些甜心宝贝,讨好卖乖,我做不来!"洛听风猛烈咳嗽了几声,一双杏眼泛起血丝,恶狠狠地瞪着眼前人。
方觉爱极了这双眼睛,灿如烈阳,耀如天星,带着几分不屈的气魄,激起了他强烈的征服欲。可这样一双美丽的眼睛,总是露出厌恶惊惧的眼神,令方觉格外不爽。
他轻松扯掉洛听风身上的被子,蒙住了他的眼睛,藏起这道凌冽的目光。
洛听风的世界瞬间陷入了黑暗。害怕的情绪从四面八方涌来,宛如一双双无形的手将人拖入深渊。
"我劝你,识时务者为俊杰。惹毛我,对你没有好处!"方觉压倒洛听风,在他耳边轻轻低喃着,似恶魔的低语。
黑暗中,洛听风的其他感官被无限放大。炽热的鼻息喷在耳畔,伴随着独属于方觉的荷尔蒙味道。起初是幽雅清淡,侵入身体后回味绵长、香而不艳,像珍藏百年的白酒佳酿。
方觉按住洛听风,舔了舔他修长的脖子,然后一路向下,喉结,乳头,通通不放过。洛听风现在十分敏感,只要一点抚慰,身体就有了反应。他喘着粗气,洁白的胸口剧烈起伏,粉色的乳头挺立着,还泛着晶莹的光泽。就连身下的小兄弟也渐渐抬起头来。
洛听风紧紧咬住了嘴唇,哪怕咬破了皮,也死死不肯松嘴。可是被剥夺视觉的他,对方觉的触摸越发敏感,身体不断渴望着爱抚。
方觉见此,封住了洛听风的嘴,带着青竹香的血腥味瞬间萦绕在舌尖。他灵活的舌头霸道地打开洛听风的嘴唇入侵到口腔里。
"呜……"洛听风一时喘不上气来,气愤地咬住了方觉的舌头。
方觉吃痛,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啧,还学不会接吻。"
洛听风张着嘴大口吸气,嫣红的嘴唇微微开合。未等他缓过劲来,方觉捧住他的脸再次强势地吻了上来。"笨,记得换气。"
方觉的吻技算不上好,永远都是单方面的掠夺,如同烈火燎原,烧尽一切。
洛听风被吻地浑身酥软,方觉趁机直捣黄龙,钻进了温暖的后穴。几日来的荒淫无度,后穴不需要开拓就能完美地接纳方觉的巨物。敏感的内壁甚至可以感受到体内性器的形状。
"宝贝,你夹得太舒服了。"方觉缓缓挺动身体,每动一下就顶到洛听风的敏感点上,弄得洛听风十分难受,双腿踢乱了床单。
洛听风睁着眼睛,绝望地盯着一片虚无。他的双手其实已经获得自由,可依旧不想拉开被子。他不愿看见方觉这个禽兽的脸。
方觉甚是不满洛听风像死尸般的反应,抬起洛听风的一条腿,大力操弄起来。性器整根拔出,带出一小滩晶莹的液体。然后再重重插入。力气之大,恨不得想要将囊戴也塞进饱经风霜的小穴之中。
洛听风浑身战栗,快感一波波袭来。无助的双手紧紧拽着床单,微弱的低吟意外地从他口中泄露。"嗯……"
他惊慌不已,忙抵死咬紧牙关,不再发出一声。
不知不觉间,洛听风的身体,在方觉的调教中,愈发敏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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