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无宴忍着尿意和肚子的酸胀感一直挨到第二天凌晨。
江行渊醒了之后,看见萧无宴背对着他,为了缓解尿意蜷缩成一团,额发汗湿,小尾巴可怜兮兮的贴在床上,连挣扎的力气都没了。
那模样看得他瞬间又起了欺负人的心思,伸出手指故意在人高高涨起的小腹上摁了下去。
“啊...”萧无宴被这涨痛磨的一个激灵,睁开眼睛就见江行渊正俯身是笑非笑地看着他。
“醒了?”
“主人...”
萧无宴想起一夜的折腾,穴口火辣辣的疼痛,对眼前这个看似温柔的人有了新的认知。
“既然醒了,就和外面的弟子一起去上早课。”
“啊?”。萧无宴一愣。
“怎么?你昨天不是还说想变强吗?可是反悔了?”江行渊颇有些惋惜的表情,“那就罢了。”
“没有没有,主人...我..奴没有反悔。”
“在外人面前,你自称我就可以。”江行渊丢给他干净的衣服,先一步下床披上衣服“换上,待会儿跟我过去。”
萧无宴应了一声,接过衣服正准备换,刚坐起身,小腹就一阵排山倒海的疼痛,才意识到自己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小解了。
他先把衣服快速穿好,下床穿鞋的时候弯腰几乎感觉膀胱都要炸开了,酸痛难忍,调整了几个不那么磨小腹的姿势才把鞋穿上。
“快点,磨磨蹭蹭做什么?”
江行渊坐在竹木几前,晃了晃杯里的茶水,似笑非笑看着床前那个稍显笨拙的人儿故意喊道。
萧无宴忍着强烈的不适站起身,走路的姿势让膀胱的尿意更为强烈,再加上昨晚的折磨,胯间痛的像是不再是自己的,当即身子差点软掉。
“主人,我想小解。”他的嗓音甚至有些崩溃,红色眸子满是乞求地望着江行渊。
“嗯?”江行渊装作没有听到,比了个侧耳的手势,“你说什么?大声点。”
此时,江行渊的殿外有叽叽喳喳的喧闹声,看守弟子们陆续经过,萧无宴委屈地鼻音都重了许多,又不敢真的大声,仍是低头绞着手指可怜巴巴地重复:“奴想小解。”
“我听不到你在说什么。”江行渊抿了口茶,表情淡淡地。
萧无宴一咬牙,声音又提了几分:“主人,奴想小解。”
说完这句话,他耳根迅速起了薄红。
“噢,”一副方才明白过来的表情,“好啊。”
“求...求主人允许奴把那东西取出来...”萧无宴生怕他再说听不到,保持之前的声响乞求道。
“好啊,回来我就帮你取。”江行渊淡淡说完便站起了身,向门口走去,“过来。”
萧无宴当然知道他口中的“回来”指什么,当即都崩溃了,嗓音染着哭腔最后挣扎道:“主人....”
“那么快就不听话了?”
“不...不是...”
江行渊的神色有些不耐烦:“还是说,你想让我把它取出来之后自己夹紧屁股忍着?”
不再敢坑声了,萧无宴把委屈全咽肚子里,低头默默地跟在江行渊身后。
无江门弟子的早课通常分为理论和实战两种,第一节课是理论课。
萧无宴忍了一路,江行渊将他带到习书堂门口后告诉他上完第一节理论课要和其他弟子一起到旁边的习武场去。
萧无宴应了声后便进了习书堂。
此时讲课的长老还没来,堂里一片喧闹,有人在见到他之后和旁边的人议论着什么。
萧无宴被尿意折磨到快疯,根本无心管旁人的议论,也就没有理会,径直往后走,在角落找了个无人的座位坐下。
每个位置上都配有书本,萧无宴低着头,一只手在下面痛苦地捂着小腹,一只手装模作样地翻着书页。
慢慢地,聚集在他座位上的目光越来越多议论也越发肆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