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乖巧的任由白澜抱着,他向下垂着阳眸,斑驳的阳光将他的睫羽染成温暖的金黄色,看向白澜的眼睛清澈、纯粹,就像白澜儿时无比喜爱的红色玻璃珠。
白澜看着那玻璃珠里像无数故事中的浪漫情节一般,星辰闪烁却只清楚的映着自己的模样,明明那双眼中没有情绪,只是静静的看着他,却让白澜有了中陷了进去的感觉。
一心一意,永远满眼是我是多好呀!白澜伸手抚摸上了那对红宝石般璀璨耀眼的眼睛,踮脚吻了上去。
他嫉妒这双眼睛如此清澈、纯粹甚至有些愚蠢,却也更想着双眼睛永远只能装的下他。他想独占这张白纸,为其涂抹上对自己最为浓墨重彩的爱意。
白澜知道自己不正常,一直不正常。毕竟没人能干干净净的从污泥中爬起来,而从人间地狱中出来带点脏污的特产出来也是正常的。
干净从来都不是他这种人能够拥有的奢侈品,可不干净的人总是渴望着一个干净的灵魂去爱他。
他有些病态的渴望着树,期盼从欲望走向爱情。
白澜有些痴迷的看着树好看的眉眼。在包裹着两个人显得有些拥挤的长袍中用小腿蹭了蹭树的小腿。指尖随着腰腹完美的曲线向下,摸入修长的双腿之间,挑开两片大阴唇,探了进去。
从未被进入的穴肉像是青涩的花苞无措的剧烈的收缩的,想要将手指排出来。白澜揉了揉他的阴蒂,让穴放松下来,又往里面去了半个指节,直到摸到那层柔韧的肉膜。,那是树的处膜。这膜又薄又韧,一碰就讨好似的含着白澜的指尖,吸引他进来。
白澜指尖模仿着性交一样抽插着,磨着那层处膜。
树精致美丽到雌雄莫辨的脸上露出茫然的表情,有些无措的扭动着身子,穴里开始吞出水来,红唇轻起溢出一声声细小的呻吟。
清冷的少年音染上情欲如同最糜烂的靡靡之音在白澜耳边想起,他呼吸一颤,有些等不急了。
白澜将手从那温暖紧致的花穴中拔了出来,攀上了树的脖颈,舔了舔树早已通红的耳垂将其含了进去,说道,“抱我,回去。”
树红透了脸,将白澜抱了起来,就往木屋方向走。
白澜轻笑了一声,紧紧贴着树,将自己埋进了树的怀里,舒服的蹭了蹭那对小奶子,坏心眼的在奶头上咬了一口,咬的那白嫩的奶皮上留下个浅浅的牙印刺激的树顿了顿,脸上又红了几分,足足像个书本里画的元宵节的红灯笼。
走了好一段路,白澜突然想起了什么,叫停了树,从美人怀中探出头来。
“对了,小之洲记得帮我看一下孩子。”他指了指一旁还在被树藤紧紧包裹着的小孩子,看向关之洲和钟鼓乐。
这时,树才恍然大悟一般,看着树藤中的孩子,心念一动,将包裹着自己孩子的树藤解开,重新编织成了一个类似摇篮一样的东西,轻轻晃动着它。
关之洲自然从对话和动作中知道他们是准备干什么,羞红了脸,像只小兔子一样连连点头,答应道:“好的,我会照顾好宝宝的。”
听到关之洲的,树停顿的脚步继续向前,白澜向关之洲眨了眨眼,又缩回了树的怀里。
白澜的木屋是在树的本体中,直径6.7米的巨树中间硬生生被挖空了一段用做人生活的房屋。屋子不大,却紧致齐全,床和凳子都是树用自己的树藤编的,古朴坚固。床上铺着纯白色的兔皮被,看上去十分柔软温暖。只是由于处于树的内部,光照并不是很好,因此屋内经常点着一只高大的红烛。
树将白澜放在了床上,有些不知所措。他刚刚拥有人类的身体,有些东西和树身已经不一样了,有些东西他完全不知道怎么做。
白澜见了他,翻身起身,将树压在了床上,看着他仍然红意浓稠的脸,笑了一声。“都还什么都没有做,脸怎么这么红。”说着指尖滑过树的脸颊,舔了舔他的唇,“不会,以前是红着脸肏我的吧!”
他语速极满,语气中挑逗意味十足。
可以树在为树时就是一棵木头脑袋的呆树,他们之间的关系也一直是白澜主导,如今化身成人了也只是一个木头脑袋都笨蛋美人,并不明白白澜话语中的暗示,只觉的今日的白澜有些不一样,却不知道那里不一样。于是茫然的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看向白澜。
白澜自然看懂了薯片眼底的茫然,无奈的笑了笑,一手揽过他的头,吻上了少年的唇。两人呼吸交织着,唇齿相缠。树轻轻吞了一口口水,喉结滚动,感觉自己快要烧起来了。
好热,但好舒服,好软,甜甜的。少年心中冒起一个个念头,放任自己沉迷其中。
“我来教树,会很舒服的。”两人唇齿分开,拉出恋恋不舍的银丝来。刚做人的少年不知道用鼻子呼吸,整个人被憋的晕晕乎乎的,只能茫然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