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已经是深夜了,实在是非常的疲倦,和衣爬到床上便想蒙头大睡,无奈裤档里的肉棒还是硬崩崩的,一闭上眼便想起刚才伟妈糊里糊涂地给我们淫辱的一幕,于是甚么睡意都没有了。
差点儿忘记了在伟妈处偷来的录影带,心急地想看看内里乾坤。电视萤幕开始见到的是儿童卡通片,用遥控去搜索下去一会,终于见到戏肉了,原来是伟妈家里偷摄的,杂音很大,听不到他们交谈声,意外的是房里除了肥伟的父母亲外还有另外一对男女。
男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胖子,女人羞怯怯的垂低头,看不到面貌。肥伟的父亲给了那胖子一个信封,跟著示意伟妈上床,伟妈摇著头,似乎祗想做旁观者。
伟爸没法,跟那胖子耳语几句后便开始剥那女人的衬衫、乳罩,跟著便吸啜那女人的奶子,那女的默不作声,低著头逆来顺受著卫爸的抚弄,那胖子在床尾动手除去女人的西裤。
那女的好像想拒绝,扯著裤头不放。她看来十分面善,细看下原来是学校里那恶婆林主任。这个恶婆娘看起来大约有廿七、八岁,其实都很漂亮,不过平日非常严肃,打扮保守,想不到脱光了身裁却蛮不俗,加上浓装艳抹,披头散发,又另有一狂野的味道。
为甚么她会在这个场合出现?
林主任敌不过那胖子,终于被脱得赤条条的,卫爸一马当先伏在她身上。镜头的位置不大好,连林主任的下面有没有毛也看不到,伟爸似乎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不一会就退下来,由胖子接替。
卫妈在旁由始至终到是很尴尬的缩在一旁。我想起她那浓密的黑森林,那朵在玉腿尽头的的喇叭,真恨阿成拔了头筹,忍不住便将她那条软滑滑的三角裤包著老二上下套弄,不消片刻便一泄如注,迷迷朦朦地进入梦乡。
一觉醒来,原来已是日上三杆,心中暗暗骂老头子上班时也不关照一声,挺著老二匆匆地走入浴室,梳洗之后便赶路上学。
回到学校大门便被校工拦著,照例带去见主任室取批准,想起平日一到教务处的时候总是胆颤心惊,今天将会是另一回事了。
“黄明同学,你这次是一星期内第三次迟到,又有甚么理由?”那恶婆林主任真是毫无人情味。
“没甚么,作晚打手枪几次,累了便起不了床啦。”
“你说甚么?你是疯了吗!”她气得大声叫。
“我说作晚看你主演的换妻录影带看得晚……”
“住口!你胡说!”
“阿伟父母还是现场观众呀,伟爸也客串……”
“你胡说!那晚没有录影……”她马上知道说错了,老羞成怒:“你给我滚出去!”
“好呀,那我由这里滚到校长室,将袋里的影带交给他好了。”我作势要离去:“再见吧!”
“坐下来!”她她显然是作贼心虚,态度开始软化。“你究竟想怎样?你想勒索我?我们不是有钱人家……”
“绝对不是勒索,我刚才大考的科目不大理想……我想要你帮忙,改为全部合格。”
“这个……没问题,”她松了一口气。
“你今天穿甚么颜色的底裤,甚么质料的?”
“你是甚么狗屁问题?”她很愕然:“你太过份了!甚么是尊师重导,你懂吗?”
“尊师?为人师表和学生家长光著屁股胡混是值得尊重啊!这小小的问题也要拒绝?我和你作一个协议,你能回答,我便立即离去。”
“好!我告诉你,是白色、丝质的……你现在可滚吧!”这恶婆知道斗我不过。
“我怎样知道是白色?除非你给我看一看喇。”
“我说是白色便是白色,为甚么要骗你?”她给我弄到啼笑皆非。
“外面的办公室由玻璃门的位置可以看到你,但看不到我,我蹲到桌底下,便可以验明正身嘛。”
我也不等她的同意,一缩身便钻到办公桌底,她穿的是一条蓝色长裙,没有甚么看头。
“喂!你做甚么……快爬出来!”她吓得一跳,将两条腿夹得紧紧,狼狼的用腿尖来踢我,好在我早料到她有此一著,将她的腿牢牢的按著。
“看一看便成嘛,不用那么凶狠啊!”边说边将她的长裙扯高,将手放在她的膝盖上。
“不……不要碰我……我自己来……”她在极不愿意之下将长裙翻起,将紧夹的大腿稍微分开。
果然是一条很保守的白色内裤,她的大腿很光洁嫩滑,但是瘦瘦长长的,不大好看,大腿的尽头看到那微胀的三角洲……
“看到了吗?快……出来!”她很不耐烦地说。
“看不到啊,这里的灯光暗……再张开点吧!”
她无可奈何地将腿再张开了些:“你是盲的吗,好喇,现在看到了没有?”
“你骗人!是黑白两色的,上面是白,那三角处是灰黑色的。”
“黑色?那是我的阴……”她知道又说漏了嘴。
“哦!原来是阴毛!摸摸看!”我伸手抚摸著那黑麻麻的三角洲。
“你摸我……你想非礼我!”她吓得一跳。
“我不摸怎么知道裤是丝质?有言在先,要知道质料嘛……”
我左手掌在她滑溜的大腿内侧轻轻地摸,右手中指沿著那三角裤尖端陷落的小罅揩揉著,我虽然看不到她的面色,但感觉她气到混身发抖,紧执著拳头的手指也变白了。平日在学生面前恶惯的她,怎能受这屈辱。
我毫不客气地用手指勾起她内裤边缘……摸到她的阴毛…再摸落些……触到两块滑滑的肉片…
她本能地夹紧大腿,随即又缓缓地松开,用几乎呜咽的声音说:“验到了没有……求求你快些,一会有人进来便糟糕了。”
“唔……摸著似乎是丝质,不知道是人造丝,还是真丝呀?”
“老天呀!管他妈的人造丝,真丝、那有甚么关系?快出来!”她气得怒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