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妻子并不知道我在看着这一切。这种情况下,我的心跳砰砰的快速动作,我忍不住的口干舌燥起来。一把抓过来床头柜上的可乐喝了两口。镇定了一下心情,我盯着笔记本画面继续看着感觉不可思议的现实。侏儒的那张丑陋的脸庞因为极度舒爽而变得更加狰狞扭曲。两只小手变得更加用力,近乎于粗暴的把妻子的头全部按了下去。我几乎能看到妻子的红唇碰触了他的腹部皮肤,小嘴张的大大的,时不时的喉咙滚动,发出了类似干呕的声音。侏儒忍不住挺动了两下身体之后,松开了妻子的头,这时候妻子才抬起头吐出那个恶心肉棒,大口的喘息着粗气,至于红唇上,还粘着一道晶莹的丝线,那是妻子的口水。
“你是骚货吗?”
“是。”
“是什么?”
“是骚货。”
“是谁的骚货?”
“是你的骚货。”
“湿了吗?”
“嗯。”
“为什么湿了?”
“……”
“告诉我。”
“想被你弄了。”
妻子喘息着,每当侏儒用语言来羞辱妻子的时候,我总是看到妻子的兴奋程度在慢慢的变强烈,甚至开始主动去回应侏儒的羞辱。侏儒的表情越来越得意,看起来泛红的丑陋脸庞更加扭曲,“爬到床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