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怪了!主机怎么显示我电脑的画面?”我再仔细观察下自己的,感觉确实一样。为了验证自己想像,我关了一个页面,再看主机,同时也少了个。呵呵……居然是在偷窥我隐私。</p>
我移开椅子,快步走过去,方才发现空气已经很热的不行了、我一支手撑著主机柜台,聋拉下头颅,在她耳边轻语:“仪姐,干嘛偷窥我哩?”</p>
外面的雨已不再发狂,水汽开始凝结,大概皎月也在挥洒她的妖媚。众星拱月,哮犬撕夜。</p>
夜晚──有人睡下,有人释放。她在慌乱中极力展现他的无奈,惹人怜疼,魅力的人也在混乱之中。心中有恶魔在作祟,胆子也被壮大了。右手托起她那皎月般的脸颊,再次浮出月眸中的晶莹。</p>
事实是,我无法找出任何理由阻止自己的下一步,尽管手还在微微颤抖。她合上了双眸,微微翕张的唇,正想迎接什么。</p>
我顿时想起了一部电影中人与神的对话:“do i have choise?”</p>
“no choice。”</p>
是的,我没有选择,必须面临这羞涩一吻,于是那一幕在现实中诞生。于此之间,我的喉结也跳动了一下。感觉是满口香甜,唇片接触感觉不是很明显,但气息从她口中袭来,不得不说是很微妙的。我学著一些文章中所述的,将舌与她羁绊在一起,融化冰释。</p>
接著,探入她檀口的舌,撬开了她的皓齿,索取她的香津。我动作激烈,以至于最后倒是她来索取我的了。不知道自己的神智出了什么毛病,竟欣然接受这爱欲的前奏。我右手便不自觉得抚触她傲人的酥胸,虽然不是第一次接触女性的酥乳了,但如此饱满欲滴,让我这新手不知所措。</p>
平生第一次理解了“干柴烈火”之说的深沉含义──一旦开始被烧晕头脑便投入无止境的情欲之中。一触即发,覆水难收,浓浓的焰苗烧掉所有理智。她呼吸已急促不均匀,脸颊倒少了刚才的绯红,睫毛微颤。</p>
我加大抚触力度,“嗯,嗯……”的鼻音呻吟,纤手勾住我的颈项,另一支则转向我的“帐篷”──很有隔山打牛之妙,我也深深地领略到少妇的危险。</p>
蛇绕和狐媚都是令男人门窒息颓唐的武器,那纤手香滑,撒出少妇特有的薰香,小弟弟也更加膨胀起来,刺激将爆发,上窜下跳。</p>
“仪姐,感觉好痒阿,我快受不了拉。”我垂首轻叹,却见我们藕断丝连,唇瓣充血,殷红无比。</p>
小仪挑染的几缕发丝稍乱垂下,慵懒狂野,犹豫神往:“你可千万要忍住哈,来,跟著我来。”小仪说著便起身拉著我走。</p>
我暗自偷笑,今天真的走桃运了,美女竟献殷勤,夫复何求。说实在的,虽今天著身的是轻便的休闲装,但小弟弟还真被夹得难受要死。小仪走路的骄姿真像足了名模的妖娆,当之无愧的美妇人。翘臀左右摆动,我的心也随她摇曳。之后,随她来到洗手间。</p>
对于两个人的洗手间,按理应是相当拥挤的,而我似乎有些错觉,这样的两人世界多么宽敞。</p>
灯光余昏,枯叶蝶黄,映著雪白的地砖,夕阳西下的幻影让我感动。她机警地反锁好门,还没等我回过神来,就被小仪死命地压在墙上,向我索吻;娇柔的可人儿,欲火难耐叫我怎么不奋力回应,再次疯卷入狂澜舌吻之中。</p>
僵持了一会儿,她已是飞蛾扑火,欲火焚身,而我双手木讷地像呆头鹅,见我没什么动静,便揽起我的腰,双腿环抱著,上下磨蹭。</p>
我才被诱惑惊醒,用力揉搓她亢奋的傲乳,34c的尺寸感觉──就是这个味儿!好像一般柔软,又若气球般富有弹性,乳头也象征著她的欲望,像水汽晶凝成雾淞,僵硬起来。</p>
我慢慢玩味摸索,探寻她的敏感区域。借此良机,在这稍纵即逝的时间里快刀斩乱麻,拉下吊带开始揉捏自如。顺将网上得来的经验迁移过来,忙里透闲,唇舌并移至耳根,用心去撩拨她心底的爱欲之弦,因为我知道被别人搔弄耳根的酥痒会带来难以言状的惬意。只有深深了解对方的感受,才能在动作上的配合完美起来,达到心理说的占有,恰恰我就这么做了,幸运女神总会在我不留意中微笑。</p>
经过两个多小时的常温蒸发,我的短袖t恤还略显沾湿,裤子倒是早被欲火烘干,湿润的乌发相似涂上了啫喱水,昏黄的光线中,勾勒我清扬俊逸的轮廓,然而我更了解她所动心的理由。这些只是缀饰的砝码,女人最注重的还是那结实的臂膀和他的权利。</p>
她或许满足与后者,但谁都知道前者的匮乏所导致的后果无异于马失前蹄。</p>
此时,我夜郎自大的笑在心里,完全没想到自己才是真正的羔羊。年轻的特点就是肤浅,但这些都不会影响故事的发生。我就等待她动情的时刻将她“厕”底占有,丝毫没有畏惧自己处子之身的酸涩,以横扫千军之势抚掠她的肩头至软颈的寸寸肌肤,直到溅出了猥亵的光泽,用深刻的鼻息来借代对她乳沟的向往。</p>
洗手间内,一双人影相叠相织,与外面的稀疏的斜影相映成辉。</p>
小仪开始借用纤手刺激的我敏感部位。之后略有所知,并小声娇嗔:“第一次?”</p>
我的心悸动了一下,只能咬唇沉默。</p>
她似乎知道后才能对我大胆放肆。用要命的抚摸,隔著浅浅的内裤,缓缓地摩挲,我的表情即刻紧绷起来。</p>
她笑了,毫不加修饰的诡笑。裤头拉下去,正要窒息的小鸟深深呼吸到了氤氲的空气,急闯闯地刚跑出来就被小仪牢牢握在手心,大家都在高烧,这招著实让我无法招架,以前都是自己处理,而今──我完全处于了被动,小鸟裹满了因兴奋而分泌的润滑黏液。</p>
她似乎比我还好震惊,看来她老公的尺寸确实不能满足怨妇的欲念,自然有此反应。她慢慢冷静,拿出一张面巾纸,稍加清洁,虽然自己不愿这样比喻,但不得不说那乌梢蛇对她来说有多伟岸。</p>
小仪扬了扬睫毛,蹲下去……</p>
三尺微寒,我不禁倒吸一口气。我会铭记这一刻,染指天仙般的美妇,还承蒙厚待,内心不由感动。</p>
宛若荷叶上活泼的露珠的润唇竟从容不迫亲吻我的基吧,鸡巴如同回应跳动了下,绯红再次跃上了那如画的面容。到底是别人的娇妻,轻车熟路,我却是要死欲活。</p>
小仪一手掌握我的鸡巴,一手搔弄著我略湿的阴囊,国色天香。她对我的身体了解层度甚至超过了我,每次鸡巴抵至极限后,又再次陷入空虚的囫囵之中。欲尽娇娘,对于我,她总是如势破竹,若不是倚仗自己尺寸稍有优势,早已是下鬼魂魄飞散了。</p>
【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