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看向顾玉骆的目光又隐隐变了一下,这其中带有惊讶的居多。
“什么唇亡齿寒?狗屁。”此时又有一人站起,语气里带着明显的不赞同,郑墨香抬起眼皮看那人,“梁筠,你有什么独特见解?”
“当然是不救了!若是我的话,我觉得没必要费这么多力气去救一个国家,直接和山戎合作灭了邻国,然后和山戎平分国土岂不更好?”诚如郑墨香所说,站起来的人正是梁筠,大蔚皇帝最疼爱的小女儿,她身旁坐着她的十一哥,梁沐。梁沐听到梁筠这么惊世骇俗又奸险的说辞,立即拉她坐下,“弟弟,这时政题发生的朝代并非是数几百年前啊。”
“哥哥,你在说什么?”梁筠不明所以。
“这时政题影射的正是我朝,夫子也并非想考核我们的说辞,而是想考下我们是否记得这一段历史。”梁沐见自己的妹妹还云里雾里的,急急说道。如果这不是在课堂上,梁筠又是皇家子女,她将来怕是麻烦不断了啊。
“十一哥!我突然明白你的意思了!”梁筠像是想起了什么那般,立即闭了嘴,不敢再出声。
郑墨香觉得当前的答案还不是令他十分满意,顾玉骆的答案虽好,不过太过言简意赅了,一般人听不明白。
他看见顾竹寒坐在最后一排,整个人的目光都黏在顾玉骆背后,那目光有惊喜也有安慰,同时也有痛心,他觉得这目光过于奇异,又想起近日来此人在长醉书院的风头正劲,倒不知道此人的政治目光怎么样,遂指了指顾竹寒,“纪寒,你来说说。”
“我?”顾竹寒回神,站起。
此刻梨窗之外,柳树之下,正有一青白身影垂站,倚在墙边听里面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