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林时沉默下来,不敢说话了,他发着抖,无声的流泪,只能动作艰难的脱掉裤子。他背对陆听寒,不敢面对宿舍。
林时能听到空气中粗重的呼吸声,击打着耳膜。脑袋发懵,已经不知道什么反应了。只知道不脱掉裤子,陆听寒会把他扔回去。身体还是忍不住害怕恐惧颤抖,手指几乎捏不住裤脚。
动作缓慢陆听寒也不催促,静静等待林时。终于脱下裤子,监狱的寒意冷得他一个激灵。
“跪下”陆听寒提醒道。
林时扶住栏杆,像行尸走肉般缓缓跪下。之前膝盖磕破了皮,还在结痂。水泥地板冰冷刺骨,膝盖传来阵阵疼痛,身体的反应传到迟钝的大脑时,已经麻木了。
“啊!”陆听寒粗暴的将林时推往冰冷的栏杆,按在上面,一条瘦削的脊背形成优美的线条。林时因为突然的倒地,手心擦过地面发出小声而又克制的声音,他的手心被摩擦出一层皮,充血通红。
顾不上痛,林时抓住栏杆避免手撑地面。陆听寒眼神如狼似虎,欣赏着林时优美身体,他的手紧紧握住林时腰侧往下身按。林时腰下的地方意受到危险的来临,瑟缩发抖。被完全焊制,没有挣扎的余地。
陆听寒毫不怜爱的按动林时后穴,等差不多的时候,一根手指完整的刺进去,很快第二根,乃至三根手指都插进去。
林时很久没做了,陆听寒又异于常人的太大了。当下的环境林时根本不能放松,陆听寒失了耐心,强硬的将下身抵住后穴,破了个头便不管不顾冲进去。
“啊。”一声尖叫破空而出,短促有力。从宿舍狼窝逃出来,又入虎穴,林时忍不住凄惨的哭出来,很快又忍住,将出口的呻吟埋进嘴里。
陆听寒死死握紧林时腰侧,防止林时挣动。事实上林时从14号房间出来低烧未愈,被白哥胁迫已经耗光了所有力气。他除了将手心握紧乃至掐破,根本阻止不了陆听寒任何动作。
监狱传来阵阵暧昧的啪啪声,陆听寒猛力操干,这种操法是只顾一方爽,完全无视另一方的感受。林时被迫操得一耸一耸往栏杆顶,双膝磨破了皮早就疼的毫无知觉了。
陆听寒猛烈的操弄林时后穴,他感觉到后穴的抗拒渐渐变小,林时察觉到身体的变化,从一开始强烈的异物感和饱胀感渐渐被插弄的酥麻起来。陆听寒操得越来越凶猛,顶着林时后穴软肉打桩机似的抽插。
陆听寒手指插进林时嘴里,模拟性交的姿势,林时嘴角被迫撬开。紧紧咬住的呻吟也随着陆听寒的抽插玩弄发泄出来,林时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其实没有什么太大的差别了,监狱里所有囚犯都被迫观看了一场性交广播剧。
“呜...啊,陆听寒求你轻一点,好难受,真的好难受,慢一点...啊,太大了!”林时控制不住尖叫,陆听寒故意使坏,将肉棒对准前列腺,狠狠怼着那个点猛操干,在林时受不了的将前面的茎身翘起时,转变方向,往林时更深处狂操。
林时实在受不了了,前面那个花穴好像吃不到肉棒,委屈的吐出眼泪。陆听寒故意冷落身为双性体质更为敏感的花穴,林时花穴忍不住刺激,一抽一抽的翕合,仿佛想要咬进什么东西。
茎身也露出露珠,要掉不掉的挂在上面“陆听寒,他们会听见的,求你了,快点啊!”林时小声卑微求着陆听寒。
陆听寒凑进林时耳边“林时,你不叫凶点叫大声点,怎么能让监狱所有犯人知道你是我的人呢。乖,叫出来!”陆听寒手握住林时在高中时期短暂发育过的双乳,用力揉捏,拉扯成各种形状,乳粒受了刺激,颤巍巍立起来,硬挺挺的。
陆听寒冷笑一声,湿滑的舌头顺着林时后劲不断舔吻“认清了现实,知道自己错了就要乖乖接受惩罚才对。”林时嘴角挂着津液,双眼混乱无神没有焦距,陆听寒的话过了会儿才传进大脑。嘴里胡乱呻吟,慌乱求饶的话语嘎然停住。
身体里的肉棒继续折磨着小穴,不时戳弄前列腺,让林时短暂陷入快感又欲求不满,即将登临顶峰时被迫暂停的虚无,陆听寒始终没有碰前面的那个小穴和茎身,林时控制不住想要摩擦的本能,附身想要偷偷摩擦地面。
陆听寒捞着林时腰腹,控制着林时动弹不得,林时留着泪求饶“陆听寒,陆听寒...”陆听寒不为所动,林时难受的身体扭曲。陆听寒抱着林时换了个姿势,将林时抵住宿舍门口对面的铁栏杆,强硬的抵进林时双腿。
林时被迫扶着铁栏杆,想要抬起身体。被陆听寒牢牢握着腰往下暗,林时失了力气,整个身体由于重力,全部汇聚于后穴插在肉棒上这唯一一个支撑点。陆听寒肉棒往林时身体里撞,林时死死抓住铁栏杆,被陆听寒撞在铁栏杆上发出暧昧的声音,整个监狱寂静无声,只有回荡的暧昧声响更加清晰可闻。
林时再怎么拼命忍住嘴里的呻吟,也依然挡不住露出唇齿之间的急促喘息。前面的花穴被按在冰冷的铁栏杆上用力摩擦,意外解决了情热上涌的难题,却激发花蕊吐出出更多花蜜,铁栏杆顿时一片狼藉,混杂各种液体,可没人注意到这些。
突然,在两人水乳交融,火热操干中混进陌生的声音。林时下腹紧张收紧,慌乱看向四周,陆听寒被他突然缴紧,闷哼一声“放松点!”林时带着哭腔“有声音...”陆听寒冷笑一声,继续不管不顾操干,甚至将林时操弄的更加放声呻吟。
监狱里的其他犯人见状,听了那么久的活春宫,裤裆里的二两肉早就高高翘起,渴望着发泄。有人悄悄摸进裤子撸动起来,随着陆听寒操弄林时高潮迭起,自己的手撸动的也更加急促,粗重的喘息混杂进林时的呻吟,越来越重的喘息四面八方传来,林时害怕的缩进陆听寒怀里,浑身颤抖不停。
白哥后悔不已,没有早早上手,早点操弄林时那口宝穴,听这呻吟就知道是个怎样的销魂处。可惜被陆听寒看上,自己没有机会了。如果早一点发现林时身上的宝藏,强上了他又能怎样,他根本无力反抗。现在听着林时被陆听寒操得要生要死,而自己只能用手解决,顿时鲜明的对比让白哥分外不爽,双眼阴沉的盯着黑暗中的某一处。
除了白哥遗憾没有亲自操弄到林时,其他囚犯也只能满目羡慕充满欲望的盯着林时方向。林时仿佛能感受到这些目光能够化为实质,像刀般剜到自己身上,浑身逐渐越来越僵硬。
“TM的婊子,操死他!”
“叫得真骚,穴里肯定爽死了!”
“平时装得清纯,早就知道是个欠操的玩意儿...”
四面八方的粗暴叫骂声撕破林时耳膜,好羞耻,自己是双性人就真的那么不堪吗?天生渴望抽插的欲望,由内里腐坏只是一个被抽插的容器,只能接受别人的强制进入。林时满面羞红,仿佛自己真的化身成只要男人精液的婊子,身体一阵阵痉挛。
陆听寒偏执疯狂的看着林时,林时眼尾泪光闪闪,一滴接一滴往下掉,嘴里胡乱说着“不是...我不是,呜...”陆听寒心里升起一股变态的满足,遽然朝林时前列腺狂顶“啊啊啊!不行了,真的不行了!”林时握着铁栏杆的手臂青筋暴起,摇头尖叫。
陆听寒狠狠操干林时前列腺数百下,最终林时头脑闪过一片空白,刺激得身体不断胡乱抽搐,被陆听寒强硬抱在怀里,虚软的身体才没有倒下。这下刺激足足让林时缓了片刻,回过神来,耳边浓重的喘息格外强烈,身体里一股股冰冷的液体刺激着肉壁。
陆听寒抱着林时的手愈发收紧,林时闷哼一声,被抱着转了身,面对面对着,陆听寒将林时按在胸肌上“嘶。”林时快速一口咬在面前这个人身上,再松开时,一口带血的牙印。
陆听寒冷着声音“看来还没有操服。”双手用力揉捏着林时臀肉,林时清瘦,浑身没几块肉,入了狱更是,可唯独臀肉丰满,大概全部肉都长在了屁股上。陆听寒把玩着,到没有真的再对林时咬自己做出惩罚。
林时眼看自己又要把陆听寒惹怒,立马讨好的抱着陆听寒,头乖顺的靠在陆听寒怀里。陆听寒裤子就脱了拉链,其他都完好无损的穿在身上,而反观林时不遮一缕。陆听寒就着这姿势把林时抱在怀里,起身往白哥住寝室门走去,林时一僵,手指紧紧握着陆听寒衣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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