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广陵王眼睛发直的乖巧模样,陈登知她已陷入男色不可自拔,遂趁热打铁解下自己的亵裤。只见茂盛的黑丛中鄙陋白净的一大根,昂扬着从衣料中解放出来,仿若在耀武扬威地向面前之人求着欢。青年身长九尺,长腿上肌群亦相得益彰地分明,衬得那阳具愈加狰狞。
“主公见了属下这话儿,可还满意?”
青年促狭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将广陵王唤了起来。他和广陵王面对面,挺着阳具坐入浴桶,浴桶狭窄,那阳具堪堪擦过广陵王白皙丰腴的胸,面对面地吻吮了那沟壑一口。
“你这……”广陵王刚想说些表现嫌弃的狡辩之语,就被身量高大的青年搂到怀里去,她只得趴在青年身上,由热水浸润着自己那“充满鱼腥”的躯体。青年一手握着怀中女子那截细细的腰,另一手托着那丰腴臀瓣下方柔白细腻的大腿根。阳具紧贴着女子的肚脐,此刻只要他想,他随时能让怀中的玲珑身躯不得不纳入他。再怎么样他是个身长九尺的成年男子,广陵王虽武功高强,终究无法在面对面的时候拗过习武的自己。但他只是半敛着眼帘,浅笑着吻过广陵王柔嫩的脖颈、锁骨,胸口;他将广陵王托高,宽大手掌捏着腰线,将平日里束缚着的、丰腴饱满的乳肉送进自己口中,细细含吮。
“呜……陈元龙……”九五之尊的广陵王少有如此被亵玩的经历,敏感得很。她只觉自己的穴内流出了液体溶进水里,忍不住一缩;小腹鼓缩之间,又堪堪碰到了水下那狰狞的阳具。
“呵。”陈登使坏地轻咬一口乳头,“广陵王,属下伺候得可还满意?”
“你这登徒子……”广陵王受不住这快感,狠狠咬了青年肩头一口,留下一排深深牙印,“那些爱戴你的百姓,怎知你私下里这般轻佻的模样!”
陈登低低地笑,将怀中广陵王的一缕鬓发撩至耳后。“他们知我能同心悦女子行周公之礼,也会替我高兴的。”
青年笑得诚恳,广陵王怎不知这是青年的心里话。陈元龙为广陵政务殚精竭虑鞠躬尽瘁,平日里陈元龙爱民如子,是当之无愧的一方父母官,广陵交给陈登治理,她亦心安无比。青年所求不过是情之所至的鱼水之欢,自己又如何给不起;得如此一知己,她又焉能自抑。
她看进青年那一双婉转的眼眸里去,此刻二人心意相通。她主动吻上那两片菱角般的薄唇,亦得青年动情的回应,加深了这个吻。
“元龙如此付出,辛苦了。”
“主公在做什么,元龙清楚。”将吻不吻间,陈登呢喃着,“好名声由我来担,杀生之事和累累骂名都朝主公去,主公才是大义。”
“我和你,谁得美名谁得骂名,都是一样的。”
氤氲湿气中两人对视,两人只觉从未有时如此刻一般,神思相交。
陈登忽地吻上了广陵王,动作情不自禁亦透着狠厉。他跟随着她,行理想之事,在乱世中守护着自己的一方水土,看粮食增产,看渔获颇丰,看百姓安居乐业,看万物生长,看一切欣欣向荣。他不向往做什么乱世枭雄,行合纵连横之事;在他看来,个人的伸张岂能同一方百姓的生死同秤,君子之义永不在具体的武力与智谋,而在于能否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
他发狠地吻,将广陵王抱离浴桶,用布巾一裹,抱着入了寝室。他伸出修长的二指探入广陵王的女穴,那处早因她的情动而濡湿,他轻易可进入。
“啊……”广陵王忍不住泄出些呻吟,“呜,你一下子入太快了……”
“抱歉,臣这就轻柔些。”陈登搅揉了会儿,“可以了,嗯?”
酝酿了一晚上,陈登已上火得眼睛发红,广陵王有些羞赧地应允。
“本王许你……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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