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斯莱先生还在和珀西讨论黑巫师的问题,金妮在翻看一本很旧的魁地奇周刊,除了罗恩时不时地会向他们几个的方向瞥上一眼,没有人能听到他们到底在聊些什么。
“我可没有故意说给你听,”弗雷德漫不经心地转着手中的玻璃杯,“是你自己偷听到的,这可怪不到我们头上。”
“什么——我偷听?”比尔鼻翼急速地煽动了两下,压低声音说道,“那之前的那些呢——也都是我偷听偷看到的?”
“我们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乔治低着头,看都不看比尔一眼,语气冷淡。
换做平常,他们绝对会对大哥尊敬有加,但是最近几天,他们的对待他的态度可算不上友好,有的时候甚至还会做出挑衅他的举动。
就像刚才那样,当着比尔的面给季星晚喂一杯“睡前牛奶”;或者像昨天早上,在四楼的楼梯下面,将手掌伸进季星晚的裙子里,毫不顾忌地在她的小屁股上抓揉两把。
他们就是要用这种幼稚的手段向比尔宣誓主权,晚晚是他们的,别人想都不能想。
季星晚每次都害羞的要命,但她的身体根本无法做出反抗他们的举动。而且,那种露出的感觉实在是羞耻又刺激。
比尔略微沉默了一下,忽然扬起嘴角,“既然你们那么喜欢让别人到小晚的身体,那我可以……”
季星晚困得打了个哈欠,头从乔治的肩膀上滑了下来,枕到他的手臂上,她看到比尔的嘴巴一开一合,又看到弗雷德脸上浮现出一丝怒火,却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
“困了?”乔治捏了捏她的脸,“那我抱你回房间。”
季星晚咕哝了一句“不要”,迷迷糊糊地从乔治怀里滑了下来,她这几天虽然无时无刻不在黏着他们,但如果连几步路都要他们被抱着走,会被罗恩和珀西嘲笑的。
乔治也没坚持,但他还是小心翼翼地扶着季星晚送她回了房间。季星晚换好睡衣躺倒床上,眼巴巴地看着乔治,等着他脱衣服。
“我们现在还不睡,”乔治被她可爱的样子给逗笑了,“要去找比尔商量些事情,你先睡吧,不用等我们。”
“和比尔商量事情?”季星晚清醒了大半,微微皱了下眉,不放心地嘱咐道,“你们别被他给骗了。”
乔治摸了摸她的头,让她放宽心,“是件好事,等我们敲定了再告诉你。”
季星晚听了,在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男孩子们真是奇怪,明明前一秒还像是水火不容的仇人,下一秒就会因为某件事和好如初。
但她知道,弗雷德和乔治是不会轻易原谅比尔的,因为他们把她“做噩梦”的一部分原因归咎于比尔前一天晚上吓着了她。在第二天一大早比尔来送还缩龄剂的时候,他们三个似乎就已经吵了一架。
乔治离开之前关掉了房间的灯,季星晚一个人躺在床上,却有些睡不着了。她原本以为,那杯精液牛奶是今晚开始疯狂的苗头和预兆,没想到他们还是不愿意碰她。
她的身体明明早就康复了,他们就是不信。难道,他们是在怪她和其他男人发生了关系?不会的,季星晚抿了抿嘴,将这个荒谬的想法给打消。
前几天,她试探地问过一次,结果被他们两个按在床上收拾了一顿,屁股上的红肿半天才消下去。
他们警告她不许再胡思乱想,别说是在梦里,就算是真实发生过,那她也是被强迫的。如果他们因为这个而怪罪她,他们还算什么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