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姥切长义多少有了些兔死狐悲的感觉。
带着隐晦的想帮他的念头,长义抬手抓住他的头发,开始在他的口中抽插起来。
身后的男人一手掐着他的喉咙,一手把他的腰向下压去,下身大开大合地进出着。
交合的地方带出丝丝血迹,混着肠液和男人的前液丝丝缕缕地落到地上,随着男人快感的积累,喉咙上的手越收越紧。
此时缺氧的眩晕感都让山姥切国广觉得感激,所有的羞耻与疼痛似乎都随着这个眩晕感离他而去了,他的脸上泛出了一种空茫的平静。
伊藤诚眯着眼加快了速度,随着他的性器碾过敏感点,跪趴的打刀大腿止不住的抽搐颤抖,勃发的性器摇晃着,靠着时而打在小腹上汲取微薄的快感。
银发付丧神在一个深喉之后迅速抽了出来,白浊喷涌而出,打在打刀因为缺氧而鲜红的脸上。
男人也在几个深插之后死死地抵住他的肠穴深处释放了自己,喘息片刻,他抽出性器,松开了固定身下刃的手,任他软软的瘫在地上剧烈得咳起来,然后随手拿身下刃的衣服擦了擦下身,拉上拉链,又是衣冠楚楚一副好皮囊。
扫了一眼下身仍然挺立的打刀一眼,微微笑着开了口:“很难受吗?”
蹲下身,他修长的五指攥住了打刀没有释放的下身,手指收紧。
脆弱部位被虐待的打刀哀鸣起来,因为被掐过而沙哑的嗓音犹如砾石。
等男人松开手的时候,他的下身已经因为疼痛软了下来。
伊藤诚心情愉悦地离开了樱树下。
山姥切国广躺在他最爱的樱树下,脸上与下身满布白浊,犹如一个被玩坏的金发娃娃,空洞的双眼望着那纯洁的粉白色。
黑暗……会有尽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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