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熊猫
每次吃饭,对于大典太来说都是一种甜蜜的折磨。
他有些坐立不安,但是本来就很沉稳的性子被伊藤诚磋磨得更加沉默死寂,即使是那犹如罂粟一般丝丝缕缕的灵气弥散在他的身边,随着雀与其他人交谈与夹菜的动作将他彻底笼罩窒息,他也没有露出一丝不对的神色。
“小狐!”雀有些恼的声音响起,他抬头便看见她轻轻拍了一下狐狸想要够她饭的爪子。
像是自己被打了一般,他缩了缩手,然后觉得不妥,便顺势将手从桌上移动到了桌下。
捆绑住全身的红绳因着他这一动作移位、收紧,摩挲着他所有的敏感点,让他不自觉地弓下了背,低着头咬住下唇才能勉强压住声音。
不知是谁和雀说了句什么话,雀笑着嗔了一句:“可别给我惹麻烦,不然罚你同恶作剧的鹤丸一同去禁闭室待着。”
旁边的同伴似是看出了他的不适,有些担忧地看过来,他察觉到这视线之后,慢慢坐直了身体,绳子摩挲过从他踏入这里开始便硬起来的乳头,即使他尽量减慢了自己的动作,但在调教成熟又动了情的乳头感受起来就像是带着薄茧的手掌缓慢拂过一般。
身下的绳结陷入后穴无法移动,但前后的绳子是有些许弹性的,随着动作被微微扯动,磨过会阴,又磨过他完全勃起的下身,带出更多的水渍。
大典太压抑而又渴望地看向雀的手,她是个用惯了剑的审神者,所以手上应当是有一层剑茧的吧?如果那双手握住自己的胸部揉捏着掌掴着,揪拽着那个嫣红的顶端……他猛地把眼神收了回来,忍不住夹了夹腿,下身的刺激再次强烈起来,让他不自觉地将呼吸都放的清浅,生怕坐在他身旁的同伴再看出不对来。
夹菜,吃饭,每一个动作他都做的缓慢而艰难,每一个动作都在折磨着他所有的敏感点,他能感受到下身前后两个口都在不停的吐着水,即使是他早有预料地在身下添了些布料,他现在仍是担心起是否会弄脏椅子来。
“对了,有个事情要告诉你们一下。”雀看上去是吃饱了,把筷子放下,随意地开了口,“我明天要去会所给你们拿买的药,如果顺利,你们的身体应该可以恢复得正常一些。”
本来还有些许交流谈笑声的房间顿时安静了下来,片刻后,三日月开了口:“明天吗?”
“嗯,”雀点点头,“之前就约好的。”
三日月缓缓颔首:“知道了,去那里的话,记得注意安全。”
话音落下,空气中的交谈声便有些刻意地活了起来,雀有些好笑地扫视着他们的神情,多少对于他们的态度有了些了解。
雀觉得自己选择吃完晚饭再说实在是明智,不然他们估计都没心情吃了。
也许是吃好了,又或者是没什么心情吃了,付丧神们三三两两地出了门,今天负责内务的付丧神开始收拾桌子,雀边琢磨明天的事边看他们的动作,等到她回过神来,这里只剩下她、山姥切国广和大典太光世了。
雀有些奇怪地看了大典太一眼,切国脑子不太清醒她是知道的,所以他做什么她都不会觉得很奇怪,但是这位和她的交集就是零,莫不是身体不舒服不好意思当着众人的面说,所以留下来准备单独找她?
毕竟和他也起过没什么冲突,出于好心,雀走到他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低声问他:“身体不舒服吗?”
她可以很明显地感觉到手下的身体突然颤抖了一下,随后僵硬了起来,但对方并没有反应过度,甚至没有起身,只是摇了摇头。
这个背影看上去实在是有些乖,雀随意地揉了揉对方的头发,不再管他,径自出了门。
大典太看着山姥切国广跟着雀出去,深深地吸了口气,自己竟然在她拍肩膀的时候释放了出来……这实在是……
不安地动了动腿,只是回忆了一下刚刚被摸头的感觉而已,刚刚释放过得下身就再一次充血,立了起来。
贪婪地嗅着空气中渐渐随着雀的离去而变得稀薄的灵力,他的手不自觉地探向自己的下身,轻抚着捏了一下,喉间忍不住溢出一声轻哼。
但无论如何最基本的羞耻感都让他无法接受在这里手淫,迅速出门低着头回房间,合上门的一瞬间他便软在了地上,刚刚的行动让身上的绳子反复快速移位,大幅度地摩挲过全身的敏感点,此时的他无法忍耐一般用手隔着衣服揉捏起下身。
“主人……”无法抑制的声音从喉间溢出,大典太又一次想起了伊藤诚当初告诉他有办法可以让他不再那么可怕,只是需要付出一些代价。可什么不需要代价呢?本丸对于灵力过于敏感的付丧神太多了,灵力过于强大的他仅仅是待在他们身边都是一种伤害,而他又不愿再次被丢到仓库里,所以他同意了伊藤诚对自己进行改造。
如果他当时知道结果是他从此会疯狂迷恋本丸之主的灵力的话,他也许会拒绝……好吧也并不是那么坚定。
因为这远不如一个人待在仓库的寂寞痛苦。
一只手上探摸到自己的乳头,拉拽旋转着。另一只手脱下裤子,握住了欲望的源头。
除了手上的动作,身上无法解除的绳子也在随着他的一举一动折磨他的身体,带给他更多只能不断堆积却无法释放的欲望。
“主人……呜……”手下的动作毫不温柔,当初的改造他付出了两份代价,一份是对于灵力的迷恋,另一份是给伊藤诚的报酬——任凭对方把自己调教成喜欢的样子。身上的绳子既是禁锢他灵力的改造的一部分,又是用来玩弄他的报酬的一部分。
手上的动作极其迅速,他能察觉到自己比以往还要兴奋许多,大概是今天比过去任何一次都要接近她吧……他的主人,那馥郁的灵力几乎要让他窒息,仅仅是回忆都让他的下身充血到了极点,如果那只摸了他的头的手可以摸一下他的身体,也许会当场死掉也说不定。
然而,缺了最重要因素灵力的作用,他的一切努力都是无用功而已,手上的动作也好,回忆与想象也好,都不过是在火上浇油,欲望愈演愈烈,却寻不到一个出口,搅得他的脑子像一团浆糊。
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另一只手探向后面粗暴地按压着前列腺,大脑固执地认为只要刺激足够就可以释放,他忍不住前后摆动着下身,让遍布全身上下的绳子大幅度移位,紧紧地勒进敏感处,像是在躲开他自己的双手,又像是用双手还不够,渴求着更多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