讪笑着起身,穴肉死死箍着按摩棒,将后面未曾塞进去的尾部都吞进去了几分,若不是他的忍耐力较好,怕不是就要在这大厅上当场泄出来。
拒绝了他人搀扶的好意,鹤丸磕磕绊绊地向天守阁走去,每走一步穴肉都将按摩棒吞进去一部分,直到吞无可吞。梨形的跳蛋头儿较小,早就趁此机会钻进了宫颈,宫口咬着跳蛋的中部,吃吃不进去,吐又吐不出来,只能任由那圆润的小头在里面左右摇摆,偶尔碰到了敏感点,还未得趣儿便又飞快地逃开,又麻又痒。
就这么一天、撑过这一天就可以了。
雀在早上许诺过,只要穿着这玩意当近侍一天,他们之间的账一笔勾销,更不会牵连他人。
费劲千辛来到了天守阁的门前,正要拉开纸门的一瞬间,卡在宫口的跳蛋忽然间疯狂跳动起来,宫口顿时顺从的打开,一口气将那跳蛋吞进了2/3有余,若不是那尾部对于鹤丸来说实在太大,这宫口恨不得直接将整个跳蛋吞吃入腹,在宫内舞蹈。
“酸,好酸,啊、啊、啊宫、宫口要酸死了,咦啊哈!不、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鹤丸瘫软无力地跪坐在地上,双腿岔的大开,穴内一阵紧缩,粘稠的淫水顺着按摩棒流下,沾染在卫生棉上,少许从穴口的缝隙处四散开来,打湿了整个私处。而那根可怜的性器却被尿道棒死死堵住,硬的发涨,前端更是从内裤中探出头来,被粗糙的内衫若有若无地摩擦着,又引起了新一轮的快感。
坐在大广间的雀收回了探查的灵识,纵然灵识只能知道大体位置,但……雀低头看了看闪烁着的遥控器,笑眯眯地关掉了开关,头一次感谢起伊藤诚肯在玩具上下大手笔,操控有效距离足以覆盖整个本丸,用来当他们的惩罚道具那是再好不过了,真真是不作死不会死。
就是不能亲眼看着稍微有那么一点点可惜,毕竟想象和现实还是差的蛮远的,况且这玩意第一次使用,她还是有点担心鹤丸的身体状况的。
啊啊,果然等下还是看着吧,提心吊胆的滋味真是不好受,不过总体上还是给个好评吧!
雀将最后一口鸡蛋塞进嘴里,满足的摸摸自己的肚子。冷不丁地甩出一个令众人吃惊万分的消息
“今天中午,伊藤族会派人来这里查看。”
“你们,应该知道该怎么做。”
“如何,所有人都通知到了吗?”
雀坐在天守阁的主位上,认真查看着政府发下来的公告,纵然很多活动无法参加,那也不能两眼抓瞎,一问三不知。
“按照您的命令,都通知到了”
“好,我知道了”雀依旧觉得不怎么放心,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这要是万一出点什么差错,大家一起玩完“长谷部,你等下再去三日月那边知会声,让他看着点其他人。”
视线的余光扫向了室内,日式的屏风格挡开了两个房间,隐隐能看见倒映在上面的人影。
“我不希望在这个节骨眼上,又要去处理你们惹出来的事,或者帮伊藤家的人挡枪。”
“我明白了”身着干净的运动衫,长谷部毕恭毕敬地汇报着昨天的工作“昨晚按照您的吩咐,已经将所有的符咒贴在了指定位置,没有被人发现。”
平稳的声线,熟练的动作,以及汇报完成后期待嘉奖的眼神,无论从哪一方面上来看,都与其他本丸的长谷部别无二样,忠实而又可靠。
只是不是自己的。
“你……有告诉其他人吗?”雀犹豫着说出口,声音中充满着不安,停顿的地方又恰到好处“我……我怕,啊,不是,这种事情还是、还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吧?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只是……”
“我明白的,您请放心,我并没有告诉其他人。”长谷部安抚着面前明显陷入焦虑的少女“至于其他的,我们还是分得清轻重缓急的。”
“谢、谢谢”
室内沉寂许久,两人谁也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长谷部迟疑良久,终是问出了口:
“请问……鹤丸他”
“他没事”雀刚刚听见“鹤丸”二字,便知道长谷部要问些什么,瞬间打断了他的话,语气相当不悦。
“我说过了,我不会主动伤害你们每一个人,所以你们大可放心,明天还给你们的,绝对是完完整整的鹤丸,不会给你们缺胳膊少腿的,哦不,今天下午就可以。”
“若没什么其他事情的话,我还要先准备一下与伊藤族见面的东西,恕我失陪了。”
雀话语里的逐客意思如此明显,直白地让人难以招架,长谷部终于明白先前为何雀对他说她不通人情世故,这样的话语,的确有些……招人厌恶吧。
尤其是对于人类来说。
可他原本不想惹她不快的。
他只是想在这里多留一会,无论如何,如今雀已真正成为他们的审神者,灵力链接已经建立,纵是他们再不乐意,也得接受这一事实。
而这也正是机会。
趁着大多数付丧神还在与雀交恶的状态下,抢先一步成为雀所信赖之人,站在她的身边,成为对雀、对主来说不可或缺的存在——这是所有压切长谷部共同的愿望。只依赖他就好,只要是主命,他什么都可以完成,他和其他人不一样——
他相信自己的判断,这回的他,一定不会再被抛弃了。
雀得到其他人的承认,只不过是早晚的事情,到时候,主真的会将视线留给自己吗?如果——
如果现在雀更厌恶其他人的话,如果可以现在就成为她的“助力”,是不是他就可以独占或者最起码得到她绝大多数的温柔?
他绝对、绝对不要再回到过去那种提心吊胆的日子,为此付出什么都不在意。是以在一开始知道鹤丸的恶作剧时,从来就没有打算提醒过雀,更别说去阻止了。但是放蛇,确实不在他的意料之中,他本以为是什么无伤大雅的玩笑。他并不太在意鹤丸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如此乖张,吃点苦头是应该的,更为重要的是鹤丸并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顶多会觉得难堪些罢了。
因为“主”本身就是这样的人啊。
雀会成为“主”的。
“那您请工作吧,我先走了”贴心地关上房门,沉浸在自己思维里的男人并没有注意到雀在门关上的那一刹那雀停下的笔尖。
和那早已被墨水浸润、刻上划痕的桌子。
破碎的瓷器声随之响起,那曾经是雀顶喜欢的杯子之一,现在已经变得分崩离析。
雀从来都不担心会被其他人听见,鹤丸在大广间闹出的事件让她长了记性,在讨论一些重要话题时一定要设下结界,否则难过的绝对会是自己。
结界区域随着雀的移动而不断变化着,屏风的后面,是双手被拷在床沿上的鹤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