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很帅气哟”
雀从主位走下,捧起烛台切的脸颊。
怪不得,厨房里会有奶香味。
怪不得,一期说他们不会吃。
原来如此。
“敢于站到人前的你很帅气,敢于说出来的你很帅气,敢于,活下来的你很帅气。”
“烛台切,你帅气的,可不仅仅只是外表啊”
这样,的吗。
果然啊,这个女孩子跟那个人不一样。
也正因为不一样,她才救了他吧。
那么,他是不是可以尝试一下呢?
把那件难以启齿的事情告诉她,她还会像在刀解室一样帮他吗?
“主,我有一个请求。”
雀满面复杂地看着烛台切,又瞅了瞅食盘,这算贿赂吗?
也罢,帮了这个本丸这么多,不差这一个。
“你先说来听听”
“我……”话未说完,烛台切退后一步,沉默良久,才把话说完“这里……太涨了,没有机器,我一个人弄不出来。本来厨房是有的,可是上回被东西给砸坏了,没办法再用了。”
“您可以……帮我吗?”
所以我能有什么办法?怎么帮你?帮你挤吗?
雀有些欲哭无泪,这个请求她有点hold不住。
“烛台切,不是我不帮,而是我没法帮”雀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不住地用手按压着太阳穴“我又能怎么帮你呢,按照你说的,需要什么机器,现在机器坏了,我还能给你再做一台不成?或者你要是有其他办法也可以。”
办法是有的,只是……烛台切犹豫了一下,终究是没说出口。面前的雀只是个看上去不大的女孩子,又算的上是他的救命恩人,现在他的请求本就于理不合,他又怎能让她用那种办法?
只能,去那里了。
“在天守阁内,那个人做了一间密室”烛台切像是回忆起什么令他痛苦万分的事情,紧紧地闭上了双眼“机器……里面还有一台。”
“那就行了,你知道在哪吗,带路就行了。”
沉重的书柜被缓缓移开,露出后面的铁门。铁门做的很精心,周身有着繁重的花纹,表面十分光滑,开合处有隐隐约约磨损的痕迹,一看就是经常使用的。
“可惜我们没有……”
雀往后退了几步,一脚踢了上去,铁门应声而倒。
“恩?你刚刚说了什么?”
“……没什么,我们走吧”
雀回头看了看地上的铁门,冷笑了一声,她猜的果然没错,伊藤诚那么弱的人,安一个那么重的门,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吗,果然这门只是看上去是铁门罢了,麻烦的是门周围的结界,不过对她没什么效果,看来只是防付丧神而已。
进了内间,雀再也笑不出来了。
大脑当机了。
雀本来以为她已经足够了解伊藤诚的恶趣味心理了,结果……她还是tooyoungtoosimple。
皮鞭手铐木马,还有一堆不可描述的东西整齐地排列在密室的墙上,其他地方也摆满了难以言喻的器物,最里面的部分甚至有一根还未拆除的绳子,上面布满了大小不一的绳结,隐隐约约看着,高度可能比自己的腰部还要稍高一些。一系列的用品简直让人看了头皮发麻,比起情趣,处罚的成分可能还要更多一些。
老天爷啊,我到底接手了一个什么样的本丸啊。
不过现在的主要问题在于烛台切。
“这里有你想要的东西吗?”
烛台切没有吭声,这个道具室,是他们最不想来的地方之一,进来的同伴,没有一个是可以好好出去的,每一个人身上都伤痕累累。只有等伊藤诚玩累了,玩腻了,才会恩赐般的赏一些药物,让他们不至于重伤不治,身上带着难看的伤痕,散发着发炎后难闻的气味。
伊藤诚不喜欢这些,也幸亏,他不喜欢。不然这个本丸里逝去的同伴,远远不止这些。
雀狐疑地看着发呆的烛台切,也不出声催他,反而是再一次地打量着整个道具室。不得不说,伊藤诚近乎把自己能想到的东西都备上了,琳琅满目的道具旁还有瓶瓶罐罐的不明之物,想想也知道是什么催情的药物,用来折磨人的东西。最吸引雀注意的是在入口不远处的椅子,椅子用冰冷的铁器制作,散发着刺骨的寒意,奇怪的是椅子的宽度大的过分,侧面仔细看去还有一些凸起,像是按钮一类的东西。
看上去不像什么好玩意,总不会是伊藤诚自己坐的吧?
衣甲滑落的声音惊醒了雀,扭头看去,烛台切已经脱下了出阵服的外装,身上仅留了一件衬衫,脱下的甲胄和黑色背心以一种极其不符合他自身形象的方式随意地扔在地上,发出碰撞的声音。
没有外衣的遮挡,烛台切那不同于常人的胸部异常明显,白色的衬衫上面已湿了一大片,紧紧地贴在胸前,可以清晰的看见两粒凸起,随着胸乳与衣衫的摩擦,浸湿的面积更大了。
在脱掉衬衫之时,烛台切犹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