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谭熙嫉妒地发疯,她一边脱掉宁斯荟身上的睡裙,一边用力捏住她的脸颊,让她被迫抬起头接受她的强吻,最让她火大的是,当她把睡裙轻易脱到腰际,摸到宁斯荟下体,居然是中空的,内裤都没有穿!
花心大萝卜!
惩罚的吻更加用力,宁斯荟的嘴角被咬出了血,酒精的味道和血腥味混合在一起,让她剧烈咳嗽起来。
谭熙把拐杖扔到地板上,拖着打了石膏的腿压到她身上,宁斯荟被扑倒,谭熙用手掰开她的嘴巴亲她,长时间的吻和酒精的刺激,让她可怜的樱桃小嘴,肿了。
“唔……唔……冰冰……不要……啊……谭熙?……”宁斯荟逐渐也迷迷糊糊意识到,这样对自己的人,似乎不是程冰冰,而是谭熙?谭熙什么时候回来了?她一定是醉得不清。
可是,药物和酒精的双重作用下,让宁斯荟根本就没有力气反抗,她被动地被脱光,摆出双腿张开、双手举起的姿势。
谭熙就地取材,用睡裙把她的手举过头顶绑住,宁斯荟的腋窝很干净,没有一根腋毛。谭熙亲吻她的腋下,小猫一样的舌头让宁斯荟嘤嘤嗡嗡,奈何手被绑住,只能扭动下身来表达自己的不满:“别……别这样……啊……好痒……唔……谭熙……别弄了……唔……”
谭熙用大腿压住她的下半身,又含了一口冰红酒,就着酒香品尝她的乳头。
宁斯荟被刺激得发慌,嘴里发出不知道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呻吟:“不……不行了……不要这样做……唔呜呜……谭熙……我要不行了……”
这就不行了?你可是,曾经用话筒侵犯过我的混蛋呢,我会这么轻易放过你吗?
酒精淹没了理智,谭熙复仇心起,随着她雨点般的频率,宁斯荟的身体被种满了酒精味的草莓。尤其是那片草地,已经成为了草莓地。
谭熙用手,用嘴巴,在草莓地外面摸了又摸,拨开她的草丛,找到她的小路,捏到她的小核,摸了又摸舔了又舔,宁斯荟浪叫叫叫再也压抑不住,或许是药物峰值起效了,此时的她没有任何平日里的严肃清冷,谭熙甚至觉得会馆的隔音如果没做好,明天她们会接到全店的投诉。
水床随着她们激烈的运动和宁斯荟身体给出的夸张反应而剧烈颤动着,发出“啪啦啪啦”的声音。
宁斯荟的叫床声穿透了屋顶,谭熙的手指蘸满了她下体流出爱液。
她把那些白色的粘液擦回宁斯荟小腹上,然后忍不住拿出手机,拍下了局部的照片,明天,她要好好给宁斯荟看看自己的淫荡样子。
“斯荟,你看,你流了好多水,你被我操得好享受。我的手指被你的妹妹吸得好紧,你的水喷到我脸上来了。”谭熙一边拿着手机拍摄,一边不断地抽插和舔弄着,宁斯荟被她搞得水花四溅,浪叫连连,本来就是晕眩状态,这下几乎要昏死过去。
镜头里的画面和真实的场景,让谭熙像是发疯了一样,根本不愿意停下来,她的眼睛发红,布满了血丝,不知道是因为酒精还是旺盛的性欲,似乎被灌了药的是她一样。甚至,她拿起一个还剩半瓶的酒瓶,就这样塞进了宁斯荟下体。
“咕噜咕……”剩余的酒水被骚逼吸了进去,膀胱气球一般鼓了起来,拿出来时又顺着缝隙往外跑,把屁股下面那片床单都打湿了。
谭熙被这画面感动到,她把宁斯荟的臀部抬起来大腿架到她的肩膀上,这样可以让酒瓶进得更深。
“啊……唔……”这一次,剩下的酒全部灌了进去,高浓度的酒精,让宁斯荟的阴道子宫生殖器,彻底被清洗消毒了一遍“啊……唔……呜……”
宁斯荟疼出了眼泪,接着下腹涌出一股热流,这种痛感给她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受虐感,逼得她不由自住全身都给出了高潮反应。
谭熙放开了她,宁斯荟可怜兮兮地缩成一团,剧烈地抖动、抽搐、呜咽。
看到她这个样子,谭熙的机智稍微恢复了,是不是自己太过于乘虚而入,过火了?
她这才想起把塞在宁斯荟下体的空酒瓶抽出来,用被子把浑身发抖的宁斯荟包裹住,然后,住着拐杖,坐在浴室马桶上,给自己清洗身体。
嘛……谁让你被程冰冰洗过了呢?这只是一个小惩罚。
很快,谭熙为自己发泄兽欲的行为找到了合理的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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