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神并不知这才吞入半根,只当已是全部了,双眸微有些涣散,好一会儿才控制自己收回了外吐的舌头,咬牙骂道:“孽畜……滚出去……”
魔神的嗓音是天生的轻柔,他还是普通凡人时便因这把柔美的嗓子吃了不少苦头,如今卸了周身的气势,纵然是斥骂,亦显得如情人暧昧的撒娇。
白虎由仙门养大,颇有灵性,听得懂人言,闻言咧开血盆大口,低吼一声,倾身压在魔神身上,巨根随之尽入魔神体内。
魔神指尖倏地用力抓挠地面,双足无力地抵着虎腹,想要踢动,却只能颤抖。
腹部的黑甲突兀地凸起了一块儿,几乎从内部将黑甲撑得破开,几息之后又平坦回去,继而更用力地撑开黑甲,如是数百下。
魔神被虎根彻底肏开,快感从足尖弥漫至发根,被黑甲覆盖的苍白皮肤泛着粉,原本粉红小巧的两粒乳尖成了肿胀的朱果,可惜无人得见。
虎根顶端碾过结肠,轻松捅进了被肏成人类阳物形状的腔体,将它撑成了透明状的肉膜。
待虎根略微退出一些之后,腔体已然成了虎根顶端的形状。
魔神是这世间最强大的存在,却被一只未修人形的低贱野兽压制得动弹不得,他的神魂仿佛脱离出了肉身,连手指都无法操控,只能任由自己作为兽根的容器,瘫软成一具艳尸。
这勾起了魔神久远的记忆,神魂似乎飘荡出了密林,来到五百年前的凡人国都。
——
盛国大将军府中,一具半裹着衣物的肉体横陈在雪地中。天寒地冻,这人身上除了冻伤的红痕,还泛着诡异的潮红。
他长着与魔神一模一样的脸,容色浓艳,却更加消瘦,瘦得连脸颊都有些凹陷,显得颧骨的酡红愈发惹眼。
他是景国送到盛国为质的皇子,被自己的妻子——也就是这将军府的二小姐——下了名为结春蚕的淫药,与发情的雌兽别无二致,必须与吃了另一半药的人交合。
然而,他的妻子随手将药喂给了庭院外一只被铁链拴着的狼犬,又命人将庭院锁了起来。
她已经知道是澹台烬偷换了她想要下给亲姐姐的药,害得她不仅计划落空,反倒自作自受,故而在恼恨之下想出了这一毒计。
院外的狼犬被情欲烧红了眼,颈子因挣扎而被铁链剐蹭得血肉模糊,逐渐没了声息。
院内,澹台烬蜷成一团,亦成了一具艳尸。
——
虎啸震得林间群鸟惊飞,魔神体内的肉根卡着腔体成了结,开始了漫长的灌精。
滚烫的热流源源不断地填满了魔神空虚的肉体,他的意识从回忆中抽身而出,恍惚间,狼犬濒死的哀嚎与身上巨虎的咆哮似乎跨越五百年的时间,交叠在了一起。
狼嚎与虎啸自是不同的,然而,身为凡人的澹台烬临死前曾那般渴求一只低贱狼犬的性器,一如此刻已经成为魔神的他,是这般低贱地绞紧穴肉,欣喜地迎接白虎的灌精。
他因淫欲不得满足而亡,故而成为魔神后,依然每时每刻都渴求着雄性的性器肏进他的肉壶。
他拥有着时刻找人满足欲望的权力,亦这样做了,却始终填不满灵魂深处的渴求。
「原来如此……」
魔神想,他还当自己是个人,却是忘了,自己是作为一只狼犬的雌兽而死的。
——
众魔终于在林外等到了魔神。
他披散着一头绸缎似的红发,岔开腿骑在一头巨虎背上。
红发在日光中冶艳夺目,浓艳的面容透着餍足的色气,教魔看直了眼,也就忽视了他垂落在巨虎身侧的双腿上的黑甲被剥落了数块,露出久不见天日的皮肉,却不再是苍白冰冷的模样,反而莹润如玉。
实际上,他甚至无力支撑自己站立,也暂时无法闭合被肏开了的双腿,这才留了白虎一命,让它驮着自己出来。
魔神下了两道命令。
其一,今日虏获的仙门弟子,连带魔宫那些俘虏,一个都不用留了。
其二,暂缓对仙门宗派的进攻,转而搜寻强大的妖兽,上供魔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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