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谁也不提不辞而别这件事情，像跨国恋一样开始每天通讯，分享一些生活中的琐事。
跨年夜，一个室友回家两个室友出去过夜，我一个人呆在寝室，她一通电话打来，像是摸准了我此刻孤身一人：“喂，想不想试试那个？”
我把宿舍门反锁好，下决心就算室友半路回来敲门，那也得给我在外头候着。
“想啊。”我很诚实地将手机架在床头，一把掀掉上衣，“我想很久了。”
于是我们开始第一次，新鲜的phonesex。
虽然知道她平常性欲旺盛，不过当姜婷婷掏出那根又黑又粗的按摩棒时我还是很震惊，她很不屑地说道：“这有什么的，你那根东西不比这个夸张？”
我有点吃醋，低声说：“可我想看你用手。”
姜婷婷挑挑眉：“好吧，”又补充道，“不过你得教我，我很少自己弄的。”
我当然乐于施教。
“先把衣服都脱掉。”
这种感觉就像是回到了高中时的第一次拍摄，只是姜婷婷不再是当初那样羞涩的少女，已经成长得足够坦然自如，甚至还很高傲地命令我：“手机往下点，我要看你的腹肌和DICK。”
“那你把手机拿远点，我全都要看。”我不甘示弱，姜婷婷的脸、乳房、小腹、嫩逼，我是一点都不想错过。
满足了对方要求后我们就开始抚弄起自己的身体，我倒是没什么特别的，看着她的身体不需要多努力就能硬起来。
姜婷婷这些年显然也学会了自食其力，垂着眼眸在镜头里认真用手指按摩自己的小穴。
“先别急。”我哑声说，“想想我之前都是怎么干你的。”
“……嗯？”
“先揉你的奶子，用力一点。”我紧盯着画面，想象是自己在做这一切，“然后用手指捏住乳头，揉搓，把它们都捏红捏肿，你一直都很喜欢这样，不是吗？”
“呜嗯……知道了。”姜婷婷低叹了一声，纤长的指尖捏住浅粉色的乳首，很体贴地俯身到镜头前，手机里清晰到能看清乳头上的秘缝，被她的指尖剥开，露出里面更鲜嫩的颜色，她一边哼哼着一边玩自己的奶子，我咽着口水，恨不得用胀痛的鸡巴去肏她的乳穴。
“爽吗？”我逼问她，“骚奶子是不是很痒？”
“是……里面有点痒。”她闭上眼，更加沉醉地揉着自己的胸。
“再用力一点，粗暴一点。”我继续说，“你不是最喜欢被我咬乳头了吗，把它们咬得快要破皮了，你就爽得下面一直出水。”
“才没有。”姜婷婷嘴上倒是不服输，“你不也是，一碰我的胸就硬了，废物。”
“废物能把你干到潮吹。”我冷哼一声，继续撸动鸡巴，那根东西在镜头里显得更加骇人，摇摇晃晃地竖起，“该吃正餐了，我的东西想见你那里了。”
“哪里呀？”她坏心眼地追问，镜头一点点拉远，露出全景，她故意合并双腿跪坐着，眯着眼笑着。
“非要我说荤话是吧。”我啧了声，“在？看看批？”
“噗……喂，凌峰，你好没情趣啊！”
“怎样才叫有情趣？”我逗她，“求你了，大小姐，给我看一眼你漂亮的嫩逼吧，老婆，我的好老婆，好想看看你的小骚穴，就给我看看吧，我的鸡巴已经硬到不行了，好想肏进你的逼里，把你的嫩逼干烂。”
我毫无感情地吟唱着这番话，姜婷婷哭笑不得，咬着下唇的同时脸也逐渐发烫起来。
“够不够？”我这回认真了点，“把腿张开。”
这句带有命令语气的话让姜婷婷深吸了一口气，大概是很少听见我这么抖S的语气，一瞬间胸口剧烈起伏了一下，乳球轻颤，双腿也乖乖打开。
我让她保持姿势别动，审视了一番湿润的嫩逼：“不愧是你啊，摸个奶子就能流这么多水出来。”
“哈？还不都是你要求的！”
“是我，接下来也想象是我在抚摸你吧。”我盯着镜头说道，“因为我真的想这样做很久了。”
“……哦，噢。”这种真诚的直球姜婷婷是最扛不住的，态度瞬间好了很多，“我也，想跟你做来着，偶尔。”
她吞吞吐吐地说，我笑了笑，心里早就很阴暗地想老子不比那根垃圾按摩棒强一百倍？
这种程度的视频性爱对我来说远远不够，我远程操控着姜婷婷的手指，让她想象那是我的东西，掰开嫩穴，摸着阴蒂打转，粗暴地三指并拢在逼肉里抽插进出，让那里发出淫荡的咕啾声，我还坏心眼地叫她给我看尿道口，让她剥开让我瞧仔细一点。
鸡巴对准镜头，仿佛和当年对准近在咫尺、实实在在的肉穴一样撸动着，到最后我们都说不出话来，她不知道是受不了我的骚话还是受不了自己摸，总之很快就娇喘着喷出来了，我好久没听她的声音，去的也很快。
当天晚上我还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变成家庭煮夫在家做饭，日暮时分姜婷婷回家，踩着棉拖鞋啪嗒啪嗒走过来从背后抱住我，我亲亲她叫她去摆碗筷吃饭，梦里没有做爱的部分，一切都纯净安宁，但我觉得无比甜蜜，以至于我醒的时候莫名其妙地哭了——像是高三分离时没能流出的眼泪，迟来了很久。
我醒来时还没天亮，我盯着窗外一点点亮起的晨光，响起那一天激烈的欢爱后，姜婷婷说的话，她说她做不了一个好妈妈。
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突然意识到这一点，我那天应该说却没有说出口的话：
我不要她做一个好妻子，好妈妈，好女儿，我只希望她做全世界独一无二的姜婷婷。
姜婷婷毕业回国，我放弃了保研名额，准备和她一起做自媒体创业。
我们在B市合租了一个小屋，重新见面的第一天就天雷勾地火地做了一晚上。
房间都还没收拾好，床上都只是铺了一张床单，但足够我发挥了。